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怎麼被折磨。
花姨娘勾出一絲冷笑,劉姨娘只是淡然的望著歐陽月,面上看不出表情。
歐陽月卻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道:“還是祖母想的周到啊,月兒還愁著要找人先教教我這些,祖母便為我想到了,祖母果然是最疼月兒的,月兒先在這裡謝過祖母了。有母親來教導,月兒的禮儀規據一定突飛猛進,絕對不會給祖母你丟臉的,你就等著看吧。”
老寧氏一愣,冷哼一聲:“別說大話,到時候真做好了,你再來得意吧。”
寧氏嘴角也勾了勾,意味深長望著歐陽月,這是真傻還是裝傻了,任誰都看出來,老寧氏這是故意拿捏著她。為了這件事,老寧氏之前還先找過歐陽志德說明了情況,任誰也沒有特權,歐陽月受不住若是去歐陽志德那告狀,反倒顯得理虧,必竟老寧氏的行為,原本是為了府中好,為了歐陽志德好。只不過歐陽月可就要慘了的,寧氏認真望著歐陽月,後者卻笑的十分真誠直率,她不禁一愣,果然是碰到傻子了。
歐陽柔、花姨娘還有劉姨娘都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安和堂,剛一出安和堂,歐陽柔便哈哈一笑:“我倒是要看看三妹能撐多少時間,竟然還樂的那般的沒心沒肺,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了,也就她這種人才能將這種事當成好事,哈哈哈,我等著看她哭的樣子了。”
花姨娘同樣勾唇一笑,卻是望向劉姨娘道:“劉姨娘似乎與三小姐關係很好啊,怎麼現在看起來表現的這麼冷淡,原來那些都是在人前裝的嗎。”
劉姨娘神色微變,只道:“花姨娘有這個時間不如也多學學規據吧,咱們這將軍府,也就兩個人令人發愁。”
花姨娘頓時沉下臉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嘲諷我。”
劉姨娘微微勾唇:“我絕無此意,但花姨娘若是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我先回了。”說完,劉姨娘轉身便走,花姨娘氣的咬牙切齒,這將軍府中可不就是兩個人規據最不好嗎,一個便是從小無人教的歐陽月,另一個便是花姨娘了,她出身青樓,懂得的是怎麼曲意逢迎男人,這些後宅的規據她哪裡會懂。而其它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出嫁前都要請個教習嬤嬤教教規據的,便是劉姨娘吧,她雖然家道中落,可到底是書香門弟,劉姨娘雖沒明說,實則卻在嘲諷花姨娘沒有規據。
歐陽柔看著兩人鬥嘴,冷冷一笑轉身離開,只是心中卻劃過絲異樣,這劉姨娘以前可不會隨便與人交惡的,現在怎麼敢直接跟花姨娘做對了,竟然與她鬥嘴,倒是有些變化啊。
安和堂裡,老寧氏坐在堂上,芮餘歡站在一旁,寧氏此時端著杯茶規規據據的遞上給老寧氏飲用,老寧氏只是拿起淡淡抿了一口便放下,對歐陽月道:“好了,你娘也做過了,你來試試看做的如何。”
歐陽月當下拿著茶杯,步子十分平穩,神態十分安然,端茶的手勢更是平穩出眾規據的很,寧氏微微一愣,歐陽月這是什麼時候學的這些規據,她之前故意不給府中請教習嬤嬤,為的就是耗耗她,難道是她偷著學自己學會的?寧氏微斂著神色,那可真是她的失策了啊。
老寧氏眸中也劃過異樣,芮餘歡心中更是驚訝,她眸子陰沉,突然咳嗽一聲,旁邊一個丫環本來站的好好的,卻不知道是腳下劃還是如何,竟然硬是伸到歐陽月腳下,歐陽月眼觀八方,自然瞧見這丫環的行為,身子突然一矮,已做倒地的姿勢,“啊”的驚叫一聲,手中的茶便跟著飛了出去,“噗、啪!”歐陽月身子又是一轉,隨後站直了身子,卻猛的拍著胸口:“哎哎,可嚇死我了,我真以為要倒了呢,還好茶沒事。咦,茶呢?”歐陽月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再笑咪咪的要將茶端給老寧氏,卻猛然發現茶杯不見了,驚訝的抬起頭。
“呀,芮小姐,你怎麼麼你怎麼一副落湯雞的樣子,難道安和堂房頂露水嗎,怎麼把你澆成這個樣子,好慘啊。”歐陽月眨巴著眼睛,看著芮餘歡腦袋上扣了個茶杯,面上衣服上一片溼潤,還不時沾有著茶杯的渣滓,且她驚訝的瞪大眼睛,微張著嘴,嘴角睫毛上還掛著一隻黃葉子,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芮餘歡氣的瞪著眼睛,聽到歐陽月這樣一樣,直接給氣的冷笑起來:“三小姐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狼狽嗎,你看不到我頭上的是什麼嗎。”
歐陽月瞪大眼睛仔細看過去,“啊”的驚訝叫了一聲:“這我的茶杯怎麼跑到芮小姐腦袋頂上了,這可是太巧了啊。”說著“噔噔噔”快奔過去,直接拿過茶杯蓋,再看看掉在地上已經碎裂的茶杯,一臉的嘆息道,“真是可惜了,茶杯都碎了,芮小姐既然這麼有本事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