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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夏文傑為好。

這時候,一名中年人走到夏文傑近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哦,文傑啊,吉人自有天向,你也不必太擔心,老闆一定會沒事的。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可酒吧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他話還沒說完,張鐵向沈衝使個眼色,後者會意,他走到中年人近前,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董經理,工作上的事情還是等到以後再談吧,現在實在不是談工作的時候。”這位中年人是龍虎酒吧總店的經理,名叫董程。目前龍虎酒吧除了總店之外,還有五家分店,這五家分店都是夏文傑在警校上學期間,夏文豪連續開設的,現在,夏文豪正籌備開設第六家分店,如果沒有這場車禍,相信龍虎酒吧的第六家分店也能很快的投入經營。

中年人只是總店的經理,有許多要緊事情是需要夏文豪定奪的,他自己作不了主,但現在夏文豪出了車禍,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對龍虎酒吧有決定權的,就只有夏文傑了。

他還想說話,但沈衝已和一名大漢已各拉著他的一隻胳膊,把他硬拽開了。

夏文傑正呆呆地站著窗戶前看著病房裡的哥哥時,周惠茹和一名醫生走了過來。

看到夏文傑,周惠茹顫聲叫道:“文傑”說話之間,她快步走到夏文傑近前,將他緊緊抱住,伏在他的肩頭嗚嗚地痛哭起來。

周惠茹的哭聲終於把夏文傑的神智拉了回來,他深吸口氣,抹掉臉上的淚痕,一邊扶住周惠茹,一邊正色說道:“我哥是個堅強的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就一定能挺過去。”他這麼說,即是在給周惠茹信心,更是在給自己信心。他目光一轉,看向走過來的醫生,問道:“大夫,我哥哥的情況怎麼樣?有有沒有危險?”大夫是位五十開外的中年人,他來到夏文傑近前,眉頭緊鎖地說道:“病人的手術很成功,但傷勢實在太重了,顱內出血、內臟受損、多處骨折”夏文傑不想聽這些,他擺擺手,打斷醫生的話,一字一頓地問道:“我只想知道我哥哥有沒有危險。”“目前依照病人的情況看還不好說,我也不能過早的下結論,等過三十六小時之後,方能判斷病人有沒有脫離危險期。”夏文傑下意識地抓住醫生的胳膊,凝聲說道:“我只剩下哥哥一個親人,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他”“病人家屬,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我要的不是你們的努力,而是我哥哥的平安無事。”夏文傑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深。

他的目光本就亮得驚人,此時精亮中又透著冰冷,讓人有不寒而慄之感。中年醫生打個冷戰,他感覺盯著自己的不像是人的目光,更像狼的目光,他下意識地點點頭,呆呆地說道:“我們盡力,一定盡力”夏文傑收回目光,又看向病房內的哥哥,眼中的亮光也隨之消散,又流露出令人心疼的哀色。

他們在icu病房外也不能久留,畢竟人多嘈雜,會影響到病房內的重症病人。在夏文傑的示意下,公司和社團內的兄弟們先行離開,最後只留下張鐵和沈衝。

隨著天道公司和社團的人員離開之後,剛才還聚滿了人的走廊一下子顯得空空蕩蕩。很快,有兩名警察來找夏文傑做筆錄,詢問他夏文豪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結過仇。

聽警察的問話,夏文傑便意識到這恐怕不是一起簡單的意外車禍。只是這幾年來,夏文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s市,沒回d市幾趟,對於哥哥的情況他也不是很瞭解。

他眯縫起眼睛,凝視那兩名警察,問道:“你們是說,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有蓄謀的?”“這”兩名警察欲言又止,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說話。夏文傑伸手入懷,把稽核的證件掏出來,說道:“我是稽核,有什麼情況,儘管說。”兩名警察沒想到夏文傑竟然是稽核,接過他的證件後仔細看了看,確認沒錯後,二人的面色頓是一正,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有勘驗過現場,沒有發現剎車的痕跡,而對肇始車輛進行檢查的時候,也沒發現制動系統有異常,所以,我們判斷肇事車輛撞過來的時候,司機是完全沒有踩過剎車的,似乎就是想直撞過去。”夏文傑猛然握起拳頭,這不是意外,而是一場蓄意的謀殺!難怪警察會問自己哥哥最近有沒有與人結仇呢!他沉吟片刻,揮手把董程叫了過來,問道:“老董,我哥最近有和什麼人結過仇嗎?”“啊?結仇?”董程滿臉的茫然,搖頭說道:“從從沒聽過老闆和什麼人結過仇啊!老闆的為人很圓滑,只要是能接觸上的,老闆和他們的關係都挺好的。”夏文傑眉頭皺得更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難辦了。他恍然想起什麼,說道:“路上應該有監控,有拍下貨車司機的模樣嗎?”兩名警察一同點點頭,說道:“有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