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的男人太過靠近,我不喜歡。”
他會情不自禁地去留意著她的一切,自然也看到了她今晚頻頻地看著謹修,而且和崔凡似乎也聊得頗為投機。
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全身,素來冷靜的他,卻會因此而煩躁起來。
陸小絮愣愣地看著君謹辰,他真的沒事兒嗎?這句話,像是喝醉酒地醉話,可是他的雙眸,看上去卻是清醒的,沒有絲毫的醉意。
而一旁的那些賓客,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當即,心中對於這個原本生面孔的伴娘又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認識。
又有誰見過君中將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的,擺明著就是關係不一般啊。因此當陸小絮回到了夏琪的身邊時,那些原本熱情和夏琪打招呼的賓客們,同樣的也對陸小絮熱情了起來,甚至還有好幾個人打聽起了陸小絮家世背景。
雖然酒大部分都是君謹辰幫忙替了,不過陸小絮多少還是喝了一些,當一個盡忠職守的伴娘。
一直到婚宴快結束的時候,陸小絮抱著夏琪道,“琪琪,你和君謹言要幸福。”
“嗯,一定會的。”夏琪此刻也喝了不少,整個人有點醉醺醺的,大半的身子靠在了君謹言的身上。
反觀君謹言,倒像是沒事兒人似的,臉不紅,腳不晃的,完全看不出有喝了不少酒的樣子。
君家男人的酒量都這麼好的嗎?陸小絮看著君謹言,突然很認真地道,“我不知道前段時間你和琪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別讓她再哭了。”
那幾天在宿舍裡,陸小絮注意到好友經常會偷偷地落淚。她特意提起,並不代表她沒看到。只是她知道,既然琪琪不願意多提,那麼她就不去多問,免得去觸及對方的傷心事。
君謹言並沒有回答,只是低頭,視線定定地凝視著半醉中的夏琪,就好像她是他的全部。而剩下的話,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回答了。
在酒店的外面,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車內並沒有開燈,葉南卿靜靜地靠著椅背,視線凝視著那金碧輝煌的酒店。
此時,她一定很美吧,穿著白色的婚紗,紅色的旗袍會笑得很開心嗎?葉南卿想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左手的中指上,依然還是那枚褪色的廉價戒指。
那一天,她把戒指遞給他的情景,如今想來,還歷歷在目,可是她卻已經嫁給了另一個男人。
左手的中指上,如果戴著戒指的話,代表著已經有了一生想要相守的人了。
可是他一生想要相守的人,卻是被他自己所推開的!
“哈哈哈哈哈”嘲諷的笑聲,從葉南卿的口中不斷地逸出,他笑著,看著這枚戴了整整三年的戒指,“夏琪,如果我更早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如果我沒有那麼執著地只看,只聽著那所謂的證據,而是跟著心走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錯失你呢?”
可是車廂中,卻不會有人來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貼上了戒指,這枚戒指,是到了該摘下來的時候嗎?思想,明明是讓手指把戒指摘下來,可是戒指卻像是在手上生了根一樣,無論如何都摘不下來。
是不想,不願,還是身體的本能在排斥著這種動作呢?
“果然,還是摘不下來。”葉南卿低低地喃喃著,“就算是我自己,也摘不下來”
曾經,他以為戴上去的不過是一個小玩意兒而已,可以隨時摘下來,卻不知道,在戴上去的那一刻,便已經緊緊地扣在了他的手指上,再也沒那麼容易可以摘下。
“夏琪,原來愛上你很容易,想要不愛你,卻那麼地難”葉南卿低聲自語著,優美的唇角,盡是自嘲的笑。
該怎麼樣才可以不愛呢?
又該怎麼樣,才可以忘掉呢?
為了找到她,他用了21年的時光,那麼是否要習慣失去她,也要用上21年的時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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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結束,因為君謹言的性格,自然沒人會提議鬧洞房什麼的,甚至在君家人看來,君謹言肯這樣地出息酒宴,按著禮節的規矩一桌桌的敬酒,完全就是看在夏琪的份兒上,因為他想要給夏琪一個正常的婚禮。
夏琪整個人半醉著,雖然腦子清楚,可是身子著實有點沒勁兒,大半的重量倚在了君謹言的身上。
兩家長輩叮囑了一些事情,夏琪點了腦袋,一一答應,直到君謹言臉上露出了一些不耐,宋意才在君海舟的暗示下停了下來,最後對著夏琪道,“琪琪,小言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