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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饒他是一個四十有二的中年男人,年輕時候也浪跡情場多年,也不曾遇到這樣的場面,生生把自己的老臉給漲得通紅。看到他盡力要恢復鎮定卻一次次破功的樣子,燕喃“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他果然好玩。那麼老的男人,還那麼純情?

她玩心一起,就把自己的嘴巴湊上去。舔一舔,軟軟的,她還要繼續再吸吮下去,卻被他用力抓住,聲音喑啞:“你不要玩火。”

他的身體好像起了變化如此緊繃,像一張弓一樣。他身上的熱力透過布料傳過來。燕喃本來就是在床上,拉扯之間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凝脂的肌膚,令司徒闐的眼神愈發幽微了起來。他望著她道:“你會不會後悔?”

燕喃微笑:“我上了你就不會後悔。”

他的額頭青筋暴露,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燕喃笑得更是愉悅。

對於這種事情,她無任何的經驗,這麼挑逗,無非是好玩。看他的反應,果然是好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出去吧。”

什麼,挑起了火,就這麼讓他出去?他眼裡閃過一絲火焰,但迅速被他遮掩了:“我要找阮阿玲去滅火嗎?”看這小妮子還淡不淡定。

“你敢!”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懲罰性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分的疼,九分的甜蜜,

他一把扒下她的睡衣,可是最好的絲綢睡衣,卻也比不上她的肌膚的細滑。他一邊嘆息,一邊往她的身上撫摸去。她的身子微涼,他的手心滾燙,他低語:“喃喃,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她俏臉一紅:“你耍流氓!”她難得的臉紅在他的眼裡,比任何盛放的嬌花都要美。

磨蹭,呢喃,她的全身在他的掌心綻放,只覺得一種空虛從身體深處慢慢升起。她是一架豎琴,需要被彈奏。她忽然感到了自己對他的依賴,若是沒有他,若是沒有他,她雙|腿之間的空虛要被誰來填滿?

這種認知令她感到慌亂,嫣紅的臉像熟透的蝦子,她向後閃躲,卻躲不開他粗壯的身軀的糾纏。他的溫度像烙鐵,強硬地要在她的身上打上屬於他的烙印。“喃喃,你是我的。”

她的身子早已臣服,心卻遊離之外。

“司徒闐嗯嗯司司徒闐嗯嗯你,你下去”

他像一隻原始的大犬舔著她胸|前的那一抹花|蕊,直舔得她的雪白的身子陷在羽絨被子裡不住地扭動,明明想要用腿纏上他精壯的腰部,卻猶猶豫豫,腳趾蜷曲,卻不住用自己的溼潤去磨蹭他的堅硬處。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憑本能,卻知道那是填補她渴望的甘泉。

“你,嘴上說不要,”他低低地笑,“可是你心中是想要我這樣,還是那樣?”

他的雙唇帶著令人戰慄的魔力往下移,驚得她抓住他濃密的頭髮就撕扯起來:“你你你給我下去!”她腦海中已經是迷迷糊糊的,四肢早已無力,卻在朦朧中,知道自己是不能就這麼沉淪的。

忽然,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碩大裹挾著熱力往她最嬌嫩敏感處進來了

“嗯”她忍不住呻|吟好好舒服

“喃喃,把自己交給我”他在耳邊誘哄,就像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珍寶,“喃喃,我愛你,我會好好疼你的”

她雙眉緊皺,口中卻逸出了幾聲歡樂的吟哦。她的藕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可是疼好疼

燕喃一個忍不住,收手,曲腿,抬腳,也正巧司徒闐沉浸在耕耘的樂趣之中,被她突襲,真的被踢到了床下!

“撲通”的一聲。

她躺在床上,四仰八叉,情|潮長久不能平靜下來。她剛才是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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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喃你要是喜歡,我還有更多的訊息告訴你呢。”秦思思沒有注意到燕喃的臉色突變。

“是嗎?”

“那位玫瑰夫人,據說是沒有男人不喜歡她的。即使是最善於嫉妒的女人,也無法否認她的美貌。可是這樣的女人,卻紅顏薄命。有人說,她是因為紅杏出牆而被司徒先生殺了;有人說,是她的情夫之間爭風吃醋,她夾在中間失手被殺;也有人說,她的美貌靠毒品維持著的,終於毒發身亡”

燕喃冷哼:“說這些話的,都是女人吧?”而且是自己愛人的眼睛被玫瑰吸引了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很可怕。即使一個人死了,也逃不過她們的口誅筆伐。

可是此時的燕喃,又何嘗不是真心希望,玫瑰真的是那樣一個寡廉鮮恥的女人?

這樣的話,司徒闐對她的愛便是脆弱而不堪一擊的。於是可以抹煞她曾經的存在。可是燕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