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自然會對他衝動進行處罰。”卻是絕口不提道歉的事,歐陽月也不在意,京兆府尹那張老臉還要,若是當面讓屬下給她道歉,他可是沒臉了。她若是堅持,讓京兆府尹心生惡念反而對接下來沒有好處。
歐陽月指向付媚兒:“那大人覺得這件事要怎麼處理呢。”
京兆府尹卻覺著額頭突突,現在看來,就是這付小姐欺行霸市,竟然敢帶著家丁沖人鋪子裡鬧事,他若是不處理,現在這圍的一群人,他難掩悠悠重口,可是若是懲了付媚兒,他對付家就不好交待了。付家乃大周第一皇商,就是自己手中銀票也多出於付家錢莊,這種大財神錢誰家不供著,這可實在令他為難了。
想了想,京兆府尹不禁笑道:“本官看這事八成也是誤會,付小姐會覺得這裡有問題,本也是為了京城的治安著想,這位新鋪的老闆一時看到有些緊張了吧,本官看這不過就是誤會,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如付小姐就給些銀子安慰一下,想你們都是商人,用銀子解決正是行歸。”說著望著付媚兒卻帶著警告,這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付媚兒此時面色發白,從歐陽月說她不是皇親貴族開始,她就知道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當下點點頭衝著婢女使了個眼色,那婢女拿了一個頗重的荷包遞給歐陽月,掂掂重量,起碼得二三百兩,歐陽月鋪裡損失不大,如此倒也沒吃虧。
京兆府尹見兩人事了,當下笑道:“好好,不過就是場誤會,解釋開了就沒事了,那就到這吧,本官就先帶人離開了。”
人剛要要散場,歐陽月卻突然道:“等等,我的金玉算盤哪去了?!”他聲音大驚失色,十分緊張的樣子。
本已抬腿的京兆府尹又停住了身子,面上有些不好,這人怎麼又有事,還真不消停!
然而歐陽月卻已急匆匆奔來:“大人啊,你可要我為做主啊,小人那個金玉算盤可是價值不菲的,那一直是小人從商的護身符,與從商招財寶貝,那可是小人當年從商的時候從五華寺開光加持的,絕對不是光說錢數能標定價值的,他現在丟了,這可怎麼辦啊。小人就是腦袋不要了,那金玉算算也不能沒丟啊,有賊,剛才小人還拿出來看過的,一定是在場的人偷了。府尹大人,你一定要給小人做主,不然您這就是要逼死小人了!”
歐陽月話一落,周圍人一聽,步子立即退後一步,但像付媚兒總捕快這些就站在前頭的,想退卻沒有辦法。並且眾人心中卻是嘀咕,有些還小聲議論起來,因為五華寺在大周可是不一樣的存在,便是這東西沒有用,從那裡開光加持後的東西,象徵意義就不同,這人會這麼信服也是正常。
而且聽著歐陽月聲音沙啞,本來冷滲的聲音卻透著焦慮,又是以死相逼的,京兆府尹也覺得頭有些痛:“你放心吧,本官自然會給你找到的。”
歐陽月卻急道:“不行啊,那東西不能丟,丟了小人這生意還怎麼做,到時候損失算誰的,大人難道您真是因為懼怕付家,所以不敢搜?剛才小人拿出金玉算盤的時候,付家小姐可是在的,小人懷疑就是她偷的!”
“你胡說!我付家是何家的身家,還會在乎你那區區金玉算盤,你休要含血噴人!”付媚兒急辯道,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她豈能認下。
歐陽月卻冷聲道:“那你敢在眾人面前搜身,看你是否清白?”
付媚兒被羞辱的面色漲紅,一臉怒容:“讓我在眾人面前被搜身,休想,女兒的名潔比天大,絕不容許旁人羞辱!”
京兆府尹也覺有禮,可是這混人就說他丟了東西,付媚兒之前又在其店裡,不論真丟假丟,付媚兒也都有嫌疑的。
“哼!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辦法了。”歐陽月的聲音有些惡狠狠的味道,“來人,放狗咬她!”
歐陽月話剛一落,突然從這店鋪裡面衝出來一個黑影,那黑影的速度極快,一奔出來便向付媚兒衝去,付媚兒嚇了一跳,大驚失色:“啊,救命啊!”
“吸!”眾人一看,那黑影竟然是一人多高的一條大黑狗,這黑狗此時目露兇光,別說付媚兒一個小姑娘了,就是成年男子看了心都發顫,手腳皆軟。
而這狗速度也確實夠快,付媚兒才叫了一聲,那狗一掌子便拍來了,可是在空中卻突然轉了圈,付媚兒又做後仰的姿勢,“砰”的一聲,屁股坐在地上,痛的她頓時呲牙咧嘴痛叫,那黑狗卻是一嘴咬上她的腿,付媚兒嚇的立即本能收回腿,黑狗卻張嘴一咬咬住她的褲腿。付媚兒嚇的不行,自然著急的收住腿,那大黑狗咬著不松嘴,兩人來回拉扯了幾下,“呲啦”一聲,卻見付媚兒褲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