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以說是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比以前輕鬆。
“為什麼?”
“操都操過了,難道我非要等到戴上綠帽子才死心嗎?”老賈滿不在乎的樣子,又好像是自己突然覺悟到什麼,略帶驕傲的神情。
“事情不一定非要這個樣子!”
“這樣子對我對她都好,如果她一旦在日本遇到她喜歡的,不用掙扎選擇,我們商量過了,各自隨緣。”
“即便是如此,你也太快了點吧?”
“緣分既然來了,就無所謂快慢、早晚。你不覺得她挺漂亮的嗎?而且還是學舞蹈的,在床上還可以玩各種高難度動作!”
“狗改不了吃屎!”
“那你呢?你跟沈小茹吃不吃?”
“吃!當然吃!我們是吃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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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批判生活,並不代表我不愛生活。恰恰相反,沒有生活就不會有周哲的作品。任何憑空想象的東西,不管描寫多具體,語言多樸實,都難以給人真實感。所以我決定把老賈的生活寫進《把衣服脫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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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劇已經拍攝了進四個月,由於宣傳及時,再加上《逢》劇一還在熱賣熱播中,社會對《逢》劇二非常關注。導演還特意剪了一些片花在電視臺播放,以加大宣傳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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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攝現場,高原把我叫到一邊跟我說他和思思分手了。
“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我吃驚的問他。
“我會拿這個跟你開玩笑嗎?”高原笑著對我說。
“你沒病吧?思思這麼快就失去利用價值了?”我很不情願接受這個事實。
“別說那麼難聽嘛!我們的感情絕對是真誠的,不過此一時彼一時而已!”
“我真搞不明白,前段時間老賈剛和娜娜分手,現在你又”
“你不是不明白,是不願明白罷了!老賈和娜娜什麼時候分手的?”
“就在不久前!”
“近來忙了點,一直沒有給他電話,回頭我問候一下他!”
“不用了!他現在的女朋友叫陸佳,是個學舞蹈的,人挺漂亮的,我想他現在用不到你問候了!”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現在的女朋友叫王楠!”我立刻哭笑不得,呆呆的楞在當場。
“發什麼呆呀?”
“我覺得你們都他媽像逢場作戲一樣,早知道當初直接寫你們就好了!”
“演藝界就這樣,分分合合本就是平常事,大家演的又是對手戲,演的一投入,日久生情總是難免的。”
“你怎麼不說日久忘情呢?”
“探花郎!別看你寫東西總尋求另類,其實你還是個比較傳統的人。你雖然說過專一是對某個人某個時間段感情的一致性,實際上你仍迷信永恆!”
“難道你不相信永恆?”
“我相信的永恆是世界萬物都在改變,我相信的永恆是沒有永恆!”
“這樣會不會太消極?”
“你認為怎麼才算積極?”
“”
“琪琪對你好像還不死心哦!”高原見我不說話,轉移話題跟我談琪琪。我在劇組的飲食起居都由琪琪打點,幾乎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她對我的態度,我阻止她,她就會以“我們最起碼還是朋友”為由反駁我。我只好聽之任之,我又怎能說她不是我的朋友呢?
“你能不能幫我勸勸她?”我非常誠懇的請求高原幫忙。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
“我於心不忍!”
“那你跟思思分手為什麼不說於心不忍?”
“因為我們是彼此彼此!”
“難道她也有了新的男朋友?”
“不錯!”
“誰?”
“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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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楠和方程給我的印象不錯,雖然是新人,表演是態度很嚴謹,一絲不苟。我對他們相當看好,也可能因為在劇組我也算是個新人的緣故。沒想到他們一出道,就先各自速配了。當然這些屬於他們的私生活,跟演藝水平毫無關係,他們的演藝水平還是很讓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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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去日本的時候,劇本才拍完一半,用了近六個月的時間。送行的人除了娜娜的父母親屬外,只有我和老賈。他們分手的事,娜娜的父母還不知情,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老賈和娜娜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