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走了。”
“走?去去哪酒酒還沒有喝完呢”胡彬彬囫圇不清地說道。
“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你就得喝死了!”寒雪語氣不善地說道。
平時她不會用這種語氣和胡彬彬說話,但是現在她太生氣了,即氣對方的厚顏無恥,也氣胡彬彬的不懂得保護自己。她不由分說,硬拉著胡彬彬向外走去。
“哎?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你要把胡經理帶到哪去?”那名禿頂的中年人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形,帶著一身的酒氣,追上寒雪,伸手把她的肩膀抓住。
“滾開!”寒雪猛的一震嬌軀,將對方的大手彈開,那名中年人還要說話,剛好對上寒雪那雙充滿著殺機的眼睛,那一瞬間,中年人感覺自己不像是看到人的眼睛,更像是看到魔鬼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地激靈靈打個冷戰,到了嘴巴的話又下意識地嚥了回去。
凝視他好一會,寒雪才收回兇惡的目光,邊拉開房門走出去,邊頭也不回地冷聲說道:“你們自己結賬吧!”說完話,她一抖手臂,將房門狠狠甩上。
這幾位工程部的高階主管本以為可以藉著吃飯的機會佔佔便宜,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佔到什麼便宜,最後還得自己結賬。
幾人的臉色氣得鐵青,那名禿頂中年人惡狠狠地說道:“回去之後,我們就另找建材商,廣實建材的東西,就讓他們堆在倉庫裡發黴吧!”
“對!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說起來廣實的建材也不便宜,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偏偏要買廣實家的建材。”另一名中年人罵罵咧咧地站起身,邊拿起西裝外套邊向外走去。
他們一共四人,灰頭土臉的自掏腰包結了賬,而後結伴走出酒店。他們剛出酒店的大門,一輛麵包車突然行駛過來,停在他們四人的面前,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麵包車的車門一開,有人在車內樂呵呵地向他們打招呼:“幾位,剛吃完飯啊,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公司!”
四人定睛一看,車裡的人他們都認識,正是安全分部的經理,沈衝。
“呦!原來是沈經理,真是巧啊,竟然在這裡碰上了。”禿頂的中年人樂呵呵地鑽進麵包車裡,另外的三人正想跟著坐進來,沈衝向他們揮揮手,說道:“你們坐後面的車。”說著話,他把車門拉上,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兄弟,開車。”
麵包車裡除了沈衝之外還有三位,其中的兩人坐在正副架勢座位,另有一人則是坐在最後面的座位上。禿頂中年人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感覺這個青年臉生得很,自己以前沒見過,他也就沒往心裡去。
他樂呵呵地對沈衝道:“沈經理是出來辦公嗎?”
“嗯”沈衝認真想了想,點頭說道:“是!是辦公。”說著話,他轉回頭,對後面的青年說道:“傑哥,他叫王春華,是工程部的採購經理。”
與胡彬彬一同吃飯的那四人,也屬他的職位最高。
不管是國營企業還是私人的公司,採購部門都是最有撈頭的一個部門,能做採購部門經理的,未必是最有能力的人,但肯定是高層主管最為信任的人。
這位王春華和紀筱晴的關係不一般,他是紀筱晴的親舅舅,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坐上採購經理寶座的原因。
聽沈衝管坐在後面的年輕人叫傑哥,王春華不由得一怔,下意識地轉回頭,上下打量那名青年幾眼,而後滿臉不解地問道:“沈經理,這位是”
“王經理,你好,我叫夏文傑。”坐在後面的青年笑呵呵地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夏文傑?天道公司的大老闆?天啊,他他怎麼也在車裡。王春華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立刻滿臉堆笑地說道:“原原來是夏先生,失敬、失敬”
“呵呵!”夏文傑淡然一笑,問道:“王經理今天到酒店是有公事嗎?”
王春華怔了怔,而後連連點頭,說道:“是,是的,是為了生意上的事。”
“談的怎麼樣?”
“呃廣實公司的架子太大,不識抬舉,我打算換一家供應建材的廠商。”聽聞他的話,沈衝在旁噗嗤一聲笑了,王春華看了他一眼,還以為自己說得挺不錯,繼續說道:“夏先生,你不知道,廣實公司是求著我們公司買他們的建材,可是在吃飯的途中,廣實公司的經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最後還是我們自己結的賬,這哪裡是在談生意,簡直是在耍我們玩嘛”
夏文傑含笑打斷他的話,樂呵呵地柔聲問道:“既然王經理這麼愛讓人請客吃飯,那我請你吃元寶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