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幫她紓…解著yu望,簡直就像是一種無微不至地伺候。
是的,伺候。
誰能想到,看似淡漠無情的君家三少,在情…事上,卻會如此的低姿態地呵護著另一個人。
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人,但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男人能做到這一步呢?
男與女的纏綿,在房間中繼續進行著,是極致的愛戀,也是溫柔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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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沒想到,自己昨天才和君謹言聊過沈家的事兒,今天就接到了電話,說是沈業定想要見見她。
當然,沈業定這會兒還被關押調查著,自然不可能打電話給她,打給她電話的人是沈業定的律師。
雖然律師並沒有在電話裡說沈業定見她到底是什麼目的,但是夏琪可以猜得出來,以目前的情形,沈業定這個檔口要找她,總不是為了敘什麼父女感情,十之**,是希望她能說服君家,保住他吧。
去?還是不去?
夏琪猶豫著,她以為,她和沈業定已經再無干繫了,但是這個電話,卻有些打亂她的心湖。
晚上,她和君謹言聊起了這事兒。
君謹言的眉頭微微地蹙起,臉色有些陰霾,他沒想到,沈業定居然這時候,還有臉說要見琪琪。
“你要去見他嗎?”他問道,想要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我想去見一下。”夏琪說著她思考了一下午的答案。她想要再去見一下這個男人,想要親口聽一下,他到底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就算她口口聲聲地不認沈業定,但是說到底,他始終是母親曾經深愛過的男人,她身上有著一半的血,是他的——即使,她寧可沒有這血脈聯絡。
如果現在不去看的話,也許將來她會後悔也不一定,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去見了。
君謹言深深地注視著夏琪,沒問她為什麼要去見,也沒問她,見了之後會有什麼打算,他只是道,“那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夏琪笑了笑,這就是會一輩子愛她的男人,他知她,懂她,就算很多時候,只有寥寥數語,但是卻讓她有著愛得越來越深。
“嗯。”她點點頭,雙手換上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尖,親吻著他的臉頰,“謹言,謝謝你!”
“謝?”他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疑惑。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愛上你和嫁給你,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兩件事。”她說著,完全是有感而發。
他彎下腰,臉頰蹭著她的臉頰,透著無限的眷戀,“娶你和被你愛上,是我這輩子最珍惜的兩件事。”
她笑得更加甜蜜了,拉著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以後,還會再多一件了。”
他們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預產期是10天后,到時候,他們所愛的人,又會多一個。
“是,又會多一個了。”君謹言道。她給了他愛,給了他家庭,然後,即將給予他孩子,一個擁有著他和她血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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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再見到沈業定的時候,隔著一張桌子,旁邊還有獄警在監視著。因為一次只能一個人進來,因此夏琪讓君謹言先在外面等她一會兒。
雖然依靠君家的權利後臺,也許君謹言要跟著她一起進來也不過就是打聲招呼的事兒,但是夏琪總覺得,沈業定恐怕是想要單獨見她。
此刻的沈業定,頭髮比夏琪以前見到的時候,要多了不少的白頭髮,人也瘦了不少,同時,也顯得人更加的老態,原本他身上的那股文質彬彬的書卷氣,已經變成了一種萎靡不振地頹廢,只是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時候,冒出了一些星光,讓她的頹廢勁兒消去了一些。
“你要見我,想說什麼?”夏琪淡淡地問道。
沈業定搓了搓雙手,似乎是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似的。這會兒的他,不像是那個凡事胸有成竹的宣傳部副部長,倒像是一個求職面試,深怕被用人單位拒絕的面試者。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著。
夏琪等了一會兒,不見沈業定開口,便道,“如果你沒有什麼想說的,那我走了。”說著,她就打算起身。
沈業定忙道,“等等,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可是琪琪,當初我也是逼不得已啊,當時顧美恩非要纏著我結婚,如果我不和她結婚的話,我怕她會對你媽不利,所以就算你媽當時告訴我她懷孕了,我還是離開了她。這些年來,我心中一直想著你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