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會上呆久了,世俗了,客套了,但我終究是個武警。
“對不起!我有點激動!現在沒事了!你放手吧!”老賈這才緩緩鬆手。
我為自己開了一瓶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心情稍定,我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從桌子上撿起打火機點著,將煙向火焰處移去,緊跟著嘴也向火焰移去,直到我的嘴被火焰燒痛,才突然警覺自己的嘴不是移向菸嘴,而是直奔火焰而去。
“探花郎!你這算什麼?失魂還是落魄?”看的出老賈挺為我著急的。
“沒什麼!不過,沈小茹先不說,不能便宜了這小子!”我氣憤的說。
“我知道!但不能從這裡動手!呆會兒我們先出去等著,找個沒人的地方,先拿他出出氣再說!”
“好!”說著話我又開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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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兒去?”沈小茹幾天後回到家裡,二話不說就收拾東西要走。
“我一個朋友病了,我去照顧一下他!”沈小茹的話很難讓我相信。
“男的女的?”我問。
“怎麼?吃醋啊?”
“是!”
“那就是男的!”
“什麼病?”我窮追不捨。
“幹嗎?盤根問底的!”沈小茹有些不悅。
“恐怕是被打傷的吧?”我試探她,不過是胸有成竹的試探。
“你怎麼知道?是是你打的他?”沈小茹心慌起來。
“你說呢?”
“你為什麼打他?”
“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
“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糊塗?你摟著他跳貼面舞的時候不是很陶醉、很親熱的嗎?”
“你跟蹤我?”
“別說那麼難聽!我只是順便路過,不小心看到而已。”
“那就是沒得說嘍?”
“你不想解釋嗎?”
“不想!”
“但我想聽聽!”我多麼希望她告訴我那一切都是虛幻的,都是我喝醉後虛幻出來的,或者處於她對我的了留戀跟我解釋一下,那怕她解釋的完全沒有道理,甚至完全不符合邏輯。
“沒有必要!”
“他是做什麼的?”
“學體育的!是我同學!”
“學體育的!恩好啊!好!跟你在床上可以玩很多高難度動作吧?”
“你你下流!”
沈小茹說完拎起行李一閃而出,又回頭把門的鑰匙向我拋過來。
“我下流?呵呵!我下流”
我呆呆的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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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茹走後沒有幾天,我就病倒了,高燒四十多度,腦袋昏昏沉沉。還好老賈這幾天老來找我,否則燒糊塗都不一定,後來老賈找來琪琪照顧我。為此琪琪堅決放棄了拍戲,馮導再三要求,最後不得已暫時跳過琪琪的戲,拍其他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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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額頭上還縛著毛巾。感覺涼涼的,我想毛巾應該是剛剛換過。我慢慢睜開雙眼,適應外面的光亮。電視機、梳妝檯、落地窗——這是琪琪的家。
我記得我是在家裡病倒的,至於怎麼到了琪琪家,我一無所知。恢復了嗅覺的鼻子聞到廚房傳來的一陣香氣,接著是一陣鍋碗瓢盆的撞擊聲,我緩緩從床上爬起來,見床邊擺著一套嶄新的男士睡衣,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拉過來穿上。然後起身下床,把一雙新拖鞋套在腳上,就是這個時候,琪琪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
“你醒了?”琪琪見我站在那裡,趕緊快步把托盤放在茶几上,過來把我扶住“快坐下吧!你現在恐怕還沒有力氣!”
“我怎麼來這裡的?”
“我看你燒的厲害,你那裡連個廚房都沒有,很不方便,就叫老賈幫我把你弄來了!”邊說邊拿湯匙在托盤上的碗裡撓著。
“我睡了多久?”
“三天!不過中間有醒,可能燒的太厲害,你不記得了。”
“那戲呢?你不拍戲了?”
“他們可以先拍別的!”
“這關係到一個演員的修養問題,傳出去對你的發展不好!”我有點著急,我從內心不希望給她帶來不良影響。
“你病了嘛!那些能算什麼?”她好象根本沒有注意我的話,好象那些都無所謂。
“我知道你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