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重要部下就要死在外面了,在這種時候根本不能心軟,能重重打擊到百里堅與歐陽柔,歐陽月自然什麼辦法都會想出來。
歐陽柔已經氣的不輕了,那百里堅也差不了多少,然而最最憤怒的卻不是他們兩個,而是被按在一邊上,一直都低垂著頭,感覺已經無力迴天的黃玉,他此時眼睛腥紅,帶著濃濃怒火望向此時醜陋異常的歐陽柔,他咬牙切齒:“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揹我偷人,你這個賤人啊!”因為之前黃玉的老實,所以本來壓著他的人已經退到了一邊上,這時候黃玉異常憤怒,站起身來的時候,那些人離退兩步也沒來的及反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黃玉感覺憤怒的全身要冒火了,自己的女人揹著他偷男人,竟然還是下人捅出來的,這若是私下還好說,竟然還是被當著眾人的面捅出來的,他只感覺好似天下人都知道了,偏偏他是最傻的那個,一直被矇在鼓裡那一個,所有人都看著他那發綠的頭頂私下偷偷嘲笑著他,他卻渾然不知那種憋屈和憤怒。
黃玉一支腿殘了,也不知道哪來的速度,竟然一個飛步便奔到旁邊的歐陽柔身邊,大叫著:“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揹著我偷人,給我去死!”說著,直接大掌抓住歐陽柔頭,用盡力氣,“砰、砰!”的往地上狠砸,那歐陽柔頓時疼的鬼哭狼嚎著。
明賢帝看到這失控的場面,還有這些人的汙言穢語,面色十分發沉怒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朕將他們拉開!”那些侍衛頓時一團忙亂,將兩人拉扯開來。
黃玉氣恨的眼睛快瞪出眼眶,紅的跟血似的眼睛好不駭人,被拉著著按到地上,黃玉還憤怒的又扯胳膊又腿的,嘴中還不停的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騷一貨,身子發癢也不知道揹著人發浪,你這個賤人,就只配被扔到妓院給萬人騎,你比母狗都不如,你這個賤貨,你竟然敢揹著我偷人!”黃玉根本已經恨的口無遮攔了,那話之汙穢,讓在場的男男女女聽著都有些汗顏、尷尬。
歐陽柔被黃玉拉著撞腦袋,感覺腦殼都要碎了一般,現在腦袋還轟轟做響,額頭上有什麼熱流流下,她鼻尖裡更是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她豈能不知道這是被黃玉給撞出血了,歐陽柔之前被兩個丫環胡言亂語已經氣的不輕,現在又被黃玉當著這麼多人動手,反正她已經沒臉了,還有什麼豁不出去,抬起流著血的臉,歐陽柔陰冷的笑著:“黃玉你是我見過最沒用的男人,天天就只知道往女人裙底下鑽,當時還看上軒轅月,自己沒本事得到,就著聯合我想整垮她,讓她後悔。哈哈,你當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你一直沒忘記她,想著到時候整垮她,偷偷將人帶回來好被你折磨嗎。哼,就你這本事,不但毀了容,斷了腿,你比的上辰王爺?哈哈,我是偷人又怎麼樣,告訴你,你在床上,是我跟過最爛的一個男人,你根本就不能讓女人快樂,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那裡不行,還想管我偷不偷人,沒用的男人!”
黃玉被氣的渾身發抖,不斷翻著白眼,那邊的黃器與和氏聽著歐陽柔的話,已經氣的快抽搐過去了,當時他們根本不同意黃玉將歐陽柔抬進府裡來的,黃玉可是他們的心肝,一個被多名男人在寧府壽宴上眾人面上給汙了身子的女人,誰娶誰不就是揹著個大笑話嗎。不過當時黃玉十分堅持,而且黃玉一直以來對於自己斷了腿都十分怨恨,他們其實也知道黃玉一直想找機會好設計歐陽月報仇。
和氏同樣如此,將自己寶貝兒子弄成這樣,以後前途盡毀了,她與黃器同樣都與著歐陽月有著不死不休的仇怨,所以在黃玉的勸說下,歐陽柔這個與歐陽月當了十幾年的姐妹,自然比他們更加了解歐陽月,再加上到底還有著一份親在,可比他們現在無親無掛好的多了,他們將來要設計歐陽月的話,有歐陽柔在,就是登辰王府的門都容易的多了,所以他們最後才會無法同意了。
歐陽柔進府後倒也很小心翼翼,而且表現出來的,在黃府裡比將軍府更親切,這黃器與和氏也都慢慢接受了她,有意壓下對她非清白身子的不滿。可是沒想到,這歐陽柔竟然還四處勾搭男人,簡直下賤的可以,這是重重打著黃玉的臉,重重打著他們的臉啊。
和氏已經憤怒大叫:“你個賤婦,你這個賤人,自己偷人做出如此喪德敗失的事情,你還能得意揚揚的說出來人,你簡直是天下最賤的女人,你該死,你該被五馬分屍啊!”
歐陽柔卻冷笑:“潑婦,就你又憑什麼說我,跟個母老虎似的,哈哈,我是偷男人,我連公公都偷了,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
和氏突然好像身子都化成石了,憤怒的轉過頭,就看到黃器蒼白著臉,卻是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