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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養豬場殺豬哪裡用得著這個。”黃益笑著說,“我們是自己吃的,殺豬誰管得著了。就算不是自己吃的,殺了拿去賣肉,屠宰場也拿我們沒辦法。現在市面上私宰豬肉多著呢。”

“私宰豬肉不安全吧。”艾莉絲說,“可能有寄生蟲什麼的。”

“養豬最怕就是豬病,”黃益解釋說,“要說辨認豬有沒有病,屠宰場那些傢伙又怎麼比得上我。別說是我了,其他養豬場的獸醫,雖然說素質良萎不齊,可是普遍都比屠宰場的獸醫好。養豬場的獸醫工資多高啊,屠宰場的才兩千多塊錢一個月,每天還要檢驗幾百上千頭豬,哪裡檢驗得過來,還不是應付了事。”

這時候水燒熱了,李大福搬了一個門板到廚房外邊,把兩頭豬也牽過去了。四個工人把豬弄上門板,一人抓住一條豬腳,李大福操起一把尖刀,從豬的肩胛骨中間穿過,直入心臟,一刀就捅死了那頭大豬。豬血傾盆而下,淋到身前的一個鐵桶中。那豬生命力頑強,一時還不死,尖叫聲直入雲霄。另一頭豬被綁著,動彈不得,也高聲應和。

“哇,還真是叫得好像殺豬一樣呢。”李穆說。

“我們現在就是在殺豬啊,還什麼像殺豬一樣。”有機會糾正一個母語為漢語的人的漢語語法錯誤,艾莉絲十分開心。

“這個那就叫”李穆卻是一時想不起來應該用什麼形容詞,只好把求救的目光射向在場人士中學歷最高的大學講師黃益。

“叫得叫得好像女人生孩子?”黃益卻也沒有什麼好詞。

不一會兒,門板上的豬血流殆盡,叫聲慢慢小了下去。李大福一邊把第二頭豬弄上門板放血,一邊讓工人把那頭豬拖了下水泥地板,又讓人往豬身上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