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這代家主後才發展起來的。聽說現任付家家主極擅賭,開了幾個賭場,又很有經商才能,懂得觀局勢,從他接手後短短十年成為大周首富,這絕對是目前絕無僅有的存在。但是付家主發家史有很多,可是真正被傳開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他們的發家一直讓人很懷疑,現在這顆本來的懷疑種子在人群中萌芽了。
是了,付家絕對不是正經起家,暗地子不知道做多少惡事,從今天這件事,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來!
歐陽月也適時驚叫了一聲:“什麼,你們竟然偷了這麼多東西,買成不成仁義在,你們這是搶了我鋪子,還要讓我傾家蕩產啊,好黑的心!”然後有些慌亂轉身,“不行,我得馬上盤查,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京兆府尹本來最後息事寧人的想法也沒有了,面色十分鐵青,在他看來,付家這群人也跟強盜沒有兩樣,根本比京城那些混混還要不像樣,虧付家還敢養活,要是他,早將這群人打死了!
付媚兒面色一度度蒼白,現在看到這情形,已經氣的渾身顫抖起來,她心中竟生出懼意,今天怎麼會這麼不利,最後竟然讓她栽進去了,還栽的這樣慘。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在京城待著,可恨、可惡,要不是她看到疑似歐陽月的女子,也不會動了這個心思。
不對!歐陽月真的沒去嗎,誰能保證?付媚兒腦子亂轟轟的,但唯有一點,她是把歐陽月恨了。卻不捫心自問,若不是她原就不懷好意,今天又何必鬧成這樣,秋月與歐陽月多次轟她離開她不走,還叫家丁準備砸店,她這行為本就與匪類無異,又有什麼可委屈的!
這時候歐陽月已經抱著賬本,十分憤怒吼道:“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陪我銀子!陪我銀子!我這鋪子本已定在近日開業,這鋪子裡放了不少流動資金,還有擺件,竟然丟了一半。對了不止你們,你這個小丫環,你之前偷偷跑出去了,說,你是不是拿我的東西銷髒去了!快說!”歐陽月抱著個帳本出來,直接雙手遞給京兆府尹,然後指著付媚兒身邊的黃衣小丫環氣道。
那小丫環哪見過這陣仗,她不過就是叫人過來,她根本都沒進去啊,這怎麼可能:“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我只是聽小姐吩咐從府中叫人來,我絕對沒有偷,那些不是我偷的。”
歐陽月聲音極冷:“還不是偷?你叫這些人來搶劫我鋪子,還不是偷的?好啊好啊,一窩蛇蟲鼠蟻,我可算是見識到付家的本事了,服了!我服了!”
那京兆府尹拿著賬本翻看著,上面丟失的東西都被歐陽月拿硃筆畫了個叉,卻是數目不少,這時候美衣閣裡竟然奔出一個賬房先生模樣的,跟著京兆府尹在一旁當場點算起來,反覆算了兩次,那賬房先生面容十分詭異,最後轉為憤怒:“可恨,付家人簡直膽大妄為,竟然讓我們鋪子損失了十萬零三千六百五十二兩銀子。”
“竟然這麼多,你沒算錯,我的老本可都在上面呢!”歐陽月急道。
那賬房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嘴角似乎抽了抽,認真的低頭點點,額上一顆汗珠滾落,只是此時無人注意到:“老闆,錯不了,現銀加上一些珍貴物件擺設,合計有十萬零三千六百五十二兩銀子無差。”
歐陽月身子一顫,顯些站不住,聲音無比憤怒:“付家,你還來,付家大小姐,你現在給我將東西拿出來,不然的話,我寧可告御狀也要討回公道!”
付媚氣的發顫,眉毛似乎皺成怪異的弧度了:“你含血噴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大人!”
京兆府尹冷著臉:“付大小姐,今天這事我看您就花錢,和氣生財吧。”
付媚兒面上已經氣的變化個不停,她好似都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什麼和氣生財,她這是狠狠破財啊,怎麼和氣生財。她雖然身在付府,比一起貴族千金過的都奢華,但人家嫡女一個月十兩銀子,她也不過二十兩罷了。雖然平時總為彰顯身份,她喜歡多帶著二三百兩在身上,可剛才也都給了鬼麵人和解了,哪裡還想到還有大頭等著她呢。
一萬兩她也就認了,這十萬多兩銀子,是付家一間比較賺錢鋪子一年的收入了,別說是一般小姐了,就是付媚兒聽到也都給嚇住了。這事不但她名聲受影響,還要賠這麼多銀子,她看中的鋪子沒得來,還惹來禍事,回去父親再疼她也定要罰她了。更何況府中還有一堆大賤人、小賤人在那虎視眈眈,付媚兒從來沒這麼後悔,今天怎麼就想著出門了,沒出門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她咬著唇深吸一口氣,皺眉道:“大人,今日我本出於好意,這才想進去看看,若不是她們起先推拒太厲害,小女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