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故意裝成偷偷哭,就為了向歐陽月哭訴她的未婚夫是怎麼樣的人面獸性,並且為人殘暴,前身對歐陽柔這偽善姐姐的信任,自然是不會懷疑,甚至為她動了肝火,最後太過氣憤,又為了歐陽柔的幸福,帶著將軍府的人上歐陽柔未來夫家去鬧,鬧的人家不堪其擾,最後憤怒的與歐陽柔退了親。
不過這事後,沒有一個稱讚歐陽月護姐心切,都罵她不知廉恥,並且惡意破壞親姐姐婚事,說她仗著嫡女身份虐待庶姐等,一瞬間讓她成京城人人喊打的人物!
前身為了姐姐的幸福自然不在乎這些,她也以為洪亦成是良人,更不在乎這些虛名,誰知道洪亦成是最低俗惡毒的人,怎麼可能不在意!
歐陽柔利用她擺託了不想要的親事,再設計殺害她,最後自己攀向洪亦成這個高枝,算盤打的真是響,前身到死都被騙著,可悲!
歐陽月雙眼一瞪,看著紅姨娘一臉不可置信,她那副嚇人的樣子,害的紅姨娘縮退一步,歐陽月已經急紅了臉,顫抖著指著紅姨娘不憤道:“紅姨娘!雖說你不過是父親的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但到底是二姐的生母,我這個當妹妹的都能為她的幸福著想,你竟然想將她推到火坑裡,你你”
紅姨娘怎麼可能不想歐陽柔幸福,只有歐陽柔過的好,她才能在將軍府站住腳,歐陽月的指責她如何接受:“三小姐,二小姐是賤妾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賤妾如何不希望她幸福,三小姐自己品行不端便罷,怎麼能這麼說賤妾!”同時紅姨娘對歐陽月口口聲聲上不得檯面的小妾恨的不行!
花姨娘本來對歐陽月有氣,卻忽然笑了:“姐姐這麼氣做什麼,誰不知道咱們三小姐是最沒有心眼的,她說為了二小姐好,說不定真是為二小姐好呢,你這樣激動,難道三小姐說的是真的?”
花姨娘本來惱著歐陽月,但她歷來與紅姨娘不對付,呵呵打圓場,可這話卻是將花姨娘歐陽月都諷刺了。
歐陽月一副渾然不知樣,抓著花姨娘的手連連點頭:“花姨娘,還是你瞭解我,你說的都對,正是我的心理話!”她這麼一誇,反倒讓花姨娘臉上變了變,看到紅姨娘瞪向她憤怒的眼神,怎麼感覺都覺得不對勁。
歐陽月早已放開人,氣道:“紅姨娘,難道不知道懷遠伯府林白宇的情況嗎,咱們府裡之前都傳開了,這個人經常流連青樓,對待府中下人非打即罵,又好色又兇殘,這哪裡是什麼良人!姐姐不止一次哭過,你這個姨娘難道不知道嗎!”
歐陽月氣的不行,臉色漲紅,眼中是對紅姨娘的失望:“真正疼人的,碰到這事,還不得想著盼著姐姐能將這婚事退了,怎麼還會怪我這個替姐姐分憂的好妹妹呢!紅姨娘,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你難道就想姐姐嫁到那種人家,讓人平白折磨嗎!”
最後歐陽月震怒道:“紅姨娘你如此不為姐姐未來著想,我真懷疑姐姐是你生的嗎?”
紅姨娘被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連連退了兩步才穩住了身子,雙手緊緊握住,顫聲道:“我乃十月懷孕生下二小姐的親孃,我不心疼她誰心疼,三小姐你這是什麼話,自己做了錯事難道還想否認嗎!若不是你,二小姐要承受被退婚的不良名聲嗎!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太惡毒了!”
歐陽月眼睛一瞪,大叫:“大膽!”
說著蹬蹬向上座的主母寧氏走去,悲憤道:“母親,女兒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了,什麼時候有過壞心眼,紅姨娘不理解女兒的做法您也懂得。再說紅姨娘不過是個妾,越發不知道尊卑了,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自稱二姐的娘,要知這整個將軍府,只有娘才能當家,府中所有子嗣都是您的孩子,紅姨娘不過是個妾,根本沒資格當二姐一句娘,她怎麼可以越過母親去,她分明沒將您放在眼中!”
紅姨娘大驚,立即解釋道:“不!夫人,賤妾絕沒有越過夫人的意思,賤妾只是剛才太急了,賤妾絕沒有不尊敬夫人的意思。”
這將軍府後院的女人自然是寧氏最大,妾除了生養,根本沒資格人稱府中公子小姐的娘,只能自稱賤妾,顯示她們低微的身份,歐陽月的話誰也挑不出理來!
寧氏向來看不得自甘為妾的女人,對府中姨娘各個都很厭煩,但出身大家,平時要端莊大氣,不能留了妒婦的名,想要懲罰這些姨娘卻是不易,這個機會她自是不會放過!
“紅姨娘言語不當,自掌兩嘴小懲大戒吧!”若是可以,寧氏更想紅姨娘抽爛她那張臉,最後還是忍下道。
紅姨娘氣的胸口發悶,眼神狠狠瞪著歐陽月,本來低聲假哭的歐陽柔也忍不住“噌”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