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子嗣的罪名,堂上的人怕是都擔罪不起的。”
百里丞冷冷的笑著,嘴角卻是一抽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給辰王妃看坐!”
木李全連忙招來人準備個椅子,歐陽月拄著腰低頭看了眼凳子,衝著木李全望了望:“木大人要不來坐一嚇試試這椅子好坐不好坐?”
木李全一愣,莫名其妙道:“辰王妃不需客氣,微臣還要審案。”
歐陽月嘴角挑了一記:“本王妃哪裡是客氣啊,本王妃是想讓木大人試試這椅子,若是有人在這椅子上弄些髒東西,本王妃到時候流了孩子可就罪孽深重了,所以木大人先來坐著吧,就算這椅子上有些什麼釘子啊毒粉啊,本王妃死時還能拉個墊背的,呵呵呵。”歐陽月笑的十分無辜有趣,像是個頑皮的大孩子,卻是讓木李全聽的直冒冷汗,這個該死的歐陽月這是威脅他還是詛咒他,偏偏他還感覺背後直冒冷風的恐懼,可惡至極啊!
木李全黑著臉道:“辰王妃大可放心,這裡是大理寺哪裡會做出你所說的那種事情來,辰王妃何以這麼害怕別人害你,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如此的草木皆兵辰王妃可是覺得自己做過虧心事,所以在害怕呢。”
歐陽月笑眯眯道:“虧心事啊,本王妃想想。”過了一會,歐陽月左拳突然擊在右掌之上,大堂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只聽歐陽月說道,“木大人問的好,本王妃還真有。”
“啊?”於德三位主審官皆是一愣,誰能想到木李全陰陽怪事一說,真能問出歐陽月做什麼虧心事,與這案子有關?卻聽歐陽月無比無奈的道:“說來啊我做的虧心事還真不少。”於德三人連帶著百里丞都愣住了,直直望著歐陽月,她不會是吃錯藥了,真要說出來了,這雖然省了他們的事,可是他們可不認為歐陽月真會說啊
歐陽月伸出手掰著手指頭緩緩道:“所謂眾生平等皆有靈性,從小到大我吃了多少肉吃了多少生靈,就算是懷有身孕之後,前前後後起碼也吃了一頭豬一頭牛一頭羊,魚物不計其數,就是花花草草的也是有靈性的,生擒活物更是不知凡已了,哎,這可不是虧心事嗎。”
“這不算!都是畜生,哪裡當得虧心事。”木李全沉著臉道。
歐陽月嘆息道:“再有一個虧心事吧,那就是本王妃剛才被帶到大堂的時候,在心裡罵了三位大人,既然木大人都說畜生的事不算了,那我就沒有虧心事了。來人,快來試椅子。”歐陽月一擺手,一副鬆了一口氣,沒有心理負擔的樣子。
只是在堂上的人,尤其坐在大堂上的三位主審,於德、寧百川還有木李全都是黑沉著一張臉,歐陽月倒是沒啥虧心事了,可同時也將他們罵到了畜牧的行列了,而且這話題還不是人家引起來了,說歐陽月汙辱朝庭命官,人家一沒指名道姓的,二這話又不是人家說的,若是承認了不是算找沒臉,主動承認自己是畜生嗎。這好利的一張嘴啊,真是罵人不吐髒字,卻能讓人鬱悶個半死。
寧百川與於德有些面有不善的看著木李全,你說你與歐陽月有仇,這件事誰都知道,你上來找人麻煩,麻煩你自己先想好說詞嗎,弄了辦天還把其它人都連累進去被罵畜生,當了這麼多年的主審管了,還從未被人這麼罵過,就是再怎麼傲慢自大的皇親貴戚他們都審過,可也不敢這麼與他們說話,到時候他們上書請示皇上定罪的時候,那一紙話對明賢帝最後定罪也是有很大影響的,誰會這樣啊,真是
於德一擺手:“快替辰王妃檢查坐椅,每個邊角都要檢查清楚。”
“是,大人。”兩個衙差頓時走過來檢查,檢查結束剛要起步回話時,歐陽月突然道:“慢著,這椅子我看不行。”
於德一愣:“辰王妃可是發現這椅子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了,這顏色本王妃不喜歡,坐在上面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不好這會影響到本王妃聽審的思緒,到時候胡亂說著,豈不是對這個案子沒幫助,也無法幫三位大人審案啊。”歐陽月認真的道。
於德一愣:“椅子顏色難道不是一樣的?”心頭卻有些發苦。
歐陽月皺眉看著於德,一副儒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於大人真是當然不一樣了,在辰王府本王妃可是有專屬坐椅的,那跟其它的椅子能一樣嗎,一樣的話怎麼突顯本王妃的身份啊,快拿去換。”說著一擺手,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
接二連三衙差又搬了幾張椅子。
“這一張左腿明顯矮於其它三腿,本王妃坐著摔了怎麼辦!”
“這個不行,看著就討厭!”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