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接話道:“親人。”
白語蝶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是的,就像親人一樣。”
夏文傑能夠理解,他對雪松和小婧也是這樣的感覺,是夥伴,但更像是兄弟姐妹。他深吸口氣,望向遠方的天際,幽幽說道:“能有一個從小到大的夥伴在身邊,是很幸福的一件事,要珍惜。”
他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落寞和哀傷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刺痛到白語蝶的內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抓住夏文傑的手,說道:“文傑”
夏文傑第一時間抽回手,對白語蝶一笑,說道:“我得回寢室了,晚上自習再見。”說完話,他向白語蝶擺擺手,隨後向宿舍樓走去。
他太清楚青梅竹馬被人奪走的滋味有多苦痛,所以,他不願意插足於白語蝶和趙陽之間,何況他和白語蝶之間也沒什麼,沒必要因為趙陽對自己的敵意去刻意親近白語蝶,那也顯得自己太幼稚了。
夏文傑只把白語蝶當成自己的普通同學,然而趙陽並不是這麼認為的,他已把夏文傑視為實實在在的威脅。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著,又到週末,夏文傑在傍晚的時候出了警校,到對面的兄弟酒吧去坐坐。
兄弟酒吧內部的裝飾和龍虎酒吧非常像,這也是夏文傑喜歡來這的原因之一。坐在裡面,聽聽音樂,喝喝飲料,看看課本,也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他在酒吧裡一直坐到晚上八點多,直至接近歸校的最晚時間,他才向老闆王慶龍道別,回到學校。
他回到宿舍樓,剛進大門,就見到一名相鄰寢室的同學在風風火火地往外跑,險些和他撞個滿懷。
夏文傑側身閃躲的同時隨口問了一句:“幹嗎去啊,這麼著急。”
那名學生看到夏文傑,眼睛頓是一亮,說道:“文傑,你可算回來了,你們寢室出事了。”
夏文傑皺了皺眉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剛才有幾個一一隊的學生去了你們寢室,把你們寢室的人給打了。”
聽聞這話,夏文傑臉色頓是一變,沒再多問,快步向自己的寢室跑去。
當他回到寢室時,外面還圍站著不少的學生,他好不容易分開眾人,走進裡面一瞧,寢室內已是一片狼藉,椅子、書本、文具散落滿地,就連他床上的被褥都被仍到地上。
另外還有兩人坐在寢室裡端的地上,夏文傑定睛細看,一人是李虎,一人是丁豆豆,後者是鼻子流著血,左臉腫起好高,還有明顯的巴掌印,李虎更慘,衣服被扯開好幾條口子,臉上更是鼻青臉腫的,嘴角直往下滴著血。
“這是怎麼回事?”夏文傑箭步衝到他二人近前,蹲下身子,邊檢視他倆的傷勢邊急聲問道。
“你還問怎麼回事,不全是因為你嘛哎呀呀”李虎剛開口說上一句,便疼著直哼哼。
“因為我?”
“那些人是來找你的,見你不在,二哥和我可倒黴了。”丁豆豆捂著臉,囫圇不清地說道。
“是趙陽乾的。”夏文傑喃喃說道,他的語氣不是在發問,而是很肯定。
“不是他還能是誰啊?這回我倆可被你害慘了。”丁豆豆疼得眼中直泛淚光,咧著嘴說道。
“別說了,我先送你倆去醫院。”夏文傑一手攙扶一個,用力把他二人從地上托起。
這時候,原本在上自習的田玉山、孫延澤、李思遠也聞訊趕了回來,看到寢室裡的情況,他們三人也都傻了眼。
“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扶一把啊。”夏文傑回頭向他們叫道。
三人回過神來,立刻衝上前去,幫著夏文傑扶住李虎和丁豆豆。
“都讓開,快都讓開。”見還有眾多的學生堵在房門口,田玉山衝著他們連連揮手,邊扶著李虎往外走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我們寢室打架了?”
丁豆豆把情況又向他們說了一遍。田玉山氣得直咬牙,他沒有責怪夏文傑的意思,而是怒聲說道:“太過分了,一一隊的人也太過分了,他們憑什麼到我們寢室來鬧事,憑什麼來我們這裡打人。”
他們還沒走出宿舍樓,區隊長和警校的保安也相繼趕到,問清楚事情的原由後,隊長對夏文傑等人說道:“你們先送李虎和丁豆豆去醫院,這件事我會去處理的。”
“隊長,一一隊的人跑到我們一三隊來打架鬧事欺負人,學校怎麼的也得把他們開除吧。”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學校嚴肅處理的。”隊長拍著胸脯向他們保證。
隊長這時候說得很好,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