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摸摸手腕的玉鐲子:“不止是祖母,父親、母親的死也都處處透著怪異,看來有人是根本不想軒轅家好啊。”百里辰從歐陽月那已經聽說了軒轅正與軒轅虎的關係,歐陽月是真正軒轅家的子女。
百里辰摸摸她的頭:“娘子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歐陽月摸著肚子,當初懷有身孕,她就料到會有麻煩,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啊。
另一邊皇宮,此時御書房裡。
明賢帝一身明黃龍袍,正低頭在御書桌上提筆批改奏摺,聽聞跪在地上的人說完後,提起的筆一頓,抬頭看著低著垂著不敢抬頭的人道:“你說的是真的。”
那人微微抬頭,赫然是剛從辰王府回來的劉太醫,劉太醫忙點頭應道:“皇上是的,微臣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明賢帝臉上表情未變,淡淡道:“好了,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說完竟然低著頭,將那張沒批改完的奏摺批完,劉太醫不敢有也耽擱,連忙站起身,快步退出身去。
然而就在劉太醫離去沒多久,明賢帝卻突然黑著臉,將手頭上奏摺“啪”的一下合上了,面上勾著森然的冷笑:“真是好狗膽,想害朕第一個孫兒!”接著他怪笑的看著福順,“你說,這事會是誰做的?”
福順低垂著頭道:“回皇上,當初送往辰王府的禮單奴才這有一封,那枚金釵若是奴才沒記錯,是成貴人送的。”
“噢?”明賢帝眸子微轉,“成貴人?當年因為舞弊被流放的成學士女兒。”
“是,皇上說的沒錯,正是成學士的女兒成貴人。”福順恭敬道,這皇宮一點一滴都逃不過明賢帝的眼睛,那些冷落的嬪妃他也不見得都是忘記了,只是懶的理會罷了。
“可笑,這成貴人想討好還來不及,會傻的拿東西去害明月嗎?”明賢帝說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了,“老七十分可惡,但是這孫兒朕也得保住,這些年來朕這皇帝當年還不夠憋屈嗎,不論是誰,朕絕不放過。你去,將成貴人杖斃,也不需要多問。”
福順愣了一下,立即應了一聲下去處理,明賢帝看著打了成貴人便要了結了這件事,但是跟在明賢帝身邊多年,福順十分清楚,明賢帝這才要對付人呢。
一柱香時間,福順已經完成命令回來,而此時明賢帝已批改完奏摺,正端著茶喝著:“你去,將明月的事通報在宮裡,讓她們緊著點送東西,朕再下一條懿旨,明日孫全便正式任命副統領,按照章程,他明日先守的是哪裡。”
“回皇上,是御花園外加孫貴妃皇宮粉妃那三宮左右。”
明賢帝似笑非笑的看了福順一眼:“說的沒錯,那孫貴妃明香宮至從她死後一直空著,前兩日孫昭儀還抱怨自己住的地方有異味,你給皇后提個醒,調著孫昭儀去明香宮吧。”
福順低頭應下,心中卻是一驚,那可是貴妃宮殿啊,皇上這是想
明賢帝把玩著手中的兩個玉球,又說道:“還有,若是老七若是前來,就說朕忙,暫時沒空見他,有什麼想說不想說的,都不需要跟朕說了。”福順低頭聽著應了一聲,也不多言。
明賢帝看著福順,淡淡道:“你心裡一直在想著朕對老七這麼差的原因吧。”
福順忙道:“奴才不敢,奴才的職責就是伺候好皇上,其它的不該知道的事,福順就是聾子,不會聽也不會看的。”
明賢帝眸子幽幽:“因為朕恨他!”福順眸子一縮,只敢小口小口的喘氣。
一時間這御書房只剩下明賢帝轉動兩個玉球發出的“啪啪噠”的聲音。
歐陽月被人下藥,差點導致流產的事情少徑而走,皇宮裡各宮可院都送了慰問的東西過去,那京城各府各戶自然也不敢落下,雖然百里辰以歐陽月身子有礙不能見客為由,只是收了禮物便都將人打發了,但是此時沒有一個有怨言,這歐陽月這一胎若是保不下來,辰王說不定得發狂。當然也有暗中高興的,還有臭罵的。
既然都差點流產了,怎麼沒徹底流了產呢,竟然還給醫好了,那劉太醫也連帶著被罵了好一頓,聽說還因此受了風寒,告假回府休息幾日,當然不論外界怎麼樣,這都沒影響到辰王府。
這幾日百里辰又徹底沒進皇宮,明賢帝本來預想他鬧到皇宮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這幾日百里辰寸步不離歐陽月的守著,那近了歐陽月身的物件,檢查的更嚴密。
至於冷採文,本來大家都想瞞著他,但最後還是被他給知道了,這傢伙不顧身體受傷,竟然也要跟著百里辰天天守著歐陽月,最後還是被歐陽月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