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如何,你與餘歡一起出門,她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兩個不會仔細照看著點嗎,看餘歡這麼慘你們就高興了?怎麼說餘歡也是將軍府的人,她出了事難道你們面上還有光?你竟然還在這裡笑眯眯談起此事,真不知道你那榆木腦袋一天天在想些什麼,非鬧出一個又一個醜聞,像你成了京城人人喊打的三醜你就高興了?我怎麼會教出你這個蠢笨的孫女,簡直丟盡了我的臉!”老寧氏被歐陽月徹底激怒,根本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都不管了,斥責歐陽月的樣子,恨不得她現在就愧疚的自殘而死才好。
這話聽的本來對歐陽月有矛盾的寧氏、紅姨娘、花姨娘還有明姨娘都愣了一下,驚訝的望著老寧氏,老夫人似乎是認真的啊?她對歐陽月有這麼痛恨嗎?對芮餘歡有這麼喜歡嗎?當然若是歐陽月因此受到什麼責難,她們是很高興的,只是那眼神又不禁在芮餘歡身上掃了掃,以後她們是不是該好好巴結下芮餘歡這個老寧氏的新寵呢?
明姨娘微不可察的冷哼一聲,芮餘歡這戲演的倒真是不錯。
歐陽月面清冷了一分,幽幽道:“芮小姐做出什麼事,我當然不會跟著長臉,人家只會嘲笑我呢。說來我也很奇怪,就在去五行寺的當天夜裡,我與李家如霜小姐去五行寺後山散步,芮小姐夥同付媚兒、木翠微以及一眾京城的公子小姐,說是要去抓姦。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日我太生氣,李家如霜小姐受我牽連無辜被當成姦夫,我自然要勸哄一下,結果第二天芮小姐面上便傷了,我去探望芮小姐,她又在休息,倒是沒來的及問芮小姐面上這傷是怎麼弄的。芮小姐不如在大家面前,一起為我解惑吧。”
“抓姦?餘歡帶人去的?”歐陽志德眯著眼睛望著芮餘歡,眸子不斂銳利,好像一把鋼刀重重刺在芮餘歡的心中,她當時嚇的身子一搖晃,好在老寧氏一直扶著她,芮餘歡沒因此倒下。
“當時倒是有不少的公子小姐呢,芮小且就在人群中應該錯不了吧,是不是呀芮小姐。”歐陽月淡淡笑望著芮餘歡,芮餘歡更是泫然欲泣道:“三小姐,餘歡當時已經當眾解釋過了,只是擔憂您夜晚不歸前去尋找你,但是那付家與木家小姐卻是一口咬定你與男子私會,餘歡因為不信才跟去的,三小姐真的誤會我了,餘歡並沒有惡意啊。”
老寧氏一聽,眉頭豎起:“難道就因為你懷疑,所以你將餘歡的臉傷成這樣?這一個弄不好,她一輩子就毀了,你也下的去手,如此之狠毒,如此的不知好人心,以後誰還會真心待你,快點跟餘歡道歉。”
歐陽月皺著眉,聲音已有些不耐煩,這個老寧氏簡直就長了塊鐵腦袋,白痴無能的可能,出了事根本不用腦子想想,難道不弄死她,老寧氏不罷休嗎,她不禁冷言道:“祖母心疼芮小姐,護犢心切這情有可原,但是總得讓人把話說完吧,我說了芮餘歡的臉是我弄的?芮餘歡說了?二姐說了?難道在祖母心中,我就該是蛇蠍狠毒的女子,身邊所有人的一切過錯都必須、也必然是我做的嗎,祖母以前的公正之心在哪裡,月兒倒是真不明白,月兒到底做了多麼傷天害理的事,讓祖母這麼怨恨,祖母可否為月兒解解惑。”
老寧氏哼了一聲:“即不是你,又是誰做的。”
歐陽月“啊”了一聲:“據傳那個與月兒有私情的是七皇子殿下呢,反正月兒一向膽小又怕事,當時便連忙躲開了,之後芮小姐是遭了七皇子的手呢,還是被人含怨報復我就不知道了。”
“啪!”歐陽志德已經聽不下去,手重重一拍,冷冷望著芮餘歡,“母親也累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黑大,外面的房子找好了嗎。”
一直跟在歐陽志德身邊的黑大此時低頭應道:“回將軍,早已找好,並且裡外事物皆換了新的,馬上可以住人。”
歐陽志德面無表情望著芮餘歡:“從明天開始,餘歡就帶著你的人去外院住吧,那裡環境不錯,而且無人打擾,剛好可以安心休養,將你臉上的傷早點養好。”
“什麼!”芮餘歡一愣,身子一軟,面上已白的不像樣子,歐陽志德這是要將她轟出府外了,那她以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廢了嗎?不行,這絕對不行。芮餘歡咬著唇,面上立即一片淚盈盈的,抱著老寧氏的胳膊,泣聲道,“老夫人,餘歡明日就離開將軍府了,老夫人您要保重身體,餘歡以後不能常常承您膝下了,但餘歡抽空會過府來看您的,您不要擔心。”
歐陽志德卻是喝道:“帶人給芮小姐收抬東西,物件今天送去,人明天再到。”
芮餘歡身子一抖,明知道歐陽志德這次是來真的了,老寧氏也沒想到歐陽志德明知道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