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入朝為官,只是那都是祖輩的事情了,從祖輩之後家道便不停的開始沒落,事以為了生存他們嘗試了許多法子,這二人一個叫李全,一個是王海,他們祖輩發明了一種快速研究臨摹他們筆跡的功夫,本來其祖輩只想以此臨摹先輩書法家的書法,是以來達到親近的想法,而這功夫雖然傳下來了,只不過他們漸漸迷失,早沒了祖輩的偉大宏願,卻是做起了替人寫字的行當了。偶然有人得知了他們這種功夫,這兩人的名聲也漸漸大了起來,這幾年間不少人找他們臨摹東西,有的想近機臨摹些書法大家的書法顯擺或是拿出去倒賣,有些則是直接讓他們研究某些人的筆跡,讓他們代為臨摹。他們這幾年給人臨摹的書信少說也有百十來封,用途各異,幫人和害人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給錢,臨摹出什麼樣的字跡他們也不會在乎。”
那李全與王海聽著哆嗦著身子,百里治能找到他們,之前早已經認真調查過了,說的八九不離十,而且來之前百里治已經對付過他們,他們現在可是被栓住的螞蚱根本蹦噠不起來。
明賢帝聽了一會,已經明白了百里治的意思,沉聲看著李全與王海:“治王說的可是實情。”
“回回皇上,是是”李全哆嗦著,白著臉回道。
“哼!你們既然多次給人臨摹偽造書信,那這其中可有害人的事,你們可知這是造孽!”明賢帝冷哼一聲,他就是不喜歡百里辰,那到底也是他親生骨肉,何以會讓這些刁民冤枉坑害了去。
李全與王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個身子哆嗦的跟個篩子似的:“草草民知罪,請請皇上恕罪啊。”
“皇上,草民也是沒有辦法,草民總要吃飯,草民沒有其它的本事,會的就是這麼點東西,草民也不想啊皇上。”
明賢帝冷哼,直接道:“那你們說說最近可有代人臨摹過。”
“沒”
“說實話!”百里治突然喝斥了一聲。
明賢帝淡淡看了百里治一眼:“這裡有朕做主,老三你就別多言了。”
百里治安靜的退後兩步,只是那眼睛卻虎視眈眈年倖存李全與王海二人,看的二人背後直起雞皮疙瘩,嘴唇哆嗦的更厲害,李海見狀流著大汗道:“回回皇上,草民想起一事,就是就是前幾日裡有人拿著兩封信來讓草民與李全模仿。”
明賢帝端著茶淡淡抿了一口問道:“噢,是什麼信件。”
王海想了想說道:“回回皇上,具體上面寫著的是什麼草民也不知道,因為這人十分古怪,而明一讓草民模仿也不是第一回,他每次前來讓草民模仿都不會直接讓草民寫出一封信來,只是按照書寫的距離與間隔,讓草民寫一部分。”
“皇上,是的,草民也同時收過這人這樣的信件幾次,每次那讓人草民模仿的信件上的話都不是全的,似乎故意抹去了一些話與一些詞一般,都是斷續的。”李全也接著道。
“噢,還有這麼怪異的人,他讓你們寫的話都是什麼,可能說出來。”
李全與王海看了一眼,悄悄抬頭看了眼上頭坐著不怒自威的明賢帝,一咬牙說了出來。這李全與王海本來就不是什麼有道德的人,這些年來因為他們這項本事,有過不少人找他們兩個偽造書信,藉此那些內宅不知道因此被汙陷了多少無辜的人,他們不是沒有過心裡負擔,可是隨後他們就在想,他們也不過就是被僱傭的關係,真正要害人的又不是他們,他們何必良心不安呢。要怪只能怪那些人倒黴,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人的敵人心腸太狠毒了。因為這種偽造的書信大多都是那內後宅女人陰謀害人的事,弄幾封某人的信件讓他們來研究,然後寫出幾封聲情並貌的情詩來,便能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時間久了他們便也麻木了。
只不過那同時讓兩人去偽造的人實在古怪的很,拿出的東西分兩甚至更多隻讓他們書寫信上的一部分的內容,其它空白的地方自然有人補齊,所以他們也並不知道書信上寫什麼,但那人給的錢卻是十分的多,李全與王海還藉此各收了一房美貌小妾,過上了不錯的生活,所以對這些人他們還是十分印象深刻的,甚至於每次要他們寫的信內容,他們也大致記得。
不過那人給了大價錢,自然也有要求的,那就是不讓他們洩露出去,甚至於對方世上第二個人都不行,否則只有死,當那人在他們面前加殺兩人以做示警的時候李全與王海就不敢有別的心思了,雖然好奇的緊,但一直都不敢問對方那些人要對方寫的信內容。可就有幾天前,他們約好舉家出遊的時候,剛一出京城他們突然遭到追殺,兩人家人全部死絕,只剩下他二人,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