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你,少信口雌黃!”齊越咬牙道,“我與瀲灩公主在這軍中就見過兩面,清清白白,問心無愧”
“你與她如何,犯不著跟我說這樣清楚。”鬼才看不出來,那瀲灩公主對他那是秋波明送,芳心暗許,搞不好,是一枚好棋
正想著,外間一聲溫柔輕喚:“王爺,可是已經睡了?”
呵呵,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齊越眉頭緊鎖,正要開口,端木澈聽得聲音,立即幫他答道:“公主殿下,他還沒睡!”
“多事!”齊越瞪她一眼,當即答應一聲,大步朝外走去。
端木澈在身後輕輕笑道:“我這是好心好意在幫你牽紅線,那生死不明的王妃,你還找她做什麼,由此如花美眷,自當惜取眼前人,做上水月駙馬之位,才是當務之急。”
齊越沒有理她,掀簾而去。
過了一陣,依稀聽得帳外對話之聲響起,端木澈輕輕走去帳邊,掀開一角,凝神細聽,兩人站在兩頂營帳之間,說話聲音極低,卻是隻聽到呼呼風聲。
看著自己手上的鐵鐐,嘆一口氣,正要放下簾子,卻瞥見那其中嬌小之人忽然撲到那高大之人身上,高大之人停頓一下,便是掙脫出去,回頭說了一句什麼,轉眼就走。
嬌小之人追出兩步,跺一下腳,隨即呆呆站著,一動也不動,不一會兒,又發出聲音,這回端木澈聽清楚了,那是女子嗚嗚哭泣的聲音。
不解風情的傢伙,真是個假正經!
眼見齊越已經大步回帳,端木澈暗罵一聲,不敢再看,輕輕挪動腳步,走去床榻處,看了看榻上的兩床被褥,忍不住扯了一角湊到鼻尖一嗅,果然沒有什麼異味。
聽得背後腳步聲,當即放下,轉過身來。
“你做什麼?”齊越問到。
“沒什麼 ,我準備睡覺了。”端木澈朝他笑道,“今晚月色不錯,為何不與那美貌公主多多親熱一番,這麼早就回來?”
齊越懶得解釋,從一旁箱子中取了一張氈子,鋪在地上,正要躺下,忽然聽得端木澈叫道:“等下,先幫我把那屏風抬過來。”
見她指了指屏風,又指了指榻邊,當即明白過來,男女有別,同住一室,自然有所不便,於是依言過去,將屏風搬到榻邊,擋住大半位置,這才又回身躺下,下一瞬,叮噹一聲,一床被子從天而降,落在自己身邊。
齊越淡淡道了聲謝,只聽得叮叮噹噹一陣,接著又是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她掀了被褥躺下。
端木澈剛閉上眼,就聽得齊越忽然問到:“你的嗓音,為何會這樣奇怪?”
“早年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嗓子就壞掉了。”跟這樣的人,何必說什麼真話。
齊越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當下兩人都不說話,正是迷糊之際,榻上之人翻了身,隨即一聲輕響,再翻一下,又是一聲響動。
這連續響動,惹得端木澈心中煩躁,索性坐起身來,叫道:“現在鐵器很不值錢嗎,至少應該比青銅難煉吧,居然這樣浪費!喂,你能不能幫我解開?”
齊越冷聲道:“我沒鑰匙,解不了,鑰匙在樊子奕手上。”朝那屏風處望了一眼,道,“不套鐵鐐,就要服下軟筋散,你覺得那種划算些?”
軟筋散?就是那種服下之後便全身筋骨痠軟,雖行動如常,內力已半點發揮不出的藥物?那還不如套上鐵鐐算了,至少還能儲存內力。
咬了咬牙,又躺了回去,聽著近處沉穩的呼吸之聲,漸漸沉睡過去。
第二日醒來,齊越已經不在帳中,地上放著一盆清水,尚有些溫熱,盆邊還搭了布巾。
想到這兩日不曾梳洗,身上已經髒得要命,昨晚還險些被那變態皇帝欺負,雖然最後只是個未遂,但是身上被他摸了好幾把,想想都覺得噁心,此時也不管這水用過沒有,趕緊端去屏風後面,解開衣服擦洗起來。
剛剛弄妥,正在穿戴之時,帳外傳來喧鬧之聲:“公主殿下,副帥有令,除他本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帳中。”
“本公主偏要進去,滾開!”
是那個什麼瀲灩公主,正想找她呢,就送上門來了。
當下疾步過去,掀開帳簾,朝外間那正在猶豫不決的守衛士兵喊道:“請公主殿下進來吧。”
說罷自己叮叮噹噹回榻前,剛一坐下,那瀲灩公主就衝了進來,張口喝道:“昨晚,你和王爺,你們同處一室,都做了什麼?!”
哦,看來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