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給服務員。反正劃了之後會有簡訊通知的原來這天一晚上馬千竹就消費了40萬,還是超級鑽石VIP的成本價。人家要是有40萬,都能包給大學生好幾年了,在京城不過是一晚上的消費,李穆雖然不怎麼肉疼,但也不免感嘆,也不知道大卞會給馬千竹多少回扣。
扔下幾個小姑娘,馬千竹和李穆到了停車場拿車。馬千竹開的居然是一輛普桑,這也太低調了吧?就算裡面改裝了真皮座椅和全車音響也太低調了吧?剛才一晚上就花了40萬,這筆錢拿出來,都能買個奧迪A4了。要是在路上看見一個坐著普桑的傢伙,李穆怎麼想象得到,這居然是個副省級幹部?
上了車,馬千竹才長嘆一口氣,不用再借酒行兇了:“李穆啊,今天這幾個,在京城都是大大的有名,家裡關係很廣,認識了他們,拉上了關係,好處很多。那個戲臺子,你修了就修了吧,其實也沒多少錢。到時候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大卞這個人呢,嘴上不饒人,眼高於頂,其實不是什麼壞人,只要和他熟悉了,很容易打成一片的。”
“謝謝馬老師栽培!”李穆說。不管真心假意,總是要這麼一句。今天馬千竹的表現也是十分的奇怪,在平原省的時候,馬千竹明明表現得和李穆要拉開距離的,來到京城,怎麼忽然間這麼親熱了?又是拉李穆一起消費,又是讓李穆請客,還讓李穆和大卞小卞什麼的扯上關係。難道他忽然間缺錢想要李穆報效?要真是這樣就好了,李穆也算是有個中央的領導當靠山了,以後再碰上譚飛這樣的事情,也用不著左思右想的。
“什麼馬老師啊,我最討厭人家叫我馬老師了。我小時候調皮,經常被老師抓著罰站。對了,李穆你怎麼忽然跑到京城來了?”馬千竹問,“是來辦事的嗎?還是來找王主席的?王顯兒經常和我說起你來著,說你又勤快又能幹什麼的。”
王顯兒?她的確是在京城沒錯,自從夥同李穆在神農公司身上弄到了十幾億的資產,王顯兒就和她的父親一起到了京城,想要把她父親王陵從政治冰箱政協副主席的位置上裡面弄出來。難道是大筆大筆的錢花出去以後,已經有了眉目?所以馬千竹才會對李穆這麼親熱?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一下子多了兩個副省級的背景。
“這次來不是為了顯兒的事情。”管他是不是真的,先叫親熱一點再說,“我是記得馬老師提起過,令堂是9月初生日,所以備了一點薄禮,想要盡一點心意。另外還有一點訊息,想要徵求一下馬老師的意見。”
“太客氣了,我媽的確是九月初生日,當時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也難為你還記得。”馬千竹問都不問李穆的禮物是什麼,讓李穆有點兒失落,“也罷,今年我媽是64歲,以前都是自己家裡人隨便吃頓飯就完了,從來都沒邀請過外人。不過既然你這麼有心,那就和我們家裡人一起吃頓飯吧。”
居然還邀請家宴?難道王陵不但出了冰箱,還高升了?就憑著那幾億元的現金?太誇張了吧?能動用幾億現金的老闆多得是,要是花幾億就能高升,這配額還不搶到天上去?“馬老師真是抬舉了。”李穆連忙說。
“抬舉什麼啊,對了,你在那邊的生意沒什麼麻煩吧?”馬千竹又問,“你剛才說有個訊息想要和我商量?究竟是什麼事情啊?是不是你那個養豬場?你不要擔心,古市的確是要走,不過他那是高升,要調到別的地方當市長呢。繼任的也是我們的人,別人不敢給你找麻煩的,該有的優惠一樣不會少。”
“不是養豬場的事情。”李穆說,“我有個高中同學,叫做譚飛,現在正在南邊讀大學。前一陣子被警察抓了,說是進口了管制的化學原料。原本這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後來我得到了訊息,有人想直接弄他變成製毒,還想讓他招供,說我才是主謀。”李穆筆削春秋,截頭去尾把譚飛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出來。
“南邊?”馬千竹瞬間就明白了,但是又有些不信,“山南省政法委書記就是從南邊調過來的吧?他居然還敢做這樣的事情?我明明就已經和他說好了,王市長的事情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處理他,是中紀委經過調研後做出的決定。要是誰因為這個事情打擊報復,就是不把我們中紀委放在眼裡。”
“原本我也是以為這樣,可是好多不同的渠道都傳來了這個訊息”李穆吞吞吐吐地說,“首先是我們山南省省高院的院長肖英,她第一個告訴我,南邊有人想要逮捕我。我當時也是吃了一驚,還想著肖英是不是在騙我。後來找關係問了當地一個公安局長,他告訴我說是真的,人就關在他們那裡,還有人拿了我的通緝令來讓他簽名,他覺得證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