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齊越轉頭回望之際,端木澈用力一掙,雙手擺脫他的束縛,下一瞬,便是抓緊他那隻捂住自己嘴唇的大手,在上面狠狠一咬!
齊越低呼一聲,霎時抽回,垂頭一看,只見手掌之上一圈齒痕,已經滲出血絲來,這一口,實在是毫不留情。
那剛剛進賬的女子當即奔了過來,握住他的手,心疼說道:“你怎樣?痛得厲害不?前幾日才受傷回來,怎的不在帳中好生休息靜養,卻到這囚房之中來做什麼?”說罷,眼光恨恨轉向端木澈。
端木澈對於這聯軍大營之中忽然出現的女子,亦是有些好奇,抬眼看去,只見她年紀約莫二十一二,一身綾羅綢緞,容貌很是美豔,長髮盤成左右雙髻,卻作少女裝扮,此時挽著齊越手臂,一雙美目忽又收回眸光,在他臉上轉來轉去,愛戀之意溢位言表。
原來是這齊越的相好!
端木澈冷哼一聲,眼珠一轉,當即叫道:“想不到副帥大人還有此斷袖癖好,可惜本殿下一向潔身自愛,絕不相從。先前那一巴掌,是你在地底輕薄本殿下的報應,此番這一齒咬,卻是你在這榻上欲行非禮的下場!”
齊越眉頭微皺,沒有作聲,那女子卻是上前一步,怒道:“你胡說,王爺是天人之姿,怎會對你這般平庸之人生出興趣!”
端木澈冷笑道:“本殿下這哪知道,說不定他是突然開竅,男女通吃呢!你是他的妃子嗎,奉勸一句,本殿下一向喜好清淨,你可把你男人盯緊了,別讓他像只蒼蠅似的圍著本殿下嗡嗡亂飛!”
齊越冷眼看了看她,走向那女子,說道:“瀲灩公主,這是囚房,多有不便,本王送你回樊皇的側帳吧,你舟車勞頓,初來乍到,先好生歇息要緊。”
那瀲灩公主看了看端木澈,又看了看他,心中驚疑不定,暗道,這一年多來,他身邊沒有一個女人,莫非真是經受重創,心性大變,喜歡男子了麼?
“有勞王爺!”轉身之際,眸光微閃,頓時計上心來。
兩人走後,端木澈躺在榻上,卻是再無睡意,真不知邊城情形如何,自己在這裡脫身不得,只能暗自著急。
夜色降臨之際,齊越才予回返,端木澈也不理他,面朝帳壁裝睡。
正是迷迷糊糊之際,忽聞帳外一陣聲響,有人掀簾進來,冷笑道:“讓朕來看看這階下囚過得可好?”
是那水月皇帝樊子奕!
端木澈動也不動,豈料那人竟是一步過來,大手一伸,將她扯坐起來,力道之大,惹得她不由低聲呼痛。
齊越冷哼道:“本王說過,以禮相待,不能用刑,希望主帥還記得這話。”
樊子奕看他一眼,沉聲道:“副帥一直居於帳中養傷休憩,卻哪裡知道,近日連續幾場戰役,我軍傷亡慘重,你金耀軍隊也是如此!這筆帳,朕只能算在他頭上,血債血償!”
端木澈呸了一聲,冷聲喝道:“你們自詡泱泱大國,撕毀協議,聯合軍隊,貿然進犯我火象邊境,師出無名,必遭天譴!我火象健兒自衛反擊,保衛國家,殺得好,殺得妙,假以時日,定將你這金水聯軍殺個片甲不留,乖乖滾回老家去!”
樊子奕怒不可赦,一把扯住她的胸襟,喝道:“狂妄小子,你”
一觸之下,不由面色微變,低頭看向她的胸部,疑道:“瘦得沒幾兩肉,胸部倒很是發達,難道你是”
端木澈驚呼一聲,連連後退,無奈手腳都是套有沉重鐵鐐,竟是掙脫不開,被他忽然一下扯住領襟,自上而下猛力一撕,那玉雪嬌豔的肌膚,頓時呈現眼前。
這一變故,令得帳中幾人皆是呆住。
樊子奕率先反應過來,扯著她胸前的布帶,哈哈大笑:“瀲灩讓我來享用男子,沒想到卻是揪出一個美嬌娘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這個督軍殿下,竟是一名假鳳真凰!”看了看手下的嬌嫩滑膩,又轉向那怒目而視的臉龐,惋惜道:“可惜,身子這麼美,臉蛋卻是平淡無奇,也真是造物弄人了!”
齊越目光漸冷,隱有驚疑,忽然大手伸來,拉下她背後的衣衫,露出一片光潔無暇的玉背,眼波一閃,面露失望,隨即轉開視線。
樊子奕看得心中燥熱,笑道:“這一身肌膚真是迷人,也好,朕好久沒有寵幸女人了,今日就好好爽快一番!”說著,一把將榻上之人打橫抱起,轉身欲走。
“死變態!你放開我!你敢碰我,顏青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端木澈用力掙扎,不想那樊子奕也是身懷武功,扣住她的脈門,竟是無法動彈。
惶恐之餘,只