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記者啊”說實話李穆也有點討厭她,你說堅持原則不收錢,那是有職業道德。要是收了錢把人放了,那是遵守承諾。可是把李穆的錢騙了又不刪除影片,這算什麼啊?“我們要怎麼辦呢?電視臺記者也不好對付吧?”
“找人打她一頓!”楊局長還是這個主意,“把那個死八婆打得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這太簡單粗暴了吧。”李穆說,“電視臺記者被打了,說不定也會被列為大案要案啊,特別是她還認識曹磊呢。”
“也對要不我找找電視臺的臺長,看看能不能把蘇蕙炒魷魚。”楊局長說。
“我覺得還是用更加巧妙的方法比較好。”李穆說。巧妙的方法就比較隱蔽,隱蔽的方法就不會牽累到李穆。說起來,李穆可是正面和蘇蕙對過的,很容易就會被蘇蕙查到。要是蘇蕙去吹枕頭風,那可怎麼辦?李穆可不想和一個太子黨對上。
“更加巧妙的方法?”楊局長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那就找個外省的混混把蘇蕙打一頓?或者找省委宣傳部的人把蘇蕙開除了?”
楊局長你的腦袋裡面就只有這兩個主意嗎?李穆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吐糟了。“迂迴一點比較好。”李穆提醒他說。
“難道找外國混混把蘇蕙打一頓?”楊局長小聲地問,“太大題小做了吧?還是找外國殺手把蘇蕙做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們可以給她設個套,就好像這一次郝老闆的事情一樣。”李穆說。
“我明白了!我們要讓蘇蕙發一個錯誤的新聞報道,讓她自己丟掉工作!”楊局長恍然大悟,“等她丟了工作不是電視臺記者了,我們就找混混揍她一頓不,不是揍一頓,是每個月都揍一頓,讓她一個月見兩次血可是蘇蕙會上當嗎?這次吃了虧,她會更加小心的吧?要是她不上鉤怎麼辦?”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李穆勸他說,“我們慢慢來,一次不成,十次不成,一百次總會成一次。只要有耐心,總會找到機會的。”拖著拖著,自然楊局長就不會有什麼興趣了。李穆暴露的危險也就小很多了。
“好吧,就聽你的。”楊局長有點可惜地說,“本來我都找好人要把蘇蕙打一頓了。那人還向我保證,一定能把蘇蕙打得痛不欲生,還一點傷都驗不出來呢。”
這樣的肯定是說大話,哪裡有可能一點傷都驗不出來呢?即使是牙疼,還能看出蛀牙洞來呢。“那你就準備著唄,總有一天能用得上的。”李穆說。
和楊局長吃完飯,李穆繼續上樓跑橢圓機,跑了一個多小時後,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去洗澡睡覺。結果半夜的時候醒了。艾莉絲睡得正香,李穆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看了看錶,現在是晚上2點多,精神的要死,幹什麼好呢?學生公寓裡面安靜的要死,只是偶爾傳來打遊戲的聲音。這裡全天供電並且寬頻很快,是吸引學生來住的重要原因之一。聽到這些聲音,李穆就想起了自己的舍友黃舒華也不止他,趙明新,鄧高兩個也是,李穆的宿舍集體搬了到學生公寓來居住,這也是李穆給力是帶來的小小變化吧。趙明新不說,上一輩子,鄧高和黃舒華都是在學校宿舍一直住到畢業的。
李穆搭著電梯下樓,樓下也是安靜得要死,到處都是黑燈瞎火的,路燈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官員吃水吃得太厲害,三天兩頭的壞,今天又是一條馬路幾乎全壞了。深夜的空氣似乎特別清新,李穆打算走一會兒,走累了再回去睡覺。從值班室那兒借了手電筒,李穆就走出了房子。
這個手電筒燈光近距離看著很強,可是照在黑暗的大地上,就好像隨時會熄滅的螢火蟲光一樣。李穆記得侯隊長和耿隊長用的電筒都很好,外形很酷,燈光很強。不知道警察用的那種手電筒哪裡有賣的呢?還是直接找耿隊長要兩個?
這時候黑暗中忽然跳出四個人來,都是黑衣黑褲還戴著黑頭套,領頭那個大叫:“你他媽就是李穆是吧他媽的好大的個子!”
後面一個說:“肯定沒錯,我看過他的照片!他就是李穆。”
另外一個說:“他媽的!李穆,你讓老子好等!三更半夜才出窩,老子們在這裡等你一天了!”
“你們是誰啊?”李穆盯著他們問。
“你給我記好了!”領頭的說,“蘇蕙小姐叫我來告訴你,以後別隨便攪了別人的好事!”
“老大,蘇蕙小姐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啊。”一個小弟提醒領頭那個說。
“啊?那她是怎麼說的啊?”領頭的問。
“蘇惠小姐說,這就是你攪了別人好事的代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