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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我急的忘記了,您叫小人鬼面就行。”隨後歪著頭,若是付和看到她此時面具後的表情,定要鼻子都氣歪了,“有大人保證,小民就放心了,只不過心裡還是含糊著,就勞煩付管家將付家銀票都換成寶號錢莊、劉記錢莊的銀票吧,這樣小民才拿的放心。”
“你!”付和就是見慣風雨,也被歐陽月氣的不輕,本來他確實有動歐陽月之心,可是京兆府尹在這保證,他定然也不會下手的,這人竟然還讓他跑腿。還讓他拿著府家的銀票其它兩個競爭對手家對換,這不是打著付家臉面嗎。
京兆府尹卻覺得這是一計,也少了麻煩:“付總管,就照著鬼面公子的話去做吧,你要知道你晚一會,你家小姐跟本官走的機會就更大。”
付媚兒坐在一邊,面色慘白,此時她已經沒有辯駁的想法了,到了這個份上,多說還有什麼用,付和一咬牙轉頭又走了出去。足足有一個時辰的時候,他這才抱著寶號錢莊、劉記錢莊的銀票過來,至於那零出的五十二兩銀子,卻是給的碎銀。歐陽月讓賬房與秋月仔仔細細數了兩遍,分了真假後,這才點點頭。
付和帶著白著臉的付媚兒等人黑著臉走了。
歐陽月自然眉開眼笑護送京兆府尹離開,只是在走的時候,抽出一張銀票暗中塞在京兆府尹的袖中,京兆府尹本要推據,可是到了街上怕引起注意倒是收下了。一上轎子開啟一看,卻是一張一萬面額的銀票,京兆府尹撫撫鬍子,這鬼面公子也是個能人,而且出手也很大方,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倒是能讓衙差沒事多上他這巡巡。
“可惜啊,只剩九萬零三千六百五十二兩銀子了,這個京兆府尹真是貪。”人剛一走,歐陽月立即嘆息一聲。
“哼!反正那錢也是你坑來的,有什麼好心疼的。”冷殘此時才現身,眼睛瞪著歐陽月,嘴角卻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這個女人!他本以為她與主子做生意,已經夠坑人了。必竟她還要給些暗器圖來抵消,這一回她可是實實在在的空手套白狼啊。當他不知道嗎,那金玉算盤,是她趁付媚兒不注意,塞進到人衣服裡的,其它的那些手下更不用說了,整件事被她耍的團團傳的這麼多人,這人到最後還嫌錢少!。
這人簡直就是守財奴!根本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歐陽月撇撇嘴:“當然要心疼了,本小姐陪她們玩了這麼久,難道不累嗎,本小姐說了這麼多話,總得回去用極品龍井漱漱口吧,那東西可貴著呢,這些點都還不夠呢?”
冷殘無語,也不執著這話題,冷著臉道:“只是你竟然敢得罪付家,這一次他們吃了虧,以後這美衣閣可是他們眼中釘了!”
歐陽月沉默了一下卻問道:“冷殘,當初你買下這裡,知道付府也想要這鋪子嗎?”
冷殘點點頭:“這倒是知道。”
歐陽月心中沉吟,不過來一個鋪子,本不用付媚兒出面的,可是她那一副勢在必得在樣子卻十分讓歐陽月在意:“冷殘,你們組織應該也在暗中盯著付家吧,不如就從付家最近新盤的鋪子入手吧。”
冷殘一冷,卻點頭:“我隨後會稟告主子的。”
歐陽月話風已經一轉,撇了下剛才撲咬完付媚兒,便蹲坐在一邊,隨後跟著進屋坐在角落的大黑犬,看它一臉戾相,卻不怎麼好看的流著口水,不禁問道:“這狗你是從哪弄來的。”之前歐陽月見付媚兒進來,便讓冷殘去找了條狗過來,沒想到就是這隻,這狗剛出來的時候她也嚇了一跳,這兇狗可差點傷了付媚兒。
冷殘望望這隻大黑犬,皺皺眉:“怎麼,不滿意嗎?你給的時候太短了,若是再長點,我定會找只最兇的來,到時候不咬斷付媚兒一條腿,都是便宜她。”
歐陽月無語望了他一記:“我什麼時候說要找再兇點的,你真將付媚兒咬壞了,那事才大了。”
冷殘疑惑的眨眨眼睛:“你難道不是為了攻擊付媚兒?”
歐陽月沉默了一下:“其實找一隻小小的,能纏倒付媚兒就行。”
冷殘“噢”了一聲,眼角抖了抖,這女人也不早說,這隻狗他可是廢了不少勁才偷出來的,當時它還不聽話,差點給他咬了,他可是下了狠手鬥了一陣才制服的,想想真是窘了,他自然不能告訴歐陽月自己差點吃虧的事。說著拉著那狗就要送回去,誰知道這大黑犬卻不樂意了,屁股死死坐著,還露出一副被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