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膠膜先小心的裹住。
夏琪見狀,拉著君謹言道,“要是你真的這麼喜歡這個手鍊,那我以後,一年給你編一條,這樣你就不用怕手鍊會髒了,壞了!”
他抬眼看著她,“真的?”
“當然了。”她回道,“這下子,你可以不用那麼小心翼翼的對待這條手鍊了。”
他有著一瞬間的怔忡,總覺得這些日子,彷彿美好得太過,美好到讓他覺得有些虛幻,甚至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當他看著熟睡在他懷中的她時,也會懷疑,這些是否都是他的幻想。
“怎麼了?”她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恍惚。
“那我以後也每年都給琪琪編新的,然後我們每年交換。”君謹言道。
“好。”夏琪應著,然後推了推君謹言道,“你先洗澡吧,洗好了咱們再聊。”
君謹言依言進了浴室,夏琪則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看著影片。
倏然,一則新聞影片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影片地標題是:梅昕怡情場事業兩失意,將被雪藏?!
夏琪楞了楞,點選著影片觀看了起來。
影片報道著梅昕怡近日的一些狀況,正在拍攝的一部大投資的戲被突如其來地換角後,另外幾部之前在洽談中的戲也突然宣佈,不會啟用梅昕怡。並且報道稱梅昕怡疑似已經和葉南卿分手了,同時,也搬出了葉南卿所買下的豪宅中。影片中,還有梅昕怡的畫面。地點似乎是某個停車場處,梅昕怡顯然也沒料到會被記者堵上,神情有些驚慌。
從影片上看,梅昕怡形容憔悴,整個人和以往地光鮮亮麗想比,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對於記者提出的問題,梅昕怡一概沒有回答,在經濟人的護送下,匆匆地離開。
當君謹言出來的時候,夏琪還在想著梅昕怡的事兒。葉南卿和梅昕怡無疑是分手了,所以梅昕怡才會搬出了葉南卿所買的豪宅中。夏琪知道,梅昕怡是愛葉南卿的,雖然一開始,也許梅昕怡是為了葉南卿的金錢地位,可是後來,夏琪想應該是真心了。如果沒有真心的話,當初梅昕怡不會在車禍的時候,本能地護著葉南卿,而在背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
這樣的傷,對於女演員來說是致命的。
“在想什麼。”君謹言的聲音驟然響起在了夏琪的耳邊。
她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她的身旁,正定定地看著她,剛洗好的頭髮,還溼漉漉地淌著水滴。
夏琪嘆了口氣,拿起君謹言脖子上的毛巾,開始幫他擦乾著頭髮,一邊擦著,她一邊問道,“最近梅昕怡丟了片約,還有好幾部正在洽談的戲也夭折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君謹言這會兒的臉,被毛巾矇住了大半,只有那雙漂亮的薄唇和略尖的下顎露在了毛巾外。
薄唇微抿了片刻,他回道,“我知道。”
夏琪的手一頓,把毛巾一點點地從他的頭上拉下,“是你做的?”她盯著他問道。
“不全是。”他淡淡回道,“一半是我做的,另一半,應該是葉南卿做的。”
夏琪啞然。也對,以葉南卿的個性,這一次在梅昕怡身上跌了那麼大個跟頭,絕對不會僅僅只和梅昕怡分手,讓她搬出豪宅那麼簡單就了了的。
只不過,沒想到素來不對盤的兩個人,在對付梅昕怡的事兒上,卻會出奇地一致。
“可以停手嗎?”夏琪想了想了道。
“同情她?”君謹言問道。
是同情嗎?夏琪自個兒也有點說不上來。對梅昕怡,她沒什麼好感,就算曾經有過一些,但是那一些,也在梅昕怡後來地一些所作所為中消失殆盡。
梅昕怡和她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在她和葉南卿分手前,是梅昕怡,在她最幸福的時候,用著得意的表情,告訴她誰才是葉南卿要找的人,暗示她最好早點分手離開。
那時候的夏琪,討厭過梅昕怡,可是看到她如今的境況,卻又覺得沒必要了。
梅昕怡自己最愛的人,在出手對付她,恐怕沒什麼比這個更殘酷的了!
迎著君謹言的目光,夏琪回道,“只是覺得夠了,她現在也挺慘的,可能以後都難以翻身。”
他不做聲,她可知道,沒有要了梅昕怡的命,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謹言?”她見他沒出聲,又再次地出聲道。
“我聽琪琪的。”他回道,“這一次我可以放過她,只是沒有下一次了。”
只是如果以後,梅昕怡再做出什麼事兒的話,那麼他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