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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使自己睡的更舒服。

“這怎麼能是突然想起呢?我想很久了,我們結婚後,我全心全意的寫作,我一定給你一個好的生活。”我向她保證著。

“現在不好嗎?結婚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你也不想想看你現在的處境,結婚還要面對一系列的問題,資金呢?房子呢?”她略顯不樂意,我想女人想過得舒服是應該的,女人能更多的考慮組建家庭面臨的實際問題也是正常的。

“這些都可以慢慢爭取,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可以做到。”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做到,時間呢?多久?”

我無話可說,一直撫摩著她頭髮的手也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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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 沈小茹想過一種穩定的生活,可以衣食無憂,不必像我似的一朝撐死,一朝餓死,動不動就被饑荒困繞,我決心到一些單位看看,權當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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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一下“跳槽”,這個詞目前還算跟得上時代。它的意思是把一個人的工作崗位比作動物吃東西的槽,跳槽自然是由一個工作崗位換到另一個工作崗位,可這跳來跳去的卻始終在“槽”裡。而我現在還沒能找到那個吃飯的槽,就已經有人跑來吃我了。

琪琪找來要我實現我請她吃飯的諾言以證明我是一個守信之人,我也只好樂觀的把自己看作一個言而有信的人,這種言而有信通常就表示你要勒緊褲腰帶痛痛快快的宰自己一把。更為不幸的是高原和思思居然跟琪琪同時出現,這就不是簡單的被宰,而是大卸八塊了。

我們在“金生緣”酒吧選了一間KTV作為他們宰我的案板。先上來的零食、甜品基本上被兩位女士消滅了,我和高原兩個只有看著的份。

“探花郎!最近有沒有新的約稿?”高原問我。

“沒有!”

“還在寫《把衣服脫掉》?”

“恩!還需要點時間!”

“高原!你就勸勸他!他這人清高的很!梁導想請他寫劇本,我怎麼勸他怎麼不肯!”說這話的自然是琪琪。

“你怎麼還為那件事耿耿於懷呀?”我立刻反駁琪琪的看法。

“不是我耿耿於懷,事實就是如此,你要早寫劇本說不定早就成名了,可你偏偏無所謂的樣子。”她的話簡直成了責怪我的意思。

“探花郎!”高原看準時機插了進來,“我突然發現一個秘密!”

這下我們全都靜了下來,我也猜不出高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從我認識琪琪以來,我還沒有見過琪琪這麼關心一個人,探花郎真有你的!”

他的話說的我一楞,思思卻曖昧的看著我,再看看琪琪,而琪琪只是用她那動人的眼睛望了我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我不知道她是以沉默表示抗議還是預設。

“關心怎麼了?大家都是朋友!哪像你?一工作起來連朋友都忘了!”我開口打破僵局。

“什麼一工作起來就把朋友忘了?你這是怪他還是誇他呀?”琪琪又嬌又嗔的反駁我對高原的說法,思思只在一邊偷笑。

“沒辦法!誰讓我交了個他這樣的朋友呢?”我故作無可奈何狀。

“看來你們真的很都朋友啊!”琪琪調侃的說。高原好象根本不在意她的調侃,依舊故我。他坐在沙發裡的樣子簡直輕鬆已極,好象事情本就應該如此一樣。

相互逗弄一會兒,高原突然坐正了身子對我說:“探花郎!其實琪琪說的一點不錯!像你這樣寫書未免太被動了,既然梁導看中你,你就寫嘛!”

“不是我不寫!是我以前也沒有寫過,而且,還需要考慮現場的效果。”我提出我的看法。

“這不是理由!以你的學習能力,我根本不把這樣的問題列入考慮範圍。”

“我”

“我什麼我?就當幫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藉口!”高原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好象在對我說:“小樣!放馬過來吧!”而旁邊的思思和琪琪則擺出一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事偷著樂”的表情,但還是讓我看出了些端倪,顯然他們又來了一出《逢場作戲》。

“唉!你們的演技越來越高了!看按理我真是交友不善呢!”我衝他們攤了攤手。

“這麼說你答應了?”看琪琪的樣子,似乎非要我許諾不可,我真佩服她堅持不懈的精神。

“你說呢?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朋友本來就不多,這小子偏偏就是其中的一個!”

高原把每個人的酒杯倒滿,我們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