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起水喝起來。那樣子自然無比,就好比這審訓大堂跟她家後花園似的。
木李全冷笑:“辰王妃想不承認嗎,看看這封信,若你不承認認識林側妃的字跡,總不會連自己的親筆書信的字跡也不認識吧”木李全剛要吩咐著人拿信給歐陽月瞧看著,卻發現此時歐陽月竟然一言不發,歪著頭倒在椅子上睡著了!
木李全冷笑,這分明是迴避話題,歐陽月分明是做賊心虛了:“來人,去將辰王妃晃醒。”
“不可!不要觸動辰王妃叫醒就好!”於德頓時道,歐陽月身份可是非比尋常,而且這女人狡猾的可以,若是真給了她把柄,保準還沒定了歐陽月的罪,他們幾個先倒黴了,顯然木李全也想到了這一點,面色雖然不好,但是沒拒絕於德的話。
立即有兩個衙差走過來輕聲叫道:“辰王妃,請醒醒!”
歐陽月毫無反應。
木李全冷聲道:“不行,聲音太小了,再大聲些!”
“辰王妃,請醒醒!”
歐陽月依舊沒有反應。
“聲音還是太小,再大聲些!”木李全聲音不可控制叫大了。
“辰王妃,快醒醒!”那衙差也是放大了聲音,但因為不能碰歐陽月,也不能靠的太近,或許對歐陽月沒有太大影響?反正她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繼續大聲叫,叫到辰王妃醒來為止!”木李全大叫著。
“辰王妃,快醒醒醒!”
“繼續!”
“醒醒!”
“大聲!”
不一會,這大堂上便只響起木李全那嘶叫聲,與衙差扯著脖子,喊的面紅耳赤所發出的巨響來,兩人聲音此起彼浮,到最後聲音已漸沙啞,似乎還多了些怪異的感覺。
百里丞聽著聽著,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看木李全漲紅的面色,還有那衙差的面色,腦中不禁出現個景象,立即一扭頭甩開,冷酷的道:“去,拿了鑼過來,辰王妃既然睡的這麼熟,一邊的東西怎麼叫的醒呢。”
當下便有人拿了鑼過來,“當!”照著歐陽月的耳邊便敲了起來,正待敲第二下的時候,歐陽月耳朵微微動了一下,眼睛眨動緩緩睜開眼睛,似乎還有些迷茫狀的醒過來,疑惑的看了看大堂眾人,“噢”了一聲道:“本王妃怎麼會在這裡?”
寧百川一直以來都沉默的待在一邊,此時也忍不住道:“辰王妃你忘記了,這是大理寺的大堂,本官三人正在審理你是否毒害太子府林側妃之死。”
歐陽月“噢”了一聲,古怪道:“她死跟本王妃有什麼關係,別是虧心事做太多,所以被老天收了吧,或者嘛被親近之人殺了也有可能,那可是太子府側王妃噢,本王妃哪有這麼大的本事殺了她了,真以為太子府是這麼好進的?”突然歐陽月怪異道,“哎呀,太子弟媳可絕對沒有嘲笑你的意思,雖然你的太子府被那個叫什麼鐵缺的給炸燬了,你現在又回東宮去住了,弟媳絕對沒有嘲笑太子府無能人,讓這歹人得了手,讓太子您臉面全無的意思啊。”接著裝模做樣的摸著下巴,猶豫著道,“三位大人,你們對此事怎麼看呢,這個鐵缺既然對太子如此怨恨,那之前會不也是派人殺了林側妃呢,必竟現在太子府都被他炸了,這偷偷摸摸的進了太子府將林側妃殺了,然後嫁禍給本王妃,藉機讓太子與辰王兄弟反目呢?這歹人好毒的心思啊,三位大人一定要抓住這兇手,好還林側妃一個公道,給太子找回臉面啊!”
看那樣子,氣的面色漲紅,還帶著義憤填膺的樣子,還真是像那麼回事,那一瞬間於德三人還差點就信了歐陽月的話,寧百川與木李全都見識過歐陽月的狡猾,自然明白她這是為自己開脫的說詞,於德卻微微點頭:“這也不是全無可能的事。”
“是吧,於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本王妃也是這麼覺得的。”歐陽月認真點頭道。
木李全冷笑:“辰王妃這招禍水東引的法子用的倒真是好啊,可是很可惜,那林側妃不但收集了與你往來的書信,其中還有著辰王爺的書信,而且林側妃臨死之前這一封信中內容事件與其它年日不同事件紛紛相和,這說明這些信件都有著其的關聯性,有著互通性,也同樣說明你們一直互相聯絡,最後這一封上林側妃還言道林側妃發現了辰王私造兵器私自養兵等事,而且還想做出對太子不利的事情,林側妃要找你們問清楚,可是沒過多久林側妃便死了,辰王妃覺得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嗎,這恐怕是辰王妃知道此事,與辰王爺準備殺人滅口做出此事吧。”
歐陽月微微打了個哈欠道:“此事全是木大人憑空胡說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