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實在太缺德了,奴婢良心不允許奴婢一錯再錯了!”
“啪!”歐陽志德突然伸手一拍,他身側椅柱立即斷成數段,無限憤怒道,“劉媽媽你說什麼,這一切都是明姨娘指使的!”
☆、069,姨娘毀容!
安和堂大陷入一片冷沉之中,歐陽志德頭一次發這麼大的火,那直接震碎的木碎片,好似一條緊繃的筋條突然斷掉,大廳中人的心,也跟著不斷翻跳起來!那些本來不斷叫囂著寧氏清白,與歐陽月出身的,以紅姨娘、花姨娘為首的,還有府中下人,都不禁縮著脖子,十分畏懼的模樣。
這可是事關府中主母與嫡小姐的尊貴,這件事是真的還罷,若不是真的,那些長了張破嘴就知道嚼舌根的,以後還有的了好嗎,由其那些鬧到廳前,被明姨娘故意提上來的,更是嚇的白如死灰,一個個哆哆嗦嗦的,渾身顫抖著。
而那邊被齊媽媽推了一把摔在地上的明姨娘,也被這情景嚇了一跳,她驚懼的看著歐陽志德,卻見後者厲眼掃來,眸子裡是濤濤怒意,她渾身一哆嗦,張嘴剛要說話,那齊媽媽卻“依啊”的不知道叫著什麼,突然又轉身向她壓了過來,明姨娘無心再管其它的,伸手就擋著,還大叫著:“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快將這賤婢拉下去,快點啊!”
這時候明姨娘身邊伺候的齊媽媽這才驚訝的反映過來,剛才因為事態轉變太出乎意料,這啞齊媽媽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力氣奇大的撞過來,那樣子連她都有些怕了,竟然沒上前去,一聽明姨娘叫,她立即衝了過去,抬手就要往啞齊媽媽頭上拍去。
卻在這時,啞齊媽媽身子突然一矮,齊媽媽愣了下,卻原來啞齊媽媽倒並非躲她這巴掌,而是一下蹲壓在明姨娘的身上,明姨娘本就倒在碎椅堆中,這一壓立即有幾個碎木頭扎進她身體,她失聲大叫。伸手胡亂的揮打著啞齊媽媽,那啞齊媽媽一臉的兇像,一副要打死明姨娘的架勢,那老寧氏見狀嚇了一跳,立即喝道:“快,快!快將這瘋婦拉開,快點!”
喜媽媽這才帶人上前拉撥著啞齊媽媽,那啞齊媽媽一臉恨意,死死瞪著,她雖然說不了話,但是那一副看大仇人的樣子,可見她對明姨娘的痛恨。這啞齊媽媽原也是寧氏的人,這種時候事情敗露,要找也該找寧氏,可不該找明姨娘。而且她偏是這麼的精準,那劉媽媽的兒女剛一出來,她便發了瘋,這大廳中的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轉轉眼珠子,看出幾分門道來。
“啊,姨娘,你的臉!”啞齊媽媽剛被制住,齊媽媽扶著明姨娘起身,卻不可抑制急喊一聲。
明姨娘嚇了一跳,白著臉拉著她:“我的臉怎麼了,快說!我的臉怎麼了!”說著顫抖著手扶上臉頰,再顫微著手拿下,那手上卻是一片腥紅。明姨娘瞪著眼睛,大叫一聲,“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怎麼了,快拿鏡子,快拿鏡子來啊!”
這時候在大廳上,上哪給她拿鏡子,那花姨娘平時最愛美,此時看到明姨娘的樣子,竟然冷笑一聲,殷勤的走上前急道:“呀,姐姐這臉怎麼傷到了,好嚇人啊這傷,快,您快瞧瞧!”說著從她荷包中拿出一隻銅鏡遞過去。
明姨娘可管不上花姨娘語氣中的諷意,急忙搶來,便抖著手舉到臉前,在看清銳中的臉時,她倒吸一口氣,那手抖的更厲害,她面上更是比雪還白。只見她花的精緻白皙的面上,一條紅色的血痕從眼角處直接下滑到臉頰鼻間鬢角處,長長一條,觸目驚心!而那原兇的木碎渣還刺在臉上,汩汩向外冒著血。本來這碎木渣可無沒傷人至此,可是不要忘記啞齊媽媽,那發了瘋一樣的行為,竟然生生被一個半指長的木渣,生生劃開明姨娘小半張臉!
“啪!”明姨娘突然將銅鏡摔在地上,花姨娘還沒來的及抱怨明姨娘毀她東西,明姨娘已經嘶厲的叫起來,“我的臉,我的臉,快找大夫,快叫大夫來治我的臉,我的臉不能毀,絕對不能毀了!”
明姨娘眸中滿是懼意,不斷的推擠著齊媽媽,齊媽媽也不敢耽誤連忙去叫人,那明姨娘卻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一般,不停站在原地走來走去,嘴裡直嘀咕著:“我的臉不會毀,絕對不會毀,一定能治好,一定能治好的!”
那寧氏、紅姨娘、花姨娘望著明姨娘,都帶著幸災樂禍以及一絲快意,便是劉姨娘望著明姨娘,眼中都閃爍了一下。
明姨娘是老寧氏最先提進府中的,一直都很受老寧氏重視,並且她也是府中第一個懷有子嗣的,歐陽華還是從小在老寧氏身邊養大的,這無疑讓明姨娘頭上帶了一些光環。並且這明姨娘還是後宅女人中,頗懂算計之道的,這些年來她忍忍不發,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