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鳳君寒的逐客令,秦弈風卻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寧靜琬被鳳君寒扶在懷裡,看到了鳳君寒眼中的不悅和肅殺,心下暗沉,鳳君寒對她的到底是什麼,是愛多一點,還是佔有慾多一點?
看著寧靜琬神情疲憊,目光倦淡,秀眉微蹙,鳳君寒道:“來人,送王妃回去休息!”
冷月冷殤立即上前,“王妃請!”
寧靜琬知道,他們之間定是有些話不想讓自己知道,對秦弈風微微一頷首,“少島主,告辭!”
秦弈風看著琬兒離去的窈窕背影,淺橙色的長裙如同一朵絢麗的海棠花,清新動人!
清冷寂寥的後山只剩下秦弈風和鳳君寒兩個人,所有的侍衛都退的遠遠的,不敢靠近!
寧靜琬走後,他們誰都沒有先開口,靜默而沉悶!
這時,一隻海鳥嘰嘰喳喳地飛了過來,在一棵樹上面跳來跳去,極是歡快,同時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鳳君寒今日穿的是一件墨藍色龍紋錦袍,衣襟飄蕩,如同大海的碧藍,俊美的面容看似溫和,實則冷漠,劍眉暗挑,唇邊隱隱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似乎正沉浸在那隻鳥兒的歡快之中,忘記了面前的秦弈風。
鳳君寒和秦弈風,兩個聰明絕頂的世間優秀男子,一樣的俊美脫俗,只是一個深沉似水,一個冷漠如冰。
一樣的氣質高遠,只是一個王者氣勢肆意流淌,一個霸氣冷冽不容忽視,誰也不能否認他們的出色,都是存在感十足的男子,現在兩人站在一起,連周圍的空氣都多了幾分寒意!
他們的臉色神情都是淡淡的,只是彼此眼底深處都是心照不宣的暗湧敵意。
秦弈風的目光也被那隻海鳥所吸引,淡淡道:“景王爺,你看這隻鳥兒的光芒那麼耀眼,它是如此的歡快,可是有人卻想把這隻鳥兒關到籠子裡面去,阻止它的快樂!”
鳳君寒眉毛輕挑,眼波微轉,“真正光芒四射的鳥兒就算到了籠子裡也一樣羽翼豐美,更何況,這隻鳥是有家的,無論它飛得多遠,最終都要回家的!”
鳳君寒話音未落,那隻鳥已經嘰嘰喳喳地飛遠了,最終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
海上落日的餘暉又散發出了更加絢麗的色彩,天空中的色彩快速變幻,時而紅,時而藍,時而紫,美麗多姿,夕陽已經完全下沉,可天空中的餘暉仍未散去。
鳳君寒淡淡道:“少島主你看,這隻鳥有她的眷戀,只要到了合適的時候,天色暗了,她就會回家!”
秦弈風淡笑,“王爺未免太過自負了!”
鳳君寒看著琬兒已經離去,語氣淡漠隨意,“少島主,琬兒有沒有和你說,她就要啟程回京了?”
秦弈風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鳳君寒卻知道,琬兒一定告訴過他,她要回京了,要不然那首笛曲裡面怎麼充滿了濃濃離殤之意?
琬兒居然三番兩次地為秦弈風吹奏笛曲?在他面前卻總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愚昧無知懵懂茫然的模樣,想到此,鳳君寒心下薄怒,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秦弈風忽道:“景王爺放心,本島主相信琬兒一定會再來的!”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要篤定!
鳳君寒一直都很淡然,可是秦弈風還是輕而易舉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意,鳳君寒帶著優雅冷漠的笑意,“看來本王要提醒少島主,琬兒是本王的女人!”
秦弈風一笑,“看來王爺不太瞭解本島主,本島主想要得到的東西,誰也阻止不了,不管是誰的東西!”
他停頓了片刻,帶著雲淡風輕的笑意,“更何況,本島主比王爺更適合琬兒!”這也是他隨意挑釁鳳君寒的原因,他對琬兒的心意,根本不需要在鳳君寒面前掩飾,所以他直截了當地告訴鳳君寒,他喜歡琬兒,他愛琬兒,對琬兒,他志在必得!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鳳君寒唇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慵懶笑意,“少島主才是真正的自負!”
“是不是自負尚未可知!”秦弈風不以為然,“琬兒生性灑脫,蕙質蘭心,王爺不覺得琬兒的聰明拿去應付各種各樣的女人太可惜了嗎?”
“少島主!”鳳君寒的聲音透著些微的警告,“本王和琬兒之間的事情輪不到別人來過問!”
秦弈風置若罔聞,淡淡一笑,“王爺既然給不了琬兒想要的幸福,何不放琬兒離去?”
鳳君寒道:“夫妻之間,如水飲水,冷暖自知,少島主不過是個外人,何以知道本王給不了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