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雪說了許多,歐陽月一直皺眉聽著,因為越聽下來,她越覺得這組織的恐怖。
這個第一殺盟她也聽過,乃江湖上出了名的殺手集團,據說這個第一殺盟成立這麼多年來,還一直沒有接不下的任務,殺不了的人,甚至是一些皇親貴族,只要出的起錢,不論守衛多麼深嚴的地方,在他們來說,就如刀切西瓜般的容易。只不過這第一殺盟一直以來有一個宗旨,那就是不參與朝庭紛爭,絕不接皇上皇子這種權利漩渦的重要人物。
所以就是這第一殺盟殺人如麻,朝庭也一直沒在太大動作。
朝庭也不是沒有想過剿滅或是招安,可惜這第一殺盟中的殺手行事十分謹慎小心,且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有些人捧著大把銀子,還不能其門而入找到他們。再者也不是沒有過,朝庭派出官員暗走走訪查探之事,可無一例個,這些官員皆暴斃而是死,且查不出原因。
而且這些第一殺盟的宗旨多年來不破,絕不接真正權力漩渦的單子,對皇室來說也算是最後底線,到最後這事自然不了了知。至於一些內宅的爭鬥,這些人也是不屑參與的,當然像一般人家想找到第一殺盟的下單子,也得有那個本事。
第一殺盟殺一人向來是重金,跟現代某些開張吃三年的行當極為相似,所以一些小單子他們從來不接,所以第一殺盟聽著滲人,跟許多人根本沒有任何關聯,歐陽月也沒想到冬雪會是第一殺盟的人。若她一開始知道,她是不會救下冬雪的,因為她知道若是第一殺盟追究起來,她也難保全身而退。
看的出歐陽月的想法,冬雪“噗通”一聲跪地:“對不起小姐,隱瞞了您這麼大的事情,當初奴婢任務失敗,要接受殺盟裡的死刑,奴婢一路逃跑被追殺,當時受了重傷被秋月救下來,奴婢便想隱姓埋名,奴婢不想再回殺盟。後來遇到小姐的事,您都清楚了。”
歐陽月看著低著頭,只看到烏黑髮頂的冬雪,眸子裡有著莫名的情緒在遊動,最後歐陽月勾唇一笑,起身扶起冬雪:“只要你對我忠心,我便留你。”
冬雪怔愣住了,甚少有表情的她,面上泛著一絲紅潤,眸子閃動著感激,最後她搖搖頭:“小姐原先不知道奴婢的身份,才會收下奴婢,可是奴婢一直受小姐的恩德,卻不能給小姐添麻煩。”
歐陽月笑了,眸子十分燦亮,好似一塊純澈的寶石,閃動著光芒,她伸手摸摸冬雪的頭頂:“你小姐我還從來沒怕過,我說了,我只要你的忠心!只要你忠心,我就會護著你。這句話,永遠有效。”
冬雪哆嗦著唇,不知知道說什麼,歐陽月拍拍她的肩,又坐了回去:“不過我那兩件事,交你去辦正合適不是嗎?”
冬雪面上一亮:“是,奴婢一定不辜負小姐的期待。”
“嗯,你去辦吧。”歐陽月揮揮手,冬雪退出屋後,不一會便離開了將軍府
歐陽月手託著下巴,望著冬雪的背景卻若有所思。
安和堂中,外面的板子依舊在打著,每敲打一下都似敲打在人心尖上一般令人顫抖,這裡面感受最深的莫過於寧莊學,因為不止是板子聲,明姨娘紅姨娘歐陽華的慘叫聲,那老寧氏眯眼望來的目光,都讓他如芒在刺。
“老夫人我”
“寧莊學啊寧莊學,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老寧氏搖著頭,眸子裡從來沒有過的冷漠,其實這寧莊學的母親與老寧氏是差了一個輩份的,當初就是因為寧莊學之母看著讓人憐惜那麼幾分,老寧氏救濟過,而那寧莊學之母倒也有著幾分玲瓏的心思,知道在寧家,她不靠一個本家中人根本無法存活,所以老寧氏願意給她這個機會,她自然好好把握,這才讓老寧氏真得了眼。
這些年來老寧氏屹立將軍府不倒,對於本家的訊息也有不少渠道,這裡面其中之一便是寧莊學的母親,因為這層關係,寧莊學才能來將軍府教學,不然以他沒有功名的落迫秀才身份想進將軍府,難如登天!老寧氏對他這麼信任,然而他卻在用謊言打著老寧氏的臉,老寧氏恨不得直接拉寧莊學出去亂棍打死。
寧莊學說慌被收買,還想敗壞將軍府小女的閨名,打死他也不為過,可惜老寧氏卻不能這麼做。若是這麼做,她這些年來建立的威信將蕩然無存,這人可是她叫人找來的啊,她可不是識人不明嗎,並且他壞了歐陽柔的清白,照理本該讓他二人成親,可是老寧氏怎麼拉的下這個臉面,將軍府庶女竟然嫁個上不得檯面的秀才,她以後在京城還有何臉面參加宴會,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所以可想老寧氏心中多惱火,寧氏坐在一邊冷冷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