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緊張,我是來救你的!”
地下室裡一片漆黑,即便被扯掉眼罩胡彬彬也看不清楚仇顯封的模樣,她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你只需知道我是來救你的就好。”仇顯封又把捆綁在胡彬彬手腕上的繩子解開,而後託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說道:“我帶你出去!”
仇顯封拉著胡彬彬摸著黑向外走去。胡彬彬邊跟著他走邊顫巍巍地問道:“那那些人呢?”
感覺胡彬彬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顫抖得厲害,仇顯封淡然說道:“不用擔心,他們已經站不起來了。”
“你你一個人把他們都打倒了?”胡彬彬有聽到現場的打鬥聲,但她可沒看到仇顯封殺人如麻的場景。
仇顯封聳了聳肩,隨口說道:“只是群不入流的傢伙,打倒他們,沒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說話之間,仇顯封和胡彬彬走出地下室的房門,來到外面,是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的中央有一盞小燈泡,也直到這個時候,胡彬彬才算看清楚仇顯封的模樣。
剛開始她只是覺得仇顯封有些面熟,但後者的目光向她看過來時,胡彬彬心頭一震,立刻想起來了,她驚訝道:“你你是文傑的朋友,我們在公司門口見過面!”
仇顯封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難得的笑容,幽幽說道:“很高興胡小姐竟然還記得我。”
想不記得也難,他的眼神太嚇人了。即便現在知道仇顯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當他向自己看過來時,胡彬彬還是會有種不寒而慄之感。
她清了清喉嚨,問道:“是文傑讓你來救我的嗎?”
仇顯封想了想,點點頭,說道:“算是吧!”
確切的說,夏文傑並不知道綁匪把她綁架到了這座化工廠,是他和張超漢自己找過來的。胡彬彬皺著眉頭說道:“文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過來?他們可都是帶槍的!”
和大多數醉心於武學的人一樣,仇顯封對槍械也是嗤之以鼻,他嘴角微微揚起,面露不屑之色,說道:“事實證明,槍只是一件武器,對決的時候,比拼的還是個人的真才實學。”
他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穿過走廊,走出走廊盡頭的滑門,外面是一間停止運作的冷庫內房,來到這裡,胡彬彬被嚇了一跳,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個人,每個人的身下都有好大一灘的血跡,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見胡彬彬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臉色蒼白難看,仇顯封拉著她的胳膊說道:“我們快走吧,這裡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胡彬彬回過神來,下意識地看了仇顯封一眼,見他的臉上有一道道的紅痕,她驚訝道:“你受傷了?”
仇顯封摸了摸臉頰上的血跡,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是我的血。”說著話,他邁步向外走去,胡彬彬快步追上他,同時從口袋中抽出一塊手帕,遞給仇顯封,輕聲說道:“擦擦吧!”
低頭看著她遞來的手帕,仇顯封遲疑片刻,還是接了過來,嘴唇蠕動,嘟囔一聲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話:“謝謝”
他倆剛剛從冷庫裡出來,就聽一側的走廊裡腳步聲陣陣,仇顯封身子一震,想都沒想,抓住胡彬彬的衣服,向後一扯,將她拉到自己的背後,與此同時他把剛盤到腰間的鏈子鞭又抽了下來。
等走廊裡衝來的眾人跑到他近前,仇顯封定睛一看,心也隨之落了下來。
跑來的這群人正是夏文傑以及格格、月月、狗頭等人,寒雪亦在其中。仇顯封把抽下來的鏈子鞭又纏回到腰間,對快步跑到自己面前的夏文傑點頭說道:“傑哥!”
夏文傑最先看到的是仇顯封,而後也看到了被仇顯封擋在身後的胡彬彬,他原本心急如焚的表情立刻變成如釋重負,同時他心裡也清楚,是仇顯封一個人把彬彬救出了虎口。
他不知道仇顯封是怎麼做到的,也沒時間細問,他重重地拍下仇顯封的肩膀,由衷感激道:“多謝了!”
他話音剛落,胡彬彬已是帶著哭腔大叫一聲:“文傑!”說話之間,她一頭撲進他的懷中,像個小孩子似的大哭起來。
仇顯封識趣地向旁走去,雖說他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但他的眼中卻是透出得意之色。
孤身一人,深入虎穴,單槍匹馬的把胡彬彬從眾多綁匪手中成功解救出來,他相信在場的眾人當中沒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狗頭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像是看怪物似的。就在胡彬彬抱著夏文傑大哭的時候,從人群中擠出來一人,這人一手揉著脖子,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