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她才行。而她也不怕這歐陽月搞什麼名堂,若是她在王府時間便死了,到時候她名聲更加臭,不是太蠢的人,都知道這時候要對付她,不是個聰明的做法。
“跟王爺那塊玉佩倒是極像的。”歐陽月看了一下,淡淡的道,只是那看著梅菊的眼神卻有些意外深長,歐陽月指甲微微摳了玉佩龍頭的地方,接著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王妃,賤妾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噢,是王妃真的收了你了?”
梅菊面上立即不勝嬌羞,沒有說話,卻低垂著頭已是預設了,歐陽月細細看著梅菊:“那王爺還真是有眼光啊呵呵,好,既然是王爺看中的人,本王妃自然要留著,春草,帶這位姑娘去客院先住著,等王爺回來再做定奪。”
梅菊面上變了變,道:“王妃,賤妾怎麼可住客房,姐姐還是不能接受賤妾嗎,賤妾以後一定安份守已,尊敬愛戴王妃,還請王妃接受賤妾。”
歐陽月笑了:“這位梅菊姑娘是吧,在王爺還沒回來之前,本王妃也不能完全便做了主不是,王爺回來定了你的位份,本王妃才能定了你的地位,要不然隨便給你安排了,可是要犯大忌諱的,到時候怕是王爺還沒回來,你便沒命了。”
梅菊眸中閃過絲嘲諷來,這辰王妃看來也是不是個聰明的,她剛進府便想給她來這個下馬威,還不是顯得小氣沒度量嗎:“可是賤身到底是王爺的人,若是安排在客院子,不但對王爺不好,對王妃的名聲也不好,賤妾如何能做對不起王爺與王妃的事呢。”
“本來呢,你是王爺看中的,因為王府中沒有其它的人,你很可能就側王妃,可惜啊這側王妃的院子可不是誰都能住的,一個弄不好越了位份可就是殺頭的大罪了,梅菊姑娘確定要去住那裡?”歐陽月似笑非笑的道。
梅菊一愣,隨後笑道:“一切全憑王妃處理,賤妾聽命便是。”
“春草,這樣吧,將梅菊姑娘先帶到後院,收抬一個院子給她,再派兩個丫環去伺候著,不要怠慢了梅菊姑娘。”
“是王妃。”說著春草冷著臉道:“梅菊姑娘,這邊請吧。”
“謝王妃。”梅菊笑著應下,便起身跟著春草離開了。
歐陽月打量了下那兩個隨身而來的黑衣人,擺手讓下人都離開,只留下冬雪:“真是王爺親自讓你們來護送這梅菊的。”
那兩人對看了一眼,接著相繼跪地,其中一人回道:“回辰王妃,其實是這女人拿著王爺的玉佩找上屬下的,屬下並沒有聽到王爺說過。”
“噢,沒聽到王爺說,你們就私自將人帶回京城了,膽子可不小啊。”歐陽月神態平淡,眯眼盯著二人。
“回辰王妃,其實其實至從王爺到了白雲觀沒幾天就失蹤了,隨後這女人拿著五爺的玉佩回來,屬下幾人商量了一下便護送她回來,也想探探她王爺的訊息,可是看樣子這人似乎真不知道王爺去哪了。”另一人也說道。
“王爺失蹤了?!”歐陽月眉頭高高一挑道。
“這個其實王爺是接了薛恒大人的請,然後在秀閣裡待了三日後,突然間在夜裡離開,然後便不知所蹤了,只不過在路上有碰到打鬥的痕跡。”歐陽月聽著眉頭皺起來:“王爺出門在外難道沒有人跟著保護安全,竟然讓他失蹤了,你們還敢回來送死!”
那兩個人面色發白,卻也沒有辦法。
當初百里辰與冷剎還有三分之二的人去了林城的秀閣,當晚沒有回來,而是派人前來說在城裡住了,第二天也有去找的,但被告知百里辰點了一名清伶,這名清伶還十分有名便是梅菊,因為梅菊的名頭很響,所以當初還在林城鬧也了不小的風波,而他們也只是隨侍的,可沒膽子去質疑主子的行為,只是沒幾天又忽然聽說百里辰離開了秀閣,然後便不知所蹤了,等守在白雲觀的人出來尋時只在路上看到了打鬥的痕跡,至於百里辰、冷剎和之前他帶出去的人都不見了蹤影,這時候梅菊帶著百里辰的玉佩找上他們,他們一商量,還留有幾個在白雲觀等著靈雲天師的丹藥,他們兩個便護送梅菊回來。
一路上他們也問了很多遍,但是梅菊只說聽聞百里辰似乎有事要辦,與她有了誓言便匆匆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百里辰沒說,她也不敢問,再加上這之前梅菊與百里辰在林城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梅菊手中還有著百里辰隨身的玉佩,他們也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失去了百里辰的蹤跡,就是他他們的失職,這一點他們難辭其咎的。
兩人低頭不語,歐陽月看著他們,也知道他們確實是不知道了,而且這兩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