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機,論身手他覺得自己肯定拼不過這名青年,想要取勝,就得與對方做肉搏纏鬥,讓對方手中的刀發揮不出威力。
想到這裡,他身形猛的向前一撲,正撞在青年的身上,二人雙雙摔倒在地,滾成一團。青年總算是反應過來,他倒在地上,正要掄刀去砍壓在自己身上的夏文傑,後者的頭槌已向他的面門惡狠狠砸了過來。
青年心頭一驚,來不及出刀,急急收回另隻手,擋在自己的面前。啪!夏文傑的頭槌正撞在青年的掌心,受其衝勁,青年的手背也狠狠壓在他自己的鼻頭上。
這顆‘酸棗’吃的,讓青年的眼淚都忍不住流淌下來,夏文傑趁此機會,身子一挺,坐到青年的身上,一手壓住對方持刀的那條胳膊,另隻手則死死掐住對方的脖子。
不過他的手剛掐到青年的脖頸,後者連想都沒想,單手向上一推,掌心正頂在夏文傑的下巴。
他這一推之力不小,夏文傑從青年的身上直接翻了下去,而後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使個鯉魚打挺,一起站起身形,不敢給對方搶攻的先機,夏文傑強忍著下顎的疼痛,率先發難,身形向下一彎,一把摟抱住青年的腰身。青年急忙晃動身下,向把夏文傑甩開,可是後者將他的腰部摟抱得死死的,任憑青年如何用力都掙脫不開。
他眼中寒光一閃,將手腕一翻,鋼刀在他手中旋轉一百八十度,他改為倒握鋼刀,高高舉起,看準夏文傑的後背便要插下去。
而恰在此時,抱住他腰身的夏文傑也突然發力,將青年的身形摟抱離地,與此同時,本是前彎的身形突然後彎,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悶響,這一記背摔,讓青年的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到地面上。
青年就覺得腦袋嗡了一聲,眼前直冒金星,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夏文傑又騎到了他的背上,一隻胳膊橫在他的脖頸前,另隻手則死死扣住手腕,死命的向回勒。
只是一瞬間,青年的臉色就憋得漲紅,脖側的青筋以及面板下的血管都繃起多高。
想不到夏文傑肉搏摔跤的能耐這麼厲害,青年也是暗吃一驚,他身形向側翻,想把夏文傑從自己的背上掀下去。他是把身形側過來的,夏文傑也從他的背上摔到了地上,只是他勒住青年脖頸的胳膊並沒有鬆開,反而還扣得更緊,與此同時,他的兩條腿還盤到了青年的腰身,他整個人就如同一條蟒蛇,纏在青年的身上。
“啊”青年掙脫不開夏文傑的鎖喉,發出近乎於野獸般的嘶吼,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竟然不可思議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要知道此時夏文傑可是死死纏在他的身上,而且還鎖住他的喉嚨,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站得起來,其爆發力之驚人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站起身的青年揹著夏文傑,猛力地向左右甩動身軀,只是盤在他身上的夏文傑沒有鬆動絲毫。青年咬了咬牙關,猛的跳了起來,身子在空中打著橫,後仰著重重地向地面摔去。
嘭!他的身形摔倒地上,不過他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倒是盤於他背後的夏文傑被壓得苦不堪言,鎖住對方喉嚨的手臂也受撞擊之力鬆開了一下。
趁此機會,青年張大嘴吧,連吸了兩口氣,可他還沒來得急吸第三口氣呢,夏文傑的胳膊又再一次鎖住他喉嚨。
青年不得已,只能故技重施,憑藉超強的爆發力,揹著身後的夏文傑,掙扎著再次從地上站起身,依舊是向後跳起,狠狠摔向地面。
嘭!這一摔之力又是全部落到夏文傑身上,他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再次鬆開一下,這一回,青年連氣都不敢喘,身子急急向一旁軲轆出去。
夏文傑是被摔得七葷八素,躺在地上,半晌站不起來,青年也沒好到哪去,等他軲轆開數米遠後,看到夏文傑沒有追上來,這才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同時還從他的喉嚨裡發出近乎於風箱拉扯的嘶嘶聲。
這一番纏鬥過後,可以說兩人都吃了對方的悶虧,尤其是青年,險些被夏文傑活活勒死。等夏文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時,青年也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隻手抬起鋼刀,刀尖直指對方的夏文傑,直到此時,他的臉色都是漲紅的,脖頸上繃起來的青筋和血管還沒有完全平復下去。
青年喘著氣,雙腳一前一後,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又做出準備進攻的架勢,對面的夏文傑也同樣拉開架勢,準備迎擊對方進攻。
正在這時,市場外傳來一陣響亮的警笛聲,似乎有數量不少的警車已到了市場的大門口。
青年的身形猛的一震,目光向大門那邊瞥了瞥,指著夏文傑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