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夏琪抬起手,擦了擦鏡面,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會兒的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出去面對君謹言。如果不說對不起的話,那麼她又該說些什麼呢?
做了半天的自我心理建設,夏琪總算走出了浴室。
君謹言坐在床邊,依然維持著夏琪進浴室前的姿勢,像是在想什麼,卻又像緊緊只是在發呆而已。
夏琪走上前,“你”
“證明給我看!”他突兀地開口道,仰起了下顎,抬頭看著她道,“證明給我看,證明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這會兒,她站著,而他坐著。她低頭,有些吶吶地道,“怎麼證明?”
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然後拉起了她的右手,放到了他浴袍的腰帶上,“這樣來證明。”
夏琪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君謹言說的證明到底是什麼了,頓時,臉漲得通紅,被他握著地手,都燙得要命。
“不願意?”他鬆開了手,淡淡地反問道,面兒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夏琪抿了抿唇,然後搖搖頭,“沒有,我沒有不願意。”
儘管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震驚,有些意外,可是心底最深處地聲音,卻在告訴著她,她願意去做這個證明。
深呼吸了一下,夏琪僵硬地解開著君謹言的浴袍。
浴袍下的他,什麼都沒穿。光潔如玉,卻又寒冷如冰。彷彿手指碰觸上去,都會感覺到陣陣的寒意。
至少,她只要脫一件浴袍,不用再去脫其他什麼了。夏琪在心中如是安慰著自己,面兒,卻漲得更紅了。
君謹言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彷彿是在等待著,看看夏琪會如何來進行這一場的“證明”。
手心又在冒汗了,夏琪只覺得現在,比在夜店的那天還要讓她來得緊張。那時候的他,藥性發作,整個人的神智只有半清醒的,而她,當時更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緊張的感覺,反倒是不明顯了。
可是現在,他卻是清醒的,他在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