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憋屈,侍疾!
姜齊看著痛哭的姜萱也有些頭疼,心中也十分的鬱悶,姜齊與姜萱一母同胞,往日裡感情也是不錯的,可惜出身為大乾皇子,這份親情到底還是摻雜了些別的東西。當然姜齊是樂見姜萱嫁進辰王府裡的,不論是姜萱的意思,還是他的想法,這都是最好的主意,可這前提是此計可行之時,若是明知道不可能,還會因此而得罪了明賢帝的話,姜齊是沒辦法答應的。
只不過看著姜萱委屈的痛哭,他心中也不好受,看著緩緩走過來的歐陽月,姜齊面色發黑,眸子有如鷹隼一樣,冰冷的盯著歐陽月,只是後者卻不在意。
今天的歐陽月一身白色撒花裙裝,遙遙一站,好似一朵純潔的白蓮花,身姿飄逸優美,走路間裙襬隨風擺動,自是帶出非凡的氣度來,歐陽月身上沒帶什麼特別名貴的首飾,然而她笑意盈盈,讓本就美麗的容顏上更多了份嬌豔。
比起那些五十六歲還未出家的嬌俏女子,她身上還有著身為人婦的一絲成熟風韻,若說原來的歐陽月是第一美人,那現在嫁了人後的她,再算上這種少女學不來的風韻,真當之無愧是天下第一美女,便是美豔不凡的姜萱與之一比也要略顯失色了。
然而姜齊此時可沒有什麼看美人的心情,只是眯著眼睛,不斷用著眼睛向歐陽月放冷劍,歐陽月輕輕笑著,看著坐在地上痛哭的姜萱,既使被淚水迷濛了雙眼,那眼中也泛帶著濃濃的恨意,反倒是讓歐陽月的笑意更濃了:“姜萱公主何以如此動怒,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得罪姜萱公主,真是膽大包天啊。”歐陽月說著,還露出嘆息之聲,那樣子竟然也帶著幾分義憤填膺,看的姜齊與姜萱面色更加鐵青。
還是誰,遠在天邊近的眼前,不就是你嗎!
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賤人,要不是你這幾日天天往御書房跑,天天哭著拒絕,那明賢帝也未必就一時腦抽的拒絕了她的提議,隨便給指了個孫全,你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裝!
姜萱心中大恨,鬱悶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歐陽月當真可恨,目的都達到了,竟然還在她面前演戲,這看著像是為她不值得,但在姜萱看來,這分明就是嘲笑她偷雞不成蝕把米,那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銀牙緊咬,美人腮都鼓起來,一副歐陽月再說一句話,能被她生吞活撥的樣子。
姜齊冷哼一聲:“辰王妃明知道事情如何,又何必在這裡幸災樂禍,要知道往往越是這種人,最後死的越是慘。”姜齊這話微微壓低了,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冰冷。
歐陽月微揚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姜齊:“大皇子這是何意本王妃不懂,本王妃只知道一件事,這人啊,便不能做什麼虧心事,也不能心性卑劣,人在做天在看呢,邪不勝正啊。”
姜齊嗤笑:“邪不勝正?辰王妃難不成以為你又是多麼良善之輩,竟然給皇妹下春藥,造成今天的結果,就算我們沒有證據,但是這個仇是結下了,軒轅月,你等著報復吧。”
“噢?原來姜萱公主與人苟且之時,還喜歡玩藥嗎,呵呵呵,這可真是奇聞啊,這種玩法一般的名門閨秀可是不屑玩的啊,姜萱公主果然是公主,想法都如此超前,佩服佩服。”歐陽月眸子彎彎,一雙眼睛笑起來跟兩個月牙一般的可愛,只是那話卻是氣的姜萱火氣外湧,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翻白眼暈過去。
“軒轅月,你這個賤人,你敢如此辱我!”
“軒轅月,你敢如此無禮!”
姜萱姜齊同時怒喝出聲,歐陽月卻突然身子一扭,‘蹬蹬蹬’猛退了數步,小臉一片煞白,手中捏著帕子驚訝的掩著嘴,肩膀哆嗦了一記,柔弱的樣子好像受到了多少非人的待遇:“大乾大皇子、公主,這件事也不是本王妃能做的了主的,你們不滿意姜萱公主的夫婿人選,可也不能怪罪在本王妃頭上啊,本王妃何其無辜,你們不要過來,不要打我”
“你!”姜齊氣的臉都綠了,什麼叫惡人先告狀,他是懂了。這歐陽月折騰了幾日,連連打散了他們的原計劃,現在竟然還裝成這樣弱不經風的樣子,此女不但心計了得,還這麼會演戲,可恨啊!
姜齊可是注意到了,這御書房可是重地,他們離著御書房還很近,周圍把守的兵力不少,那些人各個嚴肅以待,冰冷的神色像是隨時提起兇器準備拿下他們。
“啊,不要打我,我是辰王妃,你們也太無禮了,可惡!”只是姜齊這氣的無語的一指,卻讓歐陽月又是尖叫一聲,這一聲叫那些侍衛總算是動了,分出五六人迅速跑來,其中兩個護著歐陽月,其它三個則是手持著長槍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