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明賢帝照顧有佳,這份母子之情卻已定下,所以現在明賢帝待太后一如親母一樣孝敬從未有絲毫變化。
至此太后可謂順風順水,也一如外界傳言一樣寬愛慈祥,是難得的一國之母,一國祖母。
但皇后進入皇宮才知道,這裡面是有假象的,當年皇宮裡發生什麼事她不知道,但是這太后能一舉升到皇后,可絕非只是先帝喜愛之情,太后的手段可比她高明的多了,而且處處殺人不見血,與太后的手段相比,自己就好像幼童搬大樹一樣可笑。外人都稱太后慈善若菩薩,可她卻明白,這些名聲都是太后用手段得來的。
至從明賢帝登位後太后已經收斂了許多,皇后也一度以為太后已經不想再管朝庭了,甚至曾經因此做過兩件錯事,但當時她突然發現皇上對她越發冷淡之後,皇后只覺得從頭到腳一股寒意,她明白她想安安穩穩從皇后坐到太后,就絕不能與太后為敵,一絲不敬都不行,最起碼錶現上不能表現出不恭敬來。是以皇后對太后的瞭解,她這番作派很正常,只是有些人恐怕要死的很難看了!
皇后眼珠子一轉,卻是低著頭,太后面上的詭笑早已收了回來,低頭看了皇后一眼道:“皇后覺得此事是好是壞呢。”
皇后怔愣了下,太后可不是個會聽別人意見的人,可是問到她,她就必須要答,皇后不禁想了想道:“這大乾與大周兩國一直以來國力相當,兩國國境也是遙首相望,所以一直互相牽制著,這才造成了周邊遊牧不停騷擾兩國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兩國不會輕易開戰,那樣不但勞民傷財,最後也很可能兩敗俱傷,被其它小國鑽了空子。是以遊牧民族猖狂,卻一直未觸及兩國底線,兩國還未加大力度一力傾剿。這也是琅琊大陸公認的,兩國實力這麼般不俗,除非一國突然有強大外力支援,不然不會傻傻的開戰讓人撿了便宜。姜萱的出使,代表著大乾朝,雖然現在大皇子姜齊只說這次出行是為了友好相交,但是隻要不傻的都不會相信他的說詞,他們分明有目的。”
皇后頓了頓,繼續道:“大乾皇室與大週一樣混亂,大乾皇帝已近五十,而且年輕的時候十分風流多情,常常一夜多次寵幸多女,身體已被掏空,這兩年來早已力不從心,性情也越發古怪起來,姜齊雖佔著嫡長子的身份,可是這大乾皇帝若是一道聖旨下去,傳位於其它的皇子,這嫡長子身子也幫不到他分毫。是以,姜齊有些焦急了,姜萱一入大周便向歐陽月挑釁,出於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百里辰。按照大乾人的想法也不難理解,百里辰正得皇上寵愛,又坐擁歐陽月以其軒轅軍,姜萱若是嫁給百里辰,定會助百里辰奪帝,將來對於姜齊奪皇位就有了七八成的把握,這是一個雙贏的機會,姜齊若是對皇位勢在必得的話,那麼傳出姜萱屬意百里辰,這些日子經常出入辰王府就有了原因,姜萱打算用強迫的方式,就算百里辰不同意,但一國公主壞了名聲,出於安危著想,出於兩國利益的著想,到時候都由不得百里辰不同意這婚事了。”
“所以媳婦覺得此為壞事,若是真被他們辦成此事,那丞兒即便是太子,將來爭奪帝位的時候,有著大乾的助力怕是也十分困難的,所以這件事我們不能讓其變成,還要想盡辦法打壓,只是媳婦一直也沒想好有什麼主意,還請母后指點。”說完,皇后恭敬一行禮。
“噢?”太后笑了笑:“那皇后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
皇后想想道:“回母后,媳婦認為現在我們最關健的是要破壞大乾與辰王府的關係,這樣才能打消他們聯合的心思,若是因此讓姜萱另選丞兒,那麼丞兒奪帝可謂萬無一失了。”
“你就是這麼想的?”太后問了一句,皇后不明所以,點點頭。
“跟在哀家身邊這麼多年,你就只學到這點皮毛,真是蠢笨!”太后卻是面色一沉,立即喝斥一聲,皇后面上閃過驚訝,眼中還有一絲委屈,可到底不敢反駁。
太后冷哼:“直接破壞她們的關係,那也就是擺明了認錯了,現在不論是姜齊還是姜萱都沒有透露出此行是為和親而來,你如此急不可耐,只會暴露你與太子的野心,到時候你以為皇上看不到,朝臣看不到。太子乃東宮,他已經有了任誰都難以匹敵的優勢,這時候再去做那些無所謂的東西,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覺得皇上對你和太子不夠厭煩嗎。”
皇后心中一顫,忙道:“母后是媳婦蠢飩了,還請母后指點,媳婦定當照辦。”
太后淡淡看了皇后一眼,嘆息道:“你還有許多要學的,這件事你不該去破壞,反而要將事情傳的越來越響,讓京城甚至大周朝的人都知道這姜萱便是衝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