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可是這人是公主府送去的,那就是霜霞長公主示意的,他們去疏通,那京兆府尹也得敢放人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黃器見寧百川猶豫,轉身又往外走:“既然寧大人做不了主,那黃某就先告辭了,我們回去自己想辦法,走!”
寧百川見狀只好皺眉道:“黃大人先不急,這件事本官自會想辦法,本官保證一定將黃公子救出來,黃大人少安毋躁。”
黃器挑著眉道:“那就聽寧大人的好訊息了,這件事若是能解決,本官也不為難,直接將婚書交出來,到時候定不會再做糾纏。”
“好,本官也定會想辦法。”黃器得了保證轉身帶著和氏離開了,其實黃器今天並非是衝著寧喜荷與寧府的嫡女來的,因為他也清楚寧府這種大家族要嫁女兒過去很難,但他故意拿寧喜荷做引子,就是讓寧府忌憚,現在黃玉被抓,黃器可以孤注一擲,但是寧府這種大家族卻不會,定然會答應他的要求,他們救不出黃玉,可不代表寧府不行。
寧氏當初敢這麼陷害他們,現在他們就以牙還牙,而且今天他們逼上寧府,一切都由寧氏引起,他就不信這府中的人對寧氏沒有怨言。
“哼,真是個掃把星,剛一回家裡就給府中帶來這麼多麻煩,還有臉坐在這裡裝沒事人。”黃器和氏剛一走,丁氏已經忍不住陰陽怪氣的道,誰都聽的出來,這話分明是指責寧氏的。
寧氏低著頭,此時她回到寧府,還給寧府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她就是想發威,現在她也發不出來,只能咬著牙硬是挺住了。
黃氏一聽卻皺眉道:“二媳婦好了,你也別不饒人。”
丁氏卻不樂意道:“娘,我知道您疼愛小姑子,可是疼愛總要有個限制,她可是差點害得我的喜荷嫁到黃府那種低階的人家啊,她差點毀了我喜荷一輩子啊,我喜荷又招誰惹誰了,平白差點受到無妄之災,娘我也不過隨便說兩句好好牢騷,再說我這話難道錯了嗎。”
黃氏心中不悅,可也被丁氏說的沒話可說,寧喜荷可是寧府未來站隊的希望,那是他們將來要投靠的皇子妃,雖然寧氏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可是比起寧府整個未來,寧氏的影響力還是少了一些。而且黃氏心頭也對寧氏有氣,今天寧氏的所作所為,讓她這個當孃的也臉上無光,當下哼了一聲站起身就走。
尚氏見狀也不禁道:“小姑子你這到底是怎以回事,你以前不是挺明事理的嗎,竟然會發生這種事,你可是讓寧府跟著受盡牽連了啊,差點害的寧府平白犧牲掉一個嫡女,你當初就是想算計那歐陽月也算計的聰明點啊,一聽起來就是你毒計害人,那公主府是什麼人家,不懲治你懲治誰。真是的,越學越回去了。”
尚氏與丁氏一直不怎麼交好,但是今天因為寧喜珊與寧喜荷的原因,不禁都寧氏都心存怨恨,丁氏冷笑:“小姑這二十多年連怎麼討得男人歡心都學不會,最後還被休棄回了寧府,到底是沒有別的心思在旁的事上啊。可是咱這寧府百年基業,可就快被你全毀了啊,這寧府從盛名開始,還沒有府中嫁出去的女兒又被休回來的事情,說出去誰相信啊,小姑還是曾經京城有名的貴婦,原來都是浪得虛名,都是假裝的啊。”
“這假的就是假的,永遠真不了,真以為是寧府嫡女就是金花了嗎,不論多少年,殘花總要露出真面目的。”
“可惜了,一大把年紀被休回來,休回來的名聲也不好,恐怕就是再想嫁也不可能了,寧府這家大業大的,還要平白多養一個吃閒飯的,這月錢還要多出一份,這就得少兩個得利下人啊。這要是換了我,得知自己被休了,第一個就是找個柱子一頭撞死得了,還有臉跑回孃家,讓孃家跟著一起丟臉,真是賤。呸呸呸,我做事最是有分寸,怎麼會做出有損相公名聲的事,我又怎麼會被休呢。”丁氏更加尖酸刻薄。
那寧氏被尚氏、丁氏兩個擠兌的面上青一陣白一陣,可是人在屋簷下她又不得不低頭,可是聽聽著這兩人說的話,簡直將她說成毒瘤,說成廢物一般,就在昨天之前她還是尊貴的將軍夫人,便是尚氏、丁氏見了她也得看她臉色,現在竟然敢這麼尖酸的罵她,寧氏氣恨的面上閃現著狠戾之情。
“哎,這人要是不要臉了,說什麼也沒有用。”
“哼,聽聽外面人怎麼說的,不能下蛋的母雞,真是女人的恥辱,簡直讓人厭煩。晚上我得弄些葉子去去黴氣,與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我現在感覺整個氣運都被帶衰了,今天我就得讓院子都記著,以後看到這人都得繞道走,晦氣!”
“掃把星!”
“噗!”寧氏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