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也極是矯健。
這到底是令上官歡顏和孫陽清河感到安心的。
熄滅火堆,收拾好一切,孫陽清河揹著她們兩個人的包袱,並肩而行,兩個人帶著白雪蛙再次上路。
不知道怎的,白雪蛙這一次歸來之後,總是一副顯得很虛弱的樣子。
通常沒走幾步路,便顯得氣喘吁吁,需要上官歡顏帶著它走。
今日依舊如此。
走了大約六七里路,白雪蛙便走不動了。
上官歡顏看著它的樣子,極是心疼。
她猜想會不會是那一日在河中遇到大蟒蛇時,它受到了什麼內傷。
只是,白雪蛙的語言她聽不懂。
她不知道它是哪裡受了傷,受了什麼傷,更別提為它醫治了。
彎下腰,她將白雪蛙捧在了手心。
將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兩個人一隻蛙繼續趕路。
出門在外,吃飯總是一個大問題。
午飯時分,她們兩人除了烤野味之外,也沒有別的選擇。
於是照例由上官歡顏生火。
孫陽清河帶著白雪蛙去打野味。
得知了高手所在的地方
令她們兩個人感到意外的是,當野兔的香味飄蕩在空氣中時,今天早晨她們所告別的那位白鬍子老頭兒,竟然神奇的聞香而至。
“老爺爺,竟然真的是你呀!”
上官歡顏抑止不住的喜悅。
“有好吃的,我老頭兒自然不會錯過。說起來,這一帶可沒有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姑娘,像他這麼好的小夥子。我老頭兒和老人家呆久了,也想跟你們年輕人混在一起,圖個新鮮。”
撕開烤好的野兔肉,老頭兒便往嘴裡送。
嗯,和年輕人在一起吃肉喝酒,那感覺就是不一樣。
尤其是上官歡顏這樣喝個酒都會想到採摘了荷葉來盛的姑娘家。
更是比他這樣的老頭兒大大不同。
“老爺爺,”聯想起今天早晨老頭兒說的那一番話,上官歡顏不由的靈光閃現,“你今天早晨曾經說過,你四處遊歷,無所不知。我們兩個人想去拜一個高手做師傅,練就一身好武功。不知道老爺爺知不知道,哪裡有這樣的高手?”
“嘻,高手嘛,我老頭兒就是啊。”
老頭兒的話,頗出乎上官歡顏和孫陽清河的意料。
不過,想了想也能夠明白,這老頭兒言談舉止,一舉一動,都無不透著江湖習氣,他的武功自然也不低。
正當上官歡顏想要開口的時候,老頭兒都緊接著說道,“不過,比起我的師兄宏德來,我還是差了些。”
“老爺爺,你的師兄宏德,他如今身在何處?”
孫陽清河與上官歡顏的心中都燃起了希望。
知道了高手的所在,她們此行也便有了目的,不會再像無頭蒼蠅一般茫目。
“我也只能告訴你們他的所在。至於他肯不肯收下你們,一切還得看你們的造化了。”
老頭兒縱然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軟,也不敢保證師兄宏德一定會收下他們兩人。
沒有方向感的人
“我這位師兄,如今已經是得道高僧。年輕時我們一起拜師學藝,他便顯露出了他的不凡之處。如今老則老矣,也算是當今武林中的高手之一。”
老頭兒提起自己的師兄,讚美欽佩之詞溢於言表。
他告訴了兩人宏德師兄的所在地方,吃罷野兔後,便步入樹林間,很快便消失了蹤影。
既然知道了高手的所在,兩個人自然不敢再做耽擱。
上官歡顏已經問清楚了他們兩人所要走的方位。
宏德大師隱居在深山古剎之中。
山名叫做“無量山”,古剎名叫“萬德寺”。
她是個毫無方向感的人,尋路這件事,自然是交給了孫陽清河。
原本想買一匹馬的,可是放眼望去,連人家都只有稀疏的幾家,更別提有販賣馬匹的商販了。
徒步而行,或許也是一種鍛鍊的好法子。
上官歡顏不由的向孫陽清河發著感慨,“如果我們能夠學會輕功,那便好了。什麼水上漂,草上飛,趕這些路對那時的我們而言,都是小事一樁,不在話下。”
“呵呵,那就希望我們要找的那位師傅會這些,可以教會我們。”
孫陽清河知道上官歡顏對於江湖生活的喜愛。
過去,他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