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嗎?又何必因為這個而生她的氣呢?
把車子的速度降了下來,白逐雲從口袋中掏出了手帕,一隻手握著方向盤,而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君海心的前額,幫她擦拭著額前的薄汗。
君海心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依然還是緊閉著雙眸,任由著白逐雲握著帕子的手在她的額前遊移著,只是緊縮的眉頭,卻鬆開了一些了。
疼痛在身體中慢慢的退去著,而這些天以來,身體中那種疲憊的感覺也在蔓延開來。君海心只記得自己坐在車子裡,因為疼痛而閉上了眼睛,想靜等疼痛的過去,可是卻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而等她醒來的時候,雖然還在車內,可是外面的天色卻已經黑了。君海心雙眼惺忪的動了一下身子,原本蓋著她身上的外套滑落了下來。
這外套是白逐雲的!君海心的手拉住了下滑的外套,再往身旁看了下。白逐雲這會兒正靠在駕駛座上休憩,雙眸閉著,一頭白色的短髮,看起來是那麼的顯眼。
才40來歲的年紀,可是他的頭髮,卻已經白成了這個樣子。一夜白頭,是他告訴她的。而現在明明染髮是很輕易的事情,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去把這頭白髮染黑過。
就好像是要用這頭白髮,去提醒著什麼,紀念著什麼似的。
這一刻,君海心眸光復雜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和白逐雲,從一開始就對錯了方向。她要找的人不是他,所以他無論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會有那種心動的感覺,更加不會愛上他。
她恨他,厭惡他,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她和他之間,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這樣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或許都是最好的。可是偏偏他不肯放手,偏偏他反反覆覆的,把他們的關係拖到了最糟糕的狀態。
可是她也知道,他做的許多事情,無非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