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曾聽人說過,如果喝多了酒,能臉色發紅那種人,其實反而好,因為酒精都從身體中揮發出去了,越是面色如常的那種反而越不好,因為酒精都還在身體中。
夏琪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不是有什麼科學依據,不過總還是注意下比較好,“你今天喝得不少,人會難受嗎?”她問道。
他微微地搖了搖頭,“不難受。”
“我從來不知道,你酒量這麼好。”她說道。
他沉默著,並沒有接她的話。酒量好嗎?如果有試過天天喝上無數不同的酒,只為了麻痺自己的神經,那麼恐怕就算是不好的酒量,也會變成好的。
“這麼了?”他的沉默,讓她覺得有點異樣。這會兒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還是淡淡的,可是夏琪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
“沒什麼。”君謹言道,“我先出去,你慢慢洗。”說著,他便轉身打算離開浴室。
夏琪猛地拉住了君謹言的手,“等等!”
他腳步停下,微微地側過身子,轉頭望向了她。
夏琪微微地漲紅著臉,卻還是鼓起著勇氣道,“一起洗吧。”這是她第一次,對著他提出瞭如此的邀約。
他的表情有著剎那間的怔忡。
而她,拉著他重新轉過了身子,雙手攬著他的脖頸,把他的頭微微壓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謹言,不管之前怎麼樣,可是我站在教堂裡,說著我願意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她輕柔的聲音,飄散在浴室的空氣中。她一直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該是坦誠與愛,所以她想要告訴他,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眸色變得幽深,呼吸因為她的話,而微微窒住。
“如果沒有我媽的事兒,我還是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你的。”她頓了頓,繼續說著,“因為,我愛你,就算我們吵過,誤會過,我說過氣話,可是我愛你這點,依然沒有變過。”、
“你愛我?”薄唇微微開啟,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是的,愛你。”她微笑著,卻又有些感慨著,“所以,以後我信任你,你也信任我,好嗎?不管對方做了什麼事情,可能是誤會,可能是不得已,可是唯一不能懷疑的,就是愛!”
他怔怔地看著她,不能懷疑的——是愛嗎?她是在告訴他,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他相信,她是愛著他的嗎?
眼前的人兒,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認真,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在無意識地給予他最強烈的誘…惑。
“永遠不會變?”他喃喃著問道。
“不會,我不是說過,要一輩子呆在你身邊的嗎?”夏琪回到,踮起著腳尖,主動地吻上了君謹言的唇。
他的唇,薄而漂亮,柔軟的唇瓣,透著一絲微涼,和她唇的溫度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她輕輕地、溫柔地問著他的唇瓣,感受著他唇上那輕微的顫意。明明,這並不是第一次吻著他,可是卻又和以往有些不同。
是因為他們已經是夫妻的關係嗎?夏琪想著,微微地伸出了舌尖,刷過了他雙唇之間的縫隙。
他的身子陡然一僵,一隻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唇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唇上,舌頭卷繞住了她的小…舌,和她的舌叼入著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嚐。
“唔”夏琪忍不住地吞嚥著口水,卻並沒有抗拒掙扎,而是主動張開了雙唇,迎合著對方猛烈的親吻。
他吻得有多激烈,彷彿就在告訴著她,他有多愛她!
所以,他們還是會和好的,所以他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不,應該會比以前更加地信任彼此,更加地愛著彼此夏琪想著,感覺到了君謹言的另一隻手拉開了她婚紗後背的拉鍊。婚紗在一點點地往下落下
他的手揉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軟,近乎眷戀的揉…弄著,或輕或重,就像是要掌控著她所有的感…官…刺激似的。
她的身體逐漸地變熱,呻…吟聲從她的口中不斷的逸出,也不斷地被他所吞下。
夏琪的手一點點地從君謹言的脖頸下滑落下來,解開著他衣服的紐扣,手指貼著他赤果的上身,攀著他的脊背
可是就在她的雙手擁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的臉色突然陡然一變,全身都變得僵硬無比,然後他的手猛地把她推到了一邊
夏琪的後腰撞上了洗手檯,一陣疼痛頓時從脊椎骨上傳了過來。只是這會兒,她顧不上自己的疼痛,滿眼詫異的看著君謹言。
他半彎著腰,一手撐在洗手檯上,一手緊緊地抓著胸前還為脫下的衣襟,臉色蒼白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