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不死也怪疼的,但心裡都在偷笑,誰能想到堂堂大周朝五大世家之首的林府長房二公子,一直以後都是天之驕之,讓人奉承的他,現在竟然被一個酒樓的掌櫃的給徹底耍了,還耍的這麼過份,真是重重打著林府的臉呢,讓他們看的心中舒爽無比。
這些大家族平日裡都驕傲無比,也是該有人收抬他們一下了,所以這林長齊被騙,看熱鬧圍觀的基本上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想法,林長齊心中極度鬱,沉著臉想了想,便帶著人去了京兆府尹那。
說起原來的京兆府尹因為犯事被髮配,這新一任的京兆府尹也是極有來頭的,乃是大周朝赦赦有名的安懷仁,他出名的程度跟朝中有硬骨頭之稱的御史中丞劉漢文有的一拼,兩人之所以出名,之所以相當,那就是他們都是大周朝出了名的硬骨頭。只要是犯到他們手中的,管你是皇子還是乞丐,一律按法行使,當初這安懷仁便是因為處理一件皇親國戚子孫調戲良家婦女的案子,在重重壓力,甚至最後明賢帝親自過問,這安懷仁也堅持已見,將那人責打之後流放三千里,因為得罪那皇親,幾次三番想找他麻煩,不過安懷仁當初就是京兆府尹,乃皇上的親信,那人不敢做的太過份,可是對安懷仁的恨意卻表現的清楚,當然最終令皇上動怒的還是安懷仁當初對於百里辰的行為不滿,想要治其罪,明賢帝這便將他打發到窮山僻壤的地方為父母官。
這安懷仁也確實是有本事的,也確實是塊硬骨頭,硬在是那裡做出了成績,再由於前京兆府尹犯案,明賢帝一時找不到其它的人頂替這個職位,所以很是無可奈何的又將安懷仁調了過來,這安懷仁一回京便辦了兩個官家子弟,一時間京城倒是平靜了許多。但安懷仁再怎麼本事,也不會讓五大世家懼怕他,林長齊便帶著人怒氣衝衝去了京兆府。
“京兆府尹,這件事必要嚴懲,竟然敢騙本公子,騙林府三十萬兩銀子,這種人抓到就該處以碎屍萬斷。”剛一見到安懷仁,林長齊便氣沖沖的道。
安懷仁微愣道:“林二公子所為何事,又是誰犯下此等濤天大事。”
“還能是誰,那成華酒樓的掌櫃的,此卑鄙小人竟然敢騙我,兩日前我帶人去找他談盤鋪子的事,當時孫府的孫明也在,我們都想得到成華酒樓,所以便發生爭執,後來經過這掌櫃的調節,決定價高者得,最後我要價三十萬兩拿下,可是這才兩天過去,今天去成華酒樓收鋪子,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了,就變成了個空屋了了,這掌櫃的分明是故意坑害、欺騙我啊!”林長齊氣的大叫起來。
安懷仁聽了卻是眉頭一皺:“在京城之地竟然有這種事,抓到此人,本官定不饒他,不過在那之前還望林二公子將當時的契約出拿出來,師爺將衙門留存的也拿出來對對。”
“是,大人。”
兩個契約書一對,確實出自於同年同樂同日同一個契約,只是安懷仁拿起細看之時,眉頭卻是一皺,看著林長齊道:“林二公子,這件事本官怕是做不了。”
“做不了?怎麼,安懷仁大人一向是以正義嚴明,依法辦事的,現在本公子手上這兩份契約難道不足以證明,本公子以三十萬兩巨資買下成華酒樓,但現在成華酒樓人去樓空是毀約,該抓回來重盼嗎。莫非安大人其實也是浪得虛名的。”林長齊嘴角勾著冷諷的笑意。
安懷仁面上未變,只是眼神明顯黑了一層,語氣帶著絲嘲意道:“林二公子當初與那成華酒樓掌櫃的籤屬豔契約,難道沒看清楚?上面只寫著以三十萬兩銀子盤下成華酒樓的鋪子,可有說這成華酒鋪子裡的所有東西都包含在內?”林長齊一愣,安懷仁繼續道,“既然上面沒寫,那成華酒樓掌櫃的若是想將裡面搬空,那也是他的自由,必竟這不是在契約書之內的。”
“這!這京城盤鋪子,這是規矩,何有寫不寫的!”林長齊被噎了一下,還不禁強辯道。
安懷仁卻是將契約一分為二,一個給師爺,一個推給林長齊:“林二公子,這件案子本官怕是接不了,林二公子請回吧。”
“莫非只是因為本公子剛才言語有些衝撞,所以安大人你這是公報私仇了。”林長齊滿臉的懊惱,冷冷看著安懷仁。
安懷仁冷笑,站起身來:“林二公子想怎麼想都行,若是不服,也大可去皇上那裡告御狀,本官問心無愧。林二公子請了。”說完,安懷仁微一點頭,便起身進入內堂,分別一醒不想招待林長齊的樣子,更是交林長齊恨的牙癢癢。
“可恨,可恨,太可恨了。這個可恨的傢伙,抓到他,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林長齊直接將那契約攥在手中,沒一會便成皺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