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不騷?”我沒有回答,我不希望用“騷”來形容沈小茹,她是美麗的。
“你該不會要人不要逼吧?你有沒有操她?”
“你能不能說的好聽點?”
“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他的表情既吃驚又好奇,簡直就是在表示我的話難以置信。
“我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我看是差不多了!”他的話不容置疑。
正文 第四部分 第一節
(更新時間:2006…11…24 21:03:00 本章字數:2629)
52
像我們這種人,多半沒有多少朋友,因為多數情況下都處不了多久。因為自己太理想化了,卻忽略了一個事實:你可以理想化的做事,也可以把你的事做得儘可能理想化,但你絕對無法讓別人理想化,讓別人像你理想中的樣子。所以這就是一個我們這種人最大的苦惱。這種苦惱就是我們根本無法左右別人的任何東西。這使我聯想到這個世界,人和世界的關係,以及人和環境的關係。有人說環境改造人,有人說人改造環境,於是就出現一個類似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這種撲朔迷離就可想而知了。
當你置身在一個環境,你去適應環境就有可能變成隨波逐流,你一旦背叛環境就有可能變成你四處碰壁,直到你明白什麼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面對如此可悲的世界,我真的到了一籌莫展的地步,甚至到了發瘋和抓狂的地步。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去堅持什麼。就像寫作,我每天都是盡心竭力的宣揚社會的某個角落的某個特定的人物,這個人物多半像電影裡的周星馳,即小人得志。我不敢寫的太誇張,太胡說八道,別人會說我譁眾取寵。我只有反映真實的社會現象,也就是單純的描述一個故事的時間、起因、經過、和結果,這就成了單純的記敘文,而不是小說。於是,我開始融入我對生活中各種現象的認識,當然個人情緒比較重,可是筆墨一多就有點象議論文,直到最後我的文章徹底的混亂不堪,幾乎分不清是什麼體裁。朋友安慰我說把我的文章叫做散文或者隨筆,我倒覺得應該叫做雜文。就是由記敘文的精子和議論文的精子混合的雜種精子,再經過作者思想的孕育而產生的一種變種文章。雖然說的都是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廢話,但卻能理直氣壯的把他們說的有理有據、無懈可擊,讓你找不到話反駁,還漸漸被他的思想所感染,承認他的同時還要跟在他的屁股後面為他吶喊。
對於寫變種文章的人而言,他們相互之間還會互相捧場。這一點王朔和石康就做的很好,天衣無縫。石康說談文學就不能不提王朔,而王朔則說非常欣賞石康的作品。至於龍年則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把王朔和石康看作罵完別人罵自己或者同時罵別人和自己的痞子,那麼龍年就已經高到只罵別人就可以了。龍年在《王朔辭典》中說:王八旦,不是王朔的話,就是王朔的子孫。開始時我想寫些斯文的東西,讓別人知道我是念過書的,最後我還是抗拒不了石康和王朔的蠱惑,漸漸迷失了自己,居然差點把自己的口號“將反叛進行到底”改成“將石康和王朔進行到底”。可是我再想就發現這是個病句,因為我根本無法把他們進行到底,他們是人,不是事件,所以根本無法進行,就算要進行,也是他們進行。這又回到我前面說的,我根本無法左右別人的任何東西。
53
從根本上說愛情是美好的,但它的背後還有很多不美好的東西,比方說為愛埋單。這是我和沈小茹瘋狂了一段時間後想到的,因為我突然發現我的帳戶裡已經沒有多少可以讓我瘋狂的資本。沈小茹是愛我的,我也是愛她的,可我們的感情好像也就停留在愛和做愛上,好像無法做到像小說裡寫的那樣往更高的層次發展。最實際的問題是她要吃飯、購物和美容,我要有錢。可現實卻有一個矛盾,那就是我沒有錢,可她還很需要吃飯、購物和美容,而且她根本無法做出讓步。這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事實上我也不希望她放棄購物和美容。我是個講究內涵的人,主要是要求別人有內涵,但外表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要我和一個內涵很好,而外表卻讓人望而生畏的女人做愛,我恐怕還沒有那個膽量,也沒有那個勇氣和愛心,更堅信最後的結果不是我射在她身上,而是我吐在她身上了。
可想而知,沈小茹的一切都是應該和必須的。那問題又回到我沒有錢上,也就是我應想辦法讓自己有錢。可這是我從小就在想的問題,而到今天都沒有得到答案,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所以我基本上是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