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聲音,對於這種時候的男人,無疑是一種誘惑。
君謹言努力地睜著眸子,看清著眼前的容顏,這張臉,不是他腦海中反覆出現的容顏,而這個人,也不是他所想要的!
“滾開!”他費力地開口道,儘管面色chao紅,但是看向她的眸光,卻是冰冷如水的。
小可面色僵了僵,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對她用了滾這個字。不過隨即,她的面兒上便露出更加嫵媚的笑容,“一會兒,三少你可不會捨得讓我滾了。”
他越是這樣,就讓她越發地想要撕去他冷漠的面具,想要看看他被qing…yu控制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
小可抬起手,先一件件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胸…罩和內…褲,然後扭動著蛇腰,靠近著君謹言,手心貼上了對方的胸膛。
火燙的肌膚,還有他kua下那已經撐…起的zhong…脹,彷彿在昭示著他此刻的yu望有多強烈。
看!她還不是碰了他!一旦被yu望控制住了,再冷漠的男人,也不過如此。
小可得意的想著,然而,還沒當她把整個身體貼向對方的時候,手腕已經被一下子掐住了。
一股劇痛,頓時從手腕處蔓延至全身,“痛!”她大叫道,“放放手”
“別碰我!”他雙眼赤紅地盯著她。
她剛才真的沒有下錯藥嗎?這會兒的小可,突然有著這樣的一種疑問。明明是店裡最烈的chun…藥,可是為什麼他卻還可以維持著神智?!
“我我只是想幫你解除難受而已”小可舔了舔唇,只能忍著痛繼續道,“三少,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怎麼樣都可以!”
話中,充滿著某種暗示。
然而,下一刻,小可怎麼也沒想到,君謹言不僅沒有抱她,反而還把她整個人扔出了房間。
砰!
全身幾近赤果的女人從隔壁的小間裡被扔在了包廂的地上,頓時驚呆了裡面所有的人。
原本的歡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而當所有人看到君謹言倚在門邊,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則更加錯愕。君家的三少,這副樣子,又有誰見過!
“謹言。”崔凡一個箭步,走到了君謹言的跟前,隨即發現了不對。好友臉上的紅chao,明顯紅得有些不正常,胳膊上,手背上的血管青筋爆出,下身的zhong…脹,即使隔著褲子,可是任誰都能一目瞭然。如果僅僅只是醉酒的話,絕對不會是這樣!
“很熱”君謹言喘著粗氣,雙眼迷濛地說著。
這種症狀,明擺著是被下了藥了!崔凡當即扶住君謹言,轉頭瞪著小可,“這是怎麼回事?”
小可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雙手遮掩著xiong部道,“我我只是看君三少難受地要命,所以想要幫幫他而已。”
“你倒是清楚他會難受?”崔凡冷笑一聲,“說,是不是你給他下…了藥?”
“不不是!”這種時候,小可哪裡會承認,是她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在酒保端給君謹言的酒裡放了東西。
“不是嗎?”崔凡哼了一聲,“我不管今天這事兒是誰做的,總歸,今天在這裡的人,一個都逃不掉,別指望這事兒可以輕易的揭過去!”
小可的身子頓時瑟瑟發抖,朝著不遠處的路耀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路耀原本的酒醉,這會兒倒是一下子清醒過來了。頓時想起了之前和小可的打賭,一時之間,脊背和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如果不是顧忌周圍有人,早就衝上去甩對方一耳瓜子了。
什麼人不好惹,偏要去惹最容易出事兒的。
君家的人,是隨便能夠招惹的嗎?!只怕一旦被查出來,扒層皮都不夠。
崔凡倒也機靈,先讓華子林把包廂裡的那些小姐們全部請出去,這下子,包廂裡的,全都是熟人了。一個圈兒裡的人,自然也都再明白不過,這事兒要是沒處理好的話,別說和君家交代不過去,就是各自頭上的老子,恐怕也會招呼他們一頓了。
“怎麼辦?”有人出聲道。
“謹言這個樣子,要不先給他找個女人消消。”
“找處的還是有經驗的?”
一時之間,各種五花八門的提議都有。這事兒,要擱在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好辦,不過就是上個女人而已,簡單得很。可放在了君謹言的身上,卻叫人著實犯難了。
畢竟一個對女人從沒興趣的男人,誰知道他清醒後,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