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至於皇上聽不聽那就是皇上的事了,但凡三司會審的案子一年也不見得有一件,但是十件裡有八九件皇上都不會聽三司給出的審查結果意見的,這最後定奪的人從來不是三司,他們也不配!
於德連忙告罪:“辰王恕罪,下官從未這樣說過。”
木李全一愣,看著於德的樣子,咬牙切齒最後說道:“於大人又何需懼怕呢,辰王如此硬闖大理寺是不是做賊心虛呢,更何況辰王事關謀反大罪,現在證據確鑿,也是逮捕的時候了。”
百里辰冷笑:“誰敢動本王!”百里丞正好抓到把柄剛要說話,百里辰已經一擺手,冷剎從後面走出來,手中捧著一個大木盒子遞過來,百里辰一擺手,“拿去給於大人看看。”
冷剎頓時走上前,交到了傳遞的衙差手中,於德在堂上開啟了盒子,裡面全是一本本整齊羅列的書本,於德心中有疑,百里辰已道:“於大人,這裡面分明是本王與王妃多年來的手札,上面一些還標記著年月日,是真正本王與王妃的親筆書信。”
於德一頓,明白了百里辰的意思,拿出書本翻看了起來,只是越來越是凝重,連著查了三五本於德放下手,寧百川與木李全也看了看,最後露出冷笑來,於德道:“辰王,這上面的字跡與之前拿來的物證字跡完全相同,辰王這是想證明什麼。”拿出這些證據,不是更加證明這書信是真跡無疑嗎。
百里辰淡笑:“錯了!於大人可以仔細看看三年前第一二本手扎,可看出什麼問題了?”
於德仔細研究了半晌,剛想搖頭卻突然一愣:“這兩本手扎紙張完全不同。”
“沒錯,那是因為京城那一段時間楊城紙張短缺,許多用慣了楊城的紙改用了文城的紙,紙張就完全不同了,而於德大人拿著的那張紙卻是用哪城的紙呢。本王記得當初後半年用的全是文城的紙,就連本王當時都用不上文城紙,當時還留有楊城紙的恐怕五根手指也用不完吧。”說著百里辰若有似無看了眼百里丞,百里丞雖然愣了一記,不過馬上回復過來,面上看不出分毫來。
百里辰嘴角一勾,又不禁看了歐陽月一眼:“還有一點請於大人仔細看看這兩年來本王與王妃的書信,仔細看清楚每一個字,要一字不落的看仔細了!”
於德不明所以,便連寧百川與木李全也分外認真,這可是事關處理百里辰與歐陽月,他們可不敢小看的。
只是三人看了半晌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百里辰搖頭道:“就這樣還審案,也不知道辦了多少個冤假錯案,怪不得這大理寺有股陰森的氣氛,怕是有些冤鬼不散吧。”百里辰的聲音說的雖不多大,但是卻讓大廳的人都聽清楚了。
一些膽小的衙差不禁搓了搓手臂,怎麼辰王一說他們感覺更冷了。
於德三人嘴角抽搐,這辰王與辰王妃還真是像,這嘴巴真是太賤了,有這麼嚇人的嗎。於德深吸一口氣,這麼多年辦案來,他還是很講證據的,倒不是那麼問心有愧的,一會就反應過來了:“還請辰王指教。”
百里辰嘆息一聲,無奈的解釋道:“好吧,本王就好心告訴你們吧,仔細看書上的雲月藍還有一二三這樣的數字,你們可有發現什麼,在他們筆畫的未端是不是有個小黑點,仔細看清楚那是一隻小朵的花朵痕跡,這是辰王妃的,而本王在這些未端的位置畫的卻是樹葉痕跡,這是本王與王妃後來的慣用寫法,我們所有的書寫上這些字都有此等圖案,為的就是偽造。前些年間本王沒有這個習慣,但是現在本王卻有了,三位大人可是看清楚了,之前拿出來的物證上的字跡可有此等痕跡,這些信不是偽造的是什麼!”
於德認真的盯著百里辰與歐陽月的信瞧了半天,又看了看證據,長嘆一聲:“這證據之上果然沒有啊!”寧百川與木李全鐵青著臉,自然也看到了,當然這證據中也有多久年的證據,當時百里辰還沒有在字型上加那些防偽的圖樣,足可當證據,可是近年的也沒有,那就說明問題了。百里辰所有的冊子裡都畫了圖樣,那就說明這是他的書寫習慣了,這是一個常識性問題,一個人書寫不論是給誰的書信都不會出現兩種圖案了,除非是故意為之,否則這種可能性就沒有的,也可以說這是百里辰故意在證據上那麼寫,這是有一種可能,可是這種猜測就全憑臆想,就只是猜測了,那算不得證據了。
百里丞眉頭不禁一跳,於德已經叫人拿了證據與百里辰的書信給他對比,一見果然正如百里辰所說那樣,百里丞面上黑的快滴出墨來,這百里辰與歐陽月竟然如此之狡猾,書寫上竟然弄了圖樣,而且那圖樣極小極小,若不是仔細盯著瞧根本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