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還有那微尖的下顎。
“因為父親對我說,只有足夠的強大,才可以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而他,想要自己可以去保護她,想要變得足夠的強大,所以即使每一次上完那些課程,身體都像是散了架似的,他也依然堅持著上,堅持著學完老師所教導的每一個動作。
夏琪的身子微微一顫,指尖細細地摩擦著君謹言手心上的繭子。這樣的答案,是她所沒有想到的。那年,他才只有7歲而已吧,他7歲的時候,就已經在這樣想了嗎?
而他,想要保護的人,她不用去問,就能知曉,一定會是——她!
她的謹言呵,一直都在保護著她,在用著他的方式,讓她不受傷害。
抬起手,夏琪慢慢地拉下了眼罩,抬眸看著君謹言,“現在的你,已經很強大了,而且,你也一直都把我保護得好好的。”
他的黑眸凝視著她,“你真的這麼覺得?”
“嗯。”她點了點頭,拉起他的手,低頭親了親他掌心處的繭子,“這些繭子,都是你送給我的珍貴禮物,它們都是你想要保護我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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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下午的時候,開到了z市。在自家小區的樓下,夏琪腳步有些躊躇,“你說,我如果問我媽,沈業定是不是我父親的話,會不會對媽的心臟不好?”母親的身體狀況,是她所擔心的。
君謹言聽了,直接掏出了手機,撥打著號碼,然後在電話裡,對著電話的另一頭詢問著,大意差不多就是夏琪剛才所說的意思,唯一沒有明說的,就是沈業定可能是夏琪父親的事兒。
片刻之後,他應了一聲,然後結束了通話。
夏琪有點囧地問道,“你剛才是在給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