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鬆緩下來,因為那頭狼還虎視眈眈地站在洞口外。
夏文傑歇息了片刻,而後他大吼一聲,輪起工兵鍬,對著洞口的石頭,狠狠劈砍下去,耳輪中就聽咔的一聲脆響,工兵鍬的鋒芒砍在石頭上,火星子竄起多高,石屑橫飛。
那頭狼受到驚嚇,嗷的怪叫一聲,調頭就跑,可是它沒跑出多遠就停了下來,然後又轉回頭,眼巴巴地看著山洞裡夏文傑。
沒有把它嚇跑,夏文傑又連續揮鍬,砍了兩次洞口,那頭狼一直退出十數米,而後不再後退,在風雪中的身軀慢慢趴了下來,蜷在一團,但兩隻綠幽幽的眼睛還是死死盯著夏文傑。
後者明白,它沒有放棄,它在尋找機會,要給自己這個入侵它家園的傢伙最致命的一擊。夏文傑沒有體力追出山洞把它趕跑,他拿起工兵鍬,將山洞裡的積雪向外推了推,接著席地而坐。好在山洞比較淺,就算以前是狼窩,但裡面的騷臭味也不大,而且還相對比較乾燥。
他放下肩上的揹包,取出水壺,扭開蓋子,想喝兩口水,結果滿滿的水壺一滴水也沒倒出來,裡面的水都就被凍成冰塊了。
夏文傑嘆了口氣,用工兵鍬在外面戳了一團雪,接著抓著雪塞進嘴巴里。
雪在口中融化,化為冰水,順著食道流淌到胃裡,所過之處,能清楚地感覺到寒流的滑過。夏文傑咧了咧嘴,本來就夠冷了,這時候他感覺更冷,可是沒辦法,他現在只能吞雪止渴。
連吞下幾大口雪,他感覺乾燥的快要著火的嗓子眼總算是舒服了一些。咕咕!剛解決口渴的問題,他的肚子又開始叫了,直到這時候他才恍然記起,自己已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
他從揹包裡拿出一塊壓縮餅乾,剛要迫不及待地開啟,但舔了舔嘴唇之後,他又把壓縮餅乾小心翼翼地放回揹包裡。
可以說這兩塊壓縮餅乾就是最後一根的救命稻草,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