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盟會的分堂口位於n市的中心地帶,明面上它是一家大型的車行,門口停放著各種各樣的大小車輛,衣著各異的人員進進出出,看上去車行的生意似乎很不錯,實際上,進去這裡的基本都是東盟會的人。
車行內的空間很大,分上下三層,夏文傑、高遠、格格被帶到車行後,又被人直接領到三樓的一間大廳裡,關哥和幾名大漢揹著手,站在大廳的四周。時間不長,從三樓的裡端走出幾名大漢,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兇惡,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金項鍊,手腕上還掛著一竄紫檀木的佛珠。這位大漢正是東盟會在n市分堂的堂主,呂順昌。
別看呂順昌在東盟會只是個分堂堂主,但他這個堂主與其它堂主不太一樣,n市是東盟會與南天門交戰的最前線,能坐鎮n市的人,自然也是不同尋常。
呂順昌對n市周邊一帶的分堂也有調動和指揮權,真到了n市分堂吃緊的時候,他可以不用徵詢總部的意見,直接從n市附近的分堂抽調人手過來幫忙,與其說他是分堂堂主,倒不如說他是個一方的總堂堂主。
從裡面的辦公室走出來後,呂順昌含笑看了看夏文傑、高遠、格格三人。
呂順昌還真就不認識夏文傑,他是n市分堂的堂主,與東北相距十萬八千里,和夏文傑基本粘不上邊,自然也就沒太關注東北那邊的局勢。
打眼看,夏文傑太普通了,中等的身份,普通的相貌,渾身上下也找不到出奇之處,呂順昌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一掃而過罷了,多一秒鐘都沒有停留,當他的目光落在高遠身上的時候倒是上下打量了許久。
以前高遠是長頭髮,還染著黃毛,顯然他的頭髮已變成卡尺頭,而且也沒有再染色,向臉上看,有長長的斜疤兩道,透過他敞開的領口,也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文身。
“你們誰叫阿遠?”
夏文傑三人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說話。呂順昌一笑,說道:“你們不用怕我,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說著話,他還仰面哈哈大笑了兩聲。
高遠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就是阿遠,這位大哥,你是”
“呂順昌。”呂順昌對上高遠審視的目光,含笑說道。
“原原來是昌哥,失敬失敬。”聽聞呂順昌的自保姓名,高遠像是受到多大驚嚇似的,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哦?看起來這位小兄弟聽說我的名字。”呂順昌笑呵呵地看著他。
“昌哥是東盟會在n市的堂主,兄弟兄弟當然聽說過昌哥的大名”
“我看你們幾個也是在道上混的吧,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混哪裡的?”呂順昌不留痕跡的旁敲側擊道。
他還以為南天門內堂親自出馬搜尋的人有什麼三頭六臂呢,原來只是三個二十來歲的小崽子,呂順昌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我我以前是在是在”高遠支支吾吾,好半晌也沒說出下文。
呂順昌笑了,走到他近前,向他擺擺手,說道:“小兄弟不用緊張,在我面前也無需拘謹,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我不會難為你的。”
“昌哥,我我以前是南天門的人。”說完話,高遠還特意挑起目光,小心地看了呂順昌一眼。
呦,是南天門的人?!呂順昌心裡一動,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慢悠悠地說道:“聽說,剛才在東街追殺你們的人是九歌。”
“是是的。”
“你們同是南天門的人,九歌又為什麼會追殺你和你的兄弟呢?是你和你的兄弟背叛了南天門還是九歌背叛了南天門啊?”呂順昌笑吟吟地問道。
“沒沒有人背叛社團”高遠緊張地結巴道。
“那我就聽不明白了,你們明明是同一社團的兄弟,又沒有哪一方背叛社團,怎麼會互相打起來呢?”現在呂順昌的好奇心已被徹底鉤了起來,他想不明白南天門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要讓他們窩裡鬥。
“這這”高遠故作一臉的為難,扭頭看向身旁的夏文傑和格格,後者二人則是腦袋低垂,誰都沒有抬頭。
呂順昌微微一笑,拍了拍高遠的胳膊,說道:“別站著了,來,阿遠兄弟坐下來說話。”說著,他轉頭對站於一旁的關哥說道:“老關,快讓兄弟們去給這三位小兄弟沏茶。”
“是!”關哥點頭答應一聲,向不遠處的兩名手下揮揮手。
而後,呂順昌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三根,分給遞給高遠、格格和夏文傑,又拿出打火機,給他們三人點上火。他含笑說道:“我剛才說過了,在我這裡,你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