兩人在亭子裡說話喝茶,不知怎麼回事,那林側妃就叫了起來,說人在她茶裡面下毒。接著就讓人將夏美人控制住,帶著人去了香榭苑搜查,說是搜出幾樣毒藥來。聽說那些藥都是些絕子斷孫,還有要人性命的毒藥。然後,然後林側妃就將夏美人帶走帶去了秀樂堂,誰都攔不住。總管們不在,幾位管事也不敢隨便衝進秀樂堂,怕被林側妃逮住把柄。等夏美人被人送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那個樣子了。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大家都沒看到。等在外面的人只聽到夏美人一聲聲慘叫,還有林側妃的笑聲。”
“瘋子!”陸瑾娘厭惡的說道,“那林側妃就是個瘋子。吩咐下去,咱們蘭馨院的人以後別和秀樂堂的人來往,免得被那邊的人給噁心住了。”
陸瑾娘一臉厭煩,那林側妃腦子又蠢,手段又毒,不是個好東西。
杏兒同立夏應道:“奴婢遵命。側妃,水有點冷了,可要新增熱水。”
“不用了,伺候我更衣。”
洗了澡,一身清爽。讓人將緒哥兒抱來。緒哥兒長得白白胖胖的,很是讓人喜歡。陸瑾娘抱在手裡親了又親,鬧的緒哥兒很不爽,大哭,陸瑾娘這才將孩子交給奶孃。接著又同桂嬤嬤聊了會天,瞭解了一下婷姐兒的情況,陸瑾娘這才安心睡下。
一覺醒來,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洗漱過後,略微用了點稀粥,陸瑾娘就吃不下了。外面天氣很是悶熱,出門一會,就已經是一頭的汗水。
荔枝在旁邊伺候著,“側妃,奴婢剛剛聽人說,林側妃那裡又鬧了起來,說是要見王爺,還說什麼王妃這是要逼死她。”
“又怎麼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陸瑾娘不鹹不淡的問道。對於林側妃的奇葩舉動,陸瑾娘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荔枝小心的說道:“聽人說是林側妃讓人去請林太太過府,不過王妃沒準許,讓人將秀樂堂給圍了起來,只讓太醫進出。”
“就為了這事?”陸瑾娘蹙眉。
荔枝點頭,“正是。今日大家都在議論林側妃的事情。一聽說林側妃被王妃動了板子,個個都興奮的不行。看來那林側妃還真是半點人心也沒有。”
“她能有什麼人心。莫非王妃還能給她機會收買人心嗎?”陸瑾娘嘲諷一笑,接著收斂笑容,若無其事的說道:“且看著吧。王爺三五天內未必能夠回來。等王爺回來後,林側妃的傷勢也該好的七七八八的。而那時候夏美人的傷勢可還是明晃晃的擺在臉上。究竟誰是誰非,看一眼心裡也該有譜。說來說去,那林氏還是太過自以為是,自以為了解王爺的性子,卻不知她連王爺真正的性子的邊都沒有摸到。”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真正喜歡一個手段惡毒的女人。當然,真愛不算。像是林氏這種以色事人的,更是不能有這放方面的不良記錄。以五王爺的喜好等得知真相後,定會對那林氏有了幾分厭惡,或許這也是齊氏敢大發威風的原因。只因為五王爺絕對不是那種為了寵愛的女人,就能是非黑白都不分的男人。
“側妃何必關心那林氏的死活。照著奴婢的意思,那林側妃就是欠教訓。以為魯國公府垮了,她們林家爬起來了,她就可以在王府興風作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反正奴婢是不待見她那樣的人。”
“沒幾個人會待見她。”陸瑾娘隨意的說道,“對了,鄧福呢,還沒回來嗎?”
“啟稟側妃,鄧福人影今兒都沒見到,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陸瑾娘微蹙眉頭,擔心宮裡的事情有變。不過沒有訊息便是好訊息,或者宮裡頭這會正安靜的很,所以鄧福才沒有回來。不管如何,皇帝這會都不能死。皇帝若死,衛王府就是待宰的羔羊。
喜樂堂內。齊氏督促嬋姐兒做完了功課,又開始教紞哥兒說話。紞哥兒已經一歲,長得挺好的,就是身子骨弱,還不能斷藥。明明已經一歲,看上去卻像是個月的孩子那麼小。郡主嬋姐兒同齊氏一起陪著紞哥兒說話。拉著紞哥兒的手,“叫姐姐,紞哥兒快叫姐姐。”
“嘖嘖”
“是姐姐。”嬋姐兒不樂意了,抱怨起來,“母妃,四弟怎麼這樣,每次都叫錯。”
齊氏笑了起來,“你這孩子。弟弟還小,說不清楚也是有的。”
紞哥兒卻很興奮,拍著手笑了起來。或許是笑岔了氣,竟然開始咳嗽。齊氏頓時就緊張了。趕緊給紞哥兒順氣,又讓人將藥拿來,這可不能出事。紞哥兒咳嗽的臉都漲紅了,喝了藥,窩在齊氏的懷裡,安靜的很,跟個小貓似得。
嬋姐兒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