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過很大,裝置也不錯。黃老闆你有沒有興趣啊?”
黃老闆一聽,就如洞房花燭夜時久旱逢甘露一樣,“有啊!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呢,田老闆有地方那是最好了!在哪裡啊?租金的事情好說。”其實黃老闆早就找好了地方,價格夜談好了,連訂金都交了。不過如果能夠在軍產上面開場子,警察就不會輕易來突擊檢查,那麼賠掉幾萬訂金算什麼啊!
“在群康路啊,嗯好像有些不對。”田處長搖搖頭說,“群康路那棟樓已經賣給李老闆了。在群星路,不是群康路,對,是在群星路。地方裝置很好,以前是做酒樓的,後來做酒樓那個老闆軍前跑路了,欠了一屁股債,有些不明真相的供貨商什麼的,找不到那個開酒樓的老闆,就來我們軍區鬧,要我們軍區賠償損失。你說天下哪裡有這種道理,我們軍區可也是受害者啊,那個酒樓老闆還拖著我們軍區十幾萬的租金沒給呢。”
事實上呢,田處長當然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無辜,那個酒樓老闆也姓田,是他的親戚,也是他一手從家鄉帶過來的。軍區有地方要出租,田處長就便宜了自己人——雖然租金寫得不低,可是田處長的親戚從來都不交,只要田處長在位,那誰也不會去收。要是田處長不在位了,那麼他親戚自然也不會再幹了。
因為他親戚從來都沒有幹過酒樓,只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