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公主可是這個意思?”
姜萱面色一變:“不是,大周皇帝”
“姜萱公主乃大周的貴客,這等事情還是不勞大乾公主參與了,省得這些汙穢之事汙了你的眼睛,來人啊,送姜萱公主回去,姜萱公主大婚在即這時候該是籌備婚禮之時,朕也就不久留了,來人,叫上幾個管事嬤嬤去幫襯著些姜萱公主,這婚禮不開始姜萱公主還是別出大乾驛館的好。不然一個不好弄出兩國慘案來,可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明賢帝面上陰沉,是人都看的出來他在生氣了。
姜萱剛才那一番話故然是想借機以身份下壓,讓明賢帝不要追究孫全,可是她卻忘記了這裡是大周而不是大乾,被一個外國公主當眾人面來威脅,還一度提及孫全娶了姜萱就不是大周的人,這可不是幫人,而是火上澆油呢,明賢帝豈能不怒。
孫全盯著姜萱的眸子有些陰暗,這個愚蠢的公主,她到底是要害他還是救他,難不成不想嫁他,這時候趁機搗亂就想借此害死他,從而避免大婚嗎?孫全可是清楚的記得姜萱在皇宮裡與歐陽月的對話,當時的她將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現在竟然生了害他之心,這個女人真當自己是個香餑餑,若不是聖旨難為,他堂堂孫府嫡子名門貴子,皇宮裡人人巴結的副統領會想娶個殘花敗柳的賤人嗎!
孫全氣恨的暗自磨牙,若是他有機會,將來他一定要娶了這姜萱,然後狠狠折磨!
皇后卻是一臉驚疑不定的神色,而今天明賢帝本欲藉機賜封百里宿為辰王,但現在出了這等大事,這事自然得往後壓,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孫全剛一被拉下去,明賢帝便起身:“去辰王妃那裡看看。”
福順剛才也在死神面前走了一圈,看著還算冷靜自持,其實腿也嚇的發軟,現在步子有些虛,他卻是忍著心中一陣陣後怕,不敢有絲毫怠慢,在福順眼中明賢帝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不論事大事小那都跟聖旨一般,這皇宮大管事太監不是他做就真是冤枉了。
皇后等後宮嬪妃自然也要跟著前去,霜霞長公主拉著百里宿緩緩跟在後面,神態都是一如往常的平靜,只是眼中不時閃爍的目光,顯示她沒那麼平靜。
房間裡劉太醫站在寬大的雙層屏風後面,床上床帷拉下擋住了裡面的所有風光,床上兩個女官伺候著歐陽月,並且在劉太醫的指使下為歐陽月擦拭傷口上藥包紮,幾人累著滿頭大汗,剛一做完,明賢帝已經帶人前來了。
“兒媳參見父皇。”歐陽月頭上只隨便紮起,身上已經換好衣服,掙扎著下床要給明賢帝行禮。
“不可,你現在有傷在身,不要亂動,先去躺著。”
“母妃。”百里宿此時也掙開冬雪跑到歐陽月身邊,一臉心疼的拉著歐陽月的手。
歐陽月輕拍百里宿,衝著明賢帝道:“禮不可廢。”說著認認真真給明賢帝行了一禮,這一回明賢帝倒也沒有阻止,隨後歐陽月才在女官的服侍下半靠在床上,那皇后站在一邊看著,不禁笑道:“老七媳婦真是個得利的,那個時候大多人都嚇傻了,就你行動最是快速,不然皇上可真要危險了。”
皇后雖然笑眯眯的,面上甚至還有著一分歐陽月適時出手的感激,只是眸中卻是閃爍著陰冷之色,堂堂大周的尊貴皇帝,關健時刻卻要讓一個弱質女流去救,這事傳出去可是個大笑話,明賢帝也得有這個臉接受啊,再說歐陽月只是個女人,當初不先保護百里宿,反而急奔向明賢帝,對於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來說,實在古怪的很。
明賢帝眸子也是微微閃動了禮,歐陽月搖頭道:“不說母后了,其實當時兒媳也是嚇傻了,那似乎已是本能衝去的,現在想想兒媳也覺得後怕連連,這全身不斷的冒著冷汗呢,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啊,若是偏了一點兒媳這條命都沒了,當時頭腦發熱,哪裡想的了那些。”
劉太醫適時道:“辰王妃所受這一劍離心口十分近,若是再偏上一點,怕是會當場殞命,這也是辰王妃福大命大,有皇上這真龍天子保佑。”
歐陽月此時拉著百里宿的手,也是一臉的慚愧:“當然母妃沒第一時間去救你,你討厭母妃了嗎?”
百里宿眨巴著大眼睛道:“為什麼?是那些壞人的錯,又不是母妃的錯,宿兒為什麼要討厭母妃,應該將那些惡人都抓起來才對。”
歐陽月釋懷的笑了笑:“真是個好孩子啊。”
霜霞長公主一臉擔憂道:“好了,接下來要好好休息,不然落了病根,到時候難受的可是你。”
明賢帝眸子閃動,卻是道:“老七媳婦放心,竟然有人敢在宮裡對朕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