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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君謹言,我要回學校!”夏琪道,這會兒,時間已經是快晚上10點了。

“你學校那邊,你可以自己請假,或者我去給你請假,這三天,你都呆在這裡。”君謹言淡淡地道。

“如果我不願意呢?”她問道。

他沉默地看著她,片刻之後,轉頭對著一旁的保鏢道,“看好她,別讓她吃任何的藥物,也別讓她離開這個屋子。”

“是。”保鏢恭敬地點了一下頭回道。

君謹言轉身,離開了公寓,屋子裡,只剩下了夏琪和保鏢大眼瞪著小眼。

保鏢是個20多歲的年輕女子,長相漂亮,個子高挑。這樣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時看到,夏琪絕對不會聯想到對方的身份是保鏢。

“如果我要出門的話,你會攔住我?”夏琪看著對方問道。

“是的。”保鏢回答道,“還請夏小姐不要為難我。“

“如果囚禁他人人身自由的話,是可以報警的!”夏琪道,至少,這會兒她的手機還在自己身邊,君謹言並沒有沒收走。

“夏小姐可以報警試一下。”對方微笑地回答道。

夏琪自然明白,就算她真報警了,警方敢不敢受理也是個未知數,而且君家,有足夠的能力,把一切都變成合理化。

頓時,她如同洩氣的皮球似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保鏢見狀,遲疑了一下安慰道,“三天其實很快就會過去的。”

夏琪咬了咬唇,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三天的確是很容易就過去,可是真正的問題是如果在72小時內,她沒有吃下避孕藥的話,萬一真的有孩子的話,她該怎麼辦?

她自己就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小時候,母親只是告訴她,父親去世了,她也一直這樣地以為。可是直到她十八歲的那年,她才知道,原來父親父親並沒有過世,只是拋棄了母親,另組了家庭。

所以她發過誓,一定會讓孩子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私生子的。

夏琪在焦慮著,而君謹言走到樓下,進了車中,取出了一疊照片,照片是從遠處偷拍的,照片中是男人,站在窗邊,身子半靠著牆壁,而女人在不遠處站著,似乎在專注的看著男人。

那一男一女,赫然是葉南卿和夏琪。

君謹言沉沉地看著照片,手指慢慢地收緊著,直至把照片捏在手心中,死死地捏成了一團。

為什麼,就算她已經在他身邊了,就算她說了喜歡他,就算他已經得到了她的人,可是他還是這麼不安呢?

就像小時候那種她不在他身邊的不安恐懼,又重新在包圍籠罩著他,然後不斷地在身體中蔓延著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在夜色中駛了出去

君謹辰回到君家主宅的時候,就聽到傭人說,“三少爺回來了。”

君謹辰有些訝異,通常這個時候,謹言並不會回君家,一路走到了君謹言的臥室門口,君謹辰輕叩了幾聲門,卻並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他扭動了一下門把,門並沒有上鎖,於是道,“謹言,我進來了。”

推開門,君謹辰走進房間,只看到小弟縮在床上,正在看著天花板發呆。

“怎麼今天回來了?”他走到床邊問道。

空洞的視線慢慢地移到了君謹辰的臉上,君謹言道,“哥,沒有命依的痛,是怎麼樣的痛?”

命依那是君家的秘密,每一代的君家人中,總有一個人,會繼承血脈的詛咒,每每到滿月的時候,就會痛不欲生,而只有找到一個人一個自己命中註定的人,才可以平息這份疼痛。

在君家,這樣的人,稱之為命依。

命依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男,可以是女,可以是老人,可以是小孩,可以是窮兇極惡的罪人,又或者是平凡普通的路人甲每一代的君家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命依到底是誰,只有遇見了,看到了,才會明白,那是自己的命依,是自己命中註定要相守的人。

君謹辰抿著唇,過了片刻後才道,“很痛,恨不得死過去,可是又捨不得,因為還會奢望著,有一天可以找到命依。”

“我這裡也很痛。”君謹言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左胸口,只要一想到琪琪不要他的孩子,只要一想到她瞪著他的眼神,想到他所看到她和葉南卿在一起的照片,他的心臟,就會不斷地泛著疼痛。

痛到他甚至不敢在公寓裡多呆,怕面對著她,那會讓他更加地痛。

“和夏琪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君謹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